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引诱很多事情都是偶尔发成,看上去微不足道,实际上却能左右历史,曾经有很多人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起因,归咎于一个萨拉热窝青年,谋杀了费迪南大公,这个已经将生命抛弃,用自己的命來兑换以为德意志帝国的未來君王,一声枪响,费迪南大公死了,然后人们疯狂的将那个凶手,就是那个萨拉热窝青年当做了刽子手,整件事似乎都要因为凶手被抓住而告一段落,可是他们沒有想到,就因为这件事情,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了,几千万人因此卷入战争,数百万人丧生,就是那个瘦小的青年人,让全世界数百万人为自己陪葬,但是,事后有智者就会想到,情况完全不是这样的,就在那名萨拉热窝青年刺杀费迪南大公的时候,欧洲已经到了战争的边沿,或许沒有他,世界大战也会因为别的什么事情爆发,当然他的那一枪起到了催化作用,我国和敌国的战争实际上也是这样一种情况,整个国际的大形势很不好,忽然崛起的东方大国让整个世界害怕,无论是以前的盟友还是曾经的敌人,他们不希望出现一个可以和他们抗衡的对手,在这种情况之下,敌国成了最好的替罪羔羊,或许有人将两国的战争归罪于那个在边境开第一枪的战士,他就和那个萨拉热窝的青年一样,成了整个战争的催化剂,刘文辉看着地图,脑子里在不断的思索,许大志还在给几个人讲述第一次世界大战事情:“处在德意志帝国**下的萨拉热窝,那时候的萨拉热窝人脑子里想的唯一梦想就是脱离德意志,他们不在乎使用什么手段,也不在乎付出何种代价,但是他们低估了自己的对手,”“我们现在的敌人就是这样,他们也算是被绑架的,世界强国都想试试我们的真正实力,但是他们又不愿意自己过來,想來想去,只有敌国最适合,如果敌国赢了,他们会哈哈大笑,觉得我们或者是是我国也不过如此,完全用不着他们多心,如果敌国输了,那他们就要多掂量掂量,真的要和我们为敌的时候,他们有沒有这胆量,”胡麻子呵呵一笑:“你的意思,朝鲜战争也是他们的试探,”“可以这么说,不过那个时候我们面对的不是全世界,只不过是美国人放出來的一个小诱饵,什么联合国军,总攻算下來也沒有十个国家,就这样的杂牌军就敢和我们为敌,他们也不想想,八年抗战,三年解放战争,我们的军队和军人什么样的敌人沒有遇见过,”“既然联合国军都不能取胜,他们就认为我们的敌人可以打败我们,”高建军也來了兴致,许大志在上战场以前,是军校的老师,那可是从苏联伏龙芝军事学院毕业的高材生,在我们军中这样的人不多,所以被当做国宝一样的保护着,进入军队,率领独立营,自从我军正是成立之后,独立营这样的番号就已经被写进了历史,偏偏许大志率领的是一支独立营,“你们不要忘了,敌国这些年都干了什么,法国人在敌国的土地上遭了秧,美国人那可是号称世界警察的国家,武力值强横把谁放在眼里,偏偏在敌国吃了一个哑巴亏,至今国内还对美国人的越南战争诟病不已,纵观整个世界,自从美国建立以來,除了第二次大战之外,也就是越南战争让美国人损失惨重,许大志喝了口水:“如果我估计的不错,当初他们的制定的计划并不是和我们在这老山这种浅显的丛林中战斗,那些国家也希望我们和美国人一样深入敌国内部,让我们也尝一尝陷入人民战争的**中的滋味,”“幸亏首长们高明,沒有继续深入,如果一直打到河内,此战的胜败还真不好说,”胡麻子听得很认真,他是个粗人,从许大志的口中得到这样的消息,也是比较赞同的,刘文辉沒想到,叫他來的目的竟然是在听许大志分析战争,一开始听的时候,觉得莫名其妙,我们和敌国打的正火热,为什么说遥远的什么德意志,后來还有朝鲜战争,越南战争,总之全都是和我们无关的战争,后來终于听出了一些门道,仔细思量许大志的话,真的有几分道理,“此次出兵,从一开始我军就沒有想要深入敌国境内的打算,”许大志指着地图:“你们看,我军的行军路线,从高平、七溪、同登,一直到谅山,这是一条斜线,完全是顺着我们和敌人的国界线往东南延伸,如果说敌人真的要起全国之兵,我们随时都可以撤退,”“另外,还有一点,这些地方曾经都是我们援助敌人修建的,从学校、医院、道路、桥梁,我们为敌国的经济建设和他们解放做出了贡献,这样的一个白眼狼,决不能留下任何东西,既然要打,那就把敌人打疼,将敌人吃紧嘴里的东西全都吐出來,这才是我军此次行动的宗旨,”“至于在老山地区和敌人僵持,这就是我军的策略,你打我,我不还手那是傻子,把你打疼了我回來,这叫睿智,而且这里是我国的地界,在这里打仗我们从道义还是政治上都占有优势,无论放在什么地方,怎么说都是有理的,也是我军一贯的作风,有理、有据、有节,”许大志就好像重新回到了学校,他面前的三个人就是他的三个学生,特别是刘文辉,他听的很仔细,许大志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在他脑海里印下足迹,当初和康成群一起的时候,刘文辉就觉得康成群是个有知识有见地的人,但是和今天许大志说的话相比较,康成群竟然有种井底之蛙的感觉,刘文辉看着许大志,满眼里充满了崇拜,胡麻子点点头,问道:“难道猴子国的那些领导都是傻子,他们就看不出來那些帝国主义的意图,或者说他们就甘愿和曾经的盟友为敌,”许大志笑道:“这话问的好,这就好像两个兄弟,哥哥富有,而弟弟贫穷,整天受别人欺负,虽然哥哥处处帮着他,但是在他的心里总觉得这就是天经地义的,忽然有一天,父亲告诉他说,你只要打你哥哥一下,我们会让你比你哥哥更加富有,然后那个兄弟就觉得哥哥不该让他永远这么贫穷下去,他要向哥哥证明,自己也是有能力让自己富有起來的,”“骨肉相残,”“这只是个例子,如果从国际大形势上來说,我们北方的邻居已经强大到了谁都不敢与之抗衡,不过这样的强大是浮肿,他们也担心我们强大起來之后将他们取而代之,面对自己的无力已经沒有任何办法,就希望削弱我们來取得他们的优势地位,”“他现在扮演的就是一个父亲的角色,而我们还有敌人全都是他的儿子,一名老迈的父亲还想继续掌控他已经成年的儿子,你绝的这个还能做到吗,”“嗯……,”胡麻子冷哼一声:“这个比喻不好,怎么我们就成儿子了,”高建军道:“我觉得很好,想想我们这个国家的思想从什么地方而來,都是受到我们北方邻居的影像,不仅仅是我们,我们的敌人也一样,曾几何时我们都围绕在我们那个好邻居的周围,摇尾乞怜的想要得到人家的施舍,这不就是儿子吗,”许大志接着道:“曾经我在学校里见过这样的一片文章,据说是曾经的一位老将军写的,他很好的分析了我们和我们北方邻居的情况,已经预制了战争的來临,可惜的是那个时候这样的思想是很危险的,这篇文章便被埋进了废纸堆,经过这次教训之后,想來再也不会有人憧憬一个国家和国家永远的友谊了吧,国家和国家有的只有利益,从來都不曾存在过友谊,即便有那也是在利益驱动下产生的临时友谊,”“这话很有见地呀,你说的,”“哈哈哈,”许大志大笑着摇摇头:“我可沒有这么高的水平,还是那位老将军的文章里说的,”刘文辉觉得自己就是个外人,他们说的话都能听懂,也让自己有了很多感触,对于战争和国家有了新的认识,他很想插嘴,却觉得自己沒有插嘴的机会,很多时候都是许大志再说,就连高建军和胡麻子都不是有机会插嘴,更不要说是他,终于等到许大志说了一句不是自己说的话,刘文辉好像抓住了什么,连忙问道:“那位老将军是谁,”许大志呵呵一笑:“这个可不能说,又几乎你就去看吧,”“哦,”刘文辉有些失落,高建军呵呵一笑,立刻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片,推到刘文辉的面前:“说了这么多,把正事忘了,这东西是给你的,先说好,这是命令,不能更改,否则就脱了军装走人,”刘文辉的眼睛瞪的多大,他从高建军的嘴里从來沒有停过这样吓唬人的话,以往大不了会说老子崩了你,脱军装的话还是第一次说,打开那张纸“录取通知书”五个字立刻出现在了刘文辉的面前,刘文辉瞬间有种上当的感觉,原來许大志刚才说的那些话就是铺垫,要将自己引到这件事情上來,这个时候就算是自己要拒绝恐怕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