渐渐的,我们都遇到各种各样的女孩的邀请,对此阿浪和阿蓝自然是毫不犹豫的一律拒绝。阿由对那些女孩也是一副半推半就的状态,并且他说了他现在不想和任何一个女孩谈恋爱,他嫌麻烦!而我的状态却让他们瞠目结舌,我开始时不时的和一些认识的不认识的女孩约会,面对那些女孩的邀请,我几乎是一副完全开放的状态,只要是还能接受的女孩,我几乎能满足她们的任何请求!我发现我现在对生活渐渐有了信心,却对爱情自暴自弃!我开始心浮气躁的玩弄一个又一个女孩的感情,我告诉她们说我不会喜欢上她们并且大家也只是娱乐不必当真,我郑重的向她们说明如果玩不起,就不要陪我玩,我讨厌那种怎么甩都甩不掉,而且老黏人的女孩。阿蓝说我实在是太酷了,他说他如果是女生,一定也会迷恋上我的,这让阿浪很是紧张,他着急的对阿蓝说你不可以喜欢他哦,你已经有我了。阿蓝说他自然会一直喜欢阿浪,阿浪不信,他笑着安慰了他很久他才放下心来!这让我很郁闷!阿由说我的这种状态很危险,他对我说:“简墨森,你变了!”我很肯定的对他说:“我哪里变了,我不一直都该是这个样子的吗?”阿由说:“你现在整个人都太浪了,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我说:“那你说说我以前是什么样子的?没错,我他妈承认我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那个以前是指和娜娜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我现在只不过是回到了我最初的样子罢了,这才是我本来的样子,不需要为谁谁谁做他妈那么多可笑又愚蠢的改变!”阿由有些担忧的看着我,他说:“是不是伤口还没有愈合?”我喝着酒冲他笑的没心没肺,好不容易吐出三个字:“想太多!”其实我原本是想说我的伤口本来就没有愈合,那个伤口被娜娜刺的太深,并且一刀又一刀的划在老地方,现在正肆无忌惮的扩大,黑红的血液凝固成为疤痕后,又再次被无情的撕开,就在每一次和另一个女孩在****的夜晚,那个疤痕都会被疯狂的撬开,带着血液,带着肉,带着破裂的神经,这种感觉是极其痛苦的!阿由对我说:“如果还行,就谈一场以爱情为目的恋爱,如果不行,就停止一切以麻醉为目的的**!”我反驳他的话,我说我根本没有在麻醉自己,我现在很清醒,我很明白我自己在做些什么,我说我以前一直睡在梦里,现在我清醒过来了就再也不会睡过去了,就好像一个死了的人睡过去了,就再也不会清醒一样!阿由说我现在的状态的确就跟死人一样,除此之外,他看不到属于我鲜活的灵魂,他的话让我浑身麻木,如同电流瞬息穿过整个身体。————又是一次酒吧驻唱,让我认识到了“最初”,一个来自清华的女孩,穿着黑皮衣红色长裙,坐在酒吧的角落,柔顺的中分式黑发侧肩而披,手端一杯蓝色玛格丽特,醉眼迷离的看着我,精致的脸蛋在灯光下放肆渲染柔情与性感,如同一只娇艳欲滴的红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