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敌营第一夜刘文辉沒有出來,依然被绑在木桩上,敌人的手段太过残酷,至今只用了皮鞭一种刑讯的手段,房间里的其他东西还沒有用,就算是这样,刘文辉觉得自己都有些扛不住了,说实话,从小到大沒有少挨父亲的毒打,比起今天受的罪,那些连皮毛都算不上,折腾了一下午,刘文辉又累又渴又饿,感觉自己已经脱力了,或许第一次看见张志恒的时候,就是那样的状态吧,只剩下一口气,在这么下去非死在这里不可,罗清明一抬手,抽打他的那敌人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停了下來,罗清明看着刘文辉:“最后一个问題,你老老实实的说,如果我满意,就能少受些皮肉之苦,我问你,谁是证件事情的主使,”刘文辉大口大口喘气,胸脯不断起伏,感觉空气都吸不进肺里,和跑了十个五公里拉练一样,“我,我不认识他,是个很大的官,”“有多大,”“不知道,他穿的衣服上沒有标志,但是阮上校对他十分客气,”“长什么样子,”“很胖,非常胖,就像一座肉山,”罗清明沒有再问,也沒有示意再打,他在脑子里搜索一个很胖的家伙,能让阮伟武客气的胖家伙,高平是阮伟武这一年多主要的活动区域,在高平做大官的胖子很多,最胖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黎洪甲,可是黎洪甲怎么可能被判祖国,“你确定,”刘文辉点点头,他已经沒有力气再说话了,说话是件非费力的事情,夜色來临,山涧里亮起篝火,一点点、一片片,将整个山涧照亮,刚刚吃过晚饭的敌军战士,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今天他们抓住了四个俘虏,大家心里高兴,喝酒赌钱是他们主要的娱乐方式,敌人这里沒有禁酒和禁赌之说,这是他们传统,喝了酒不会怕死,敢在赌桌上玩命,就敢在战场上玩命,吆五喝六之下,不少人已经进入癫狂状态,作为俘虏的刘文辉几人被关进了一个木笼里,木龙很结实,就在一顶帐篷的旁边,这里充满屎尿的臭味,让人很不舒服,优待俘虏也不是他们的传统,对待俘虏就要让他们尝尽苦头,下次就沒有人敢和他们为敌了,敌人的赌钱不是我们的推牌九打麻将,敌人赌的是命和运气,刘文辉几人还是第一次见敌人赌钱,而且是近距离的观看,俄罗斯转盘是他们最喜欢的一种方式,这样的赌博更具血性的味道,也能培养战士们不怕死的精神,一把左轮手枪就是赌具,两个人就能开赌,旁边的人可以押大小,沒喝酒之前,他们对天名枪,喝了酒之后,有些就开始对着自己的脑袋扣动扳机了,“这些家伙真的不怕死,”大牛张大嘴巴,虽然他们东北离俄罗斯很近,却沒见过有人玩这样变态的游戏,张志恒道:“放心,他们不会杀自己的,一会就轮到我们上场了,”话音刚落,就有人打开了他们的木笼,随手一抓,刘文辉便被抓了出去,在枪口的威胁下,其他几个人想要挣扎,也是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抬着刘文辉去了赌局,左轮手枪就放在面前的桌子上,面对面坐着两个赤身**的家伙,一旁围拢的人们正用越语大声呼喊着什么,很快,小桌上的钱就扔了很大的两堆,以手枪为分界线,分别放在两人的对面,等所有人都下了注,一个家伙抓起左轮手枪,摆开转轮,将里面的子弹倒了个干净,当着所有人的面,往里面装了一颗,手指轻轻一滑,轮盘飞转,又是一甩,转轮回归原位,赌博开始,刘文辉还沒有搞清楚状况,就看见一个黑洞洞的枪口顶到了自己的脑门上,不等他反应,“嘎嘣”一声,击针猛然间击下,沒有打中子弹的地火,发出一声脆响,对面的人们一阵欢呼,一拥而上将两堆钱,一下揽进自己怀里,大笑着大叫着开始数钱,输了钱的一方锤头丧气,再次从口袋里掏出钱來继续往桌上扔,这一次轮到了对手,他也打开左轮手枪,手指轻动,转轮疯转,一摆手转轮归位,依然对着刘文辉的脑袋,扣动了扳机,赌了十几轮,竟然一枪未响,这严重影响了赌博者的兴趣,起的那家伙抬手,朝着天空连续扣动扳机,只扣动了一下,砰的一声枪响传來,就差那么一点,所有人都觉得沮丧,将刘文辉送回來的时候,刘文辉的身上已经被汗浸湿了,怕,的确很怕,这是那性命开玩笑,怎能不怕,沒等刘文辉缓过神來,下一轮的游戏又开始了,木笼的外面又冒出一个脑袋,伸手抓住张志恒拉了出去,张志恒死命挣扎,招致了两枪托,打的张志恒满脑袋是血,看着张志恒被带到远处的一堆篝火旁,那里的人一阵狂笑,立刻涌上來几个脱他的衣服,本來就沒有什么,很快就被扒了一个精光,那些家伙逐个在张志恒的身上抚摸,就好像看见女人的色狼一样,沒完沒了,张志恒左躲右闪,却增加了那些家伙的兴趣,十几个人围着他哈哈大笑,一个壮实的家伙嘴角流着口水,看着张志恒嘿嘿的笑,笑脸上满是猥琐,张志恒刚准备跑,却被那家伙一把抱起,哈哈大笑,张志恒奋力挣扎,就他那小身板怎么会是人家的对手,被几个人簇拥着朝后面的帐篷走去,眼看着张志恒的**不保,一个声音高声对着那些家伙吼了句什么,笑声戛然而止,张志恒趁机掏出那些人的魔抓,说话的那人一把抓住张志恒,将他重新送回了木笼,看着张志恒瑟瑟发抖的样子,阿榜连忙脱下衣服给张志恒披上,大牛把嘴巴一掠:“这帮畜生,”各种游戏层出不穷,各种稀奇古怪的招数无穷无尽,刘文辉今天算是见识了,什么才是地狱,这些敌人就是一群由畜生和魔鬼组织起來的家伙,这样的人不杀上对不起国家,下对不起全世界的人民,好在自从那人喊了几声之后,再也沒有人找他们取乐,四个人待在木笼里倒也沒有什么事情可做,晚饭自然沒有,连水都沒有,嗓子眼实在难受,也得忍着,“也不知道老六干啥呢,”大牛无聊的说了一句:“为了这家伙,老子差点连命都搭进去了,”刘文辉道:“不管老六在干什么,记住我们的任务,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将敌人拖住,就算死也在所不惜,”几个人郑重的点点头,然后无语,“哥,”一个声音低低的从帐篷后面的黑暗里传來,武松慢慢的爬过來,就趴在地上,利用木笼和帐篷的黑影挡住了他的身子,刘文辉连忙往木笼的后面挪了挪,尽量坐的高一些:“你跑这里來干什么,”“我,我本來想要追上那个女俘虏,他跑的太快了,就跟到这來了,”武松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一件事,说起话來有些委屈,“不是问你这个,你到我们这里來干什么,”“我來救你们,”“快快回去,别引起怀疑,”“哥,你放心,审问你们的那个军长让我做他的警卫,他很信任我,不会想到是我救了你们,”武松已经开始想办法弄坏木笼,刘文辉回头瞪了他一眼:“回去,我们是自愿被抓的,就是要脱住敌人,以后再给你解释,快回去,”“不,”“回去,这是命令,”武松很无奈,他一向对刘文辉的话言听计从,就这么一次沒给刘文辉打招呼,搞出这么大的事情,心里的内疚自不必说:“那我能做点什么,”大牛道:“去给我们弄点吃的喝的,都快饿死了,”武松连忙从身后的背包中拿出一些干粮和水壶递给大牛,大牛也不客气,立刻就吃了起來,刘文辉道:“你就先跟着那个少将,无论想什么办法,拖住他们,不能让他们撤军,明白沒有,”“嗯,”武松又递给刘文辉一个小瓷瓶:“这里是些外伤的药,对你的伤有好处,那我先走了,”外面的嘈杂和喧闹,谁也沒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刘文辉喝了两口水,觉得舒服了很多,阿榜又帮着刘文辉抹了些药,果然好了很多,至少那些伤口不怎么疼了,看着外面如同野兽一样的敌人,刘文辉想不通,这样的人也是军队,就这样的军队,连美国人都能打败,美国人真的不怎么样,夜色越來越农,燃尽的篝火逐渐熄灭,折腾了半晚上的敌人相继回去睡觉,南方的天有个好处,不是很冷,就算在野外过夜也不会伤风感冒,但是他们几个都不敢睡,谁知道晚上还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张志恒还在发抖,他绝对是被吓到了,若不是那人喊了几声,他就真的遭殃了,阿榜一直在安慰他,效果似乎并不好,大牛看的心烦:“你小子真他娘是个娘们,又把你沒咋样,就算咋样了又能咋,找个你会灭了他们报仇就是,一晚上了哭哭啼啼就不是男人,”被大牛这么一骂,张志恒竟然有所好转,擦了一把眼泪,眼睛里露出了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