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用吗?让你记起来了,还有用吗?花夜羽,你已经不是我心目中那个阿阳了。”这几乎是从心而发的话,在问他,也在问自己呢,他们之间多了个温妮莎,除了她,还有秦女士,花家一大家子,还有花氏集团,这中间就像一片无穷无尽的汪洋啊,她叶子欣就算是条鲨鱼,用尽一生的力量,也到达不了这个彼岸。“那你心目中的阿阳究竟是怎样的?你说说,哥哥我倒是很有兴趣知道。”他松开了手,双手抱腰饶有兴味地等着她的回答,阿阳不就是他,他不就是阿阳?只不过身份不相同而已,他很有自信现在的阿阳会迷人,更值得女人追棒呢,不识货的笨女人。叶子欣回想起她和阿阳的一点一滴,带着一丝伤感和愁绪,很是沉醉的诉说起来。“阿阳他一无所有,却会想尽办法哄我开心;阿阳他虽然也爱挑食,却会津津有味并且很心满意足的吃完我做的饭菜;阿阳他虽然很懒,但还是会帮我一起打理花房,一起到花店帮忙;阿阳虽然很无赖,可更多时候却很可爱,无赖的让人越来越愿意包容他。”花夜羽听到这俊眉挑了挑,伸出一根纤纤玉指作了个阻止的姿势。他有点听不去了,什么和什么啊!到底是褒还是贬啊!“慢着,你确定你说的就是在台湾的时候那个我?我怎么可能会很无赖啊,你到底是夸人还是故意贬人的。”叶子欣翻个白眼无奈的笑了笑,没有理会他继续说了起来:“对,阿阳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无赖,不过也多亏了他是个无赖,所以他一直在保护着我。是他把我继父那个超级大大无赖打得落花流水,那个时候他就变成了英雄,我心里的大英雄。”从小到大,除了吴明耍酒疯时妈妈会那样保护她,阿阳是第一个会那样在乎她,为她愤怒,为她出头的人。叶子欣说着说着越发的陶醉起来,整个花痴的样子让花夜羽看得超级不爽起来。‘她说的是我?原来我在台湾的时候干了那么多的好事儿呢,怎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真的就记不起来,这真是件奇怪的事情。失忆,一种奇妙的感觉啊!他努力搜索着仅有的记忆,还是一点都没记起来。又睨了一下叶子欣沉醉在回忆里的表情,他明明奇妙的心里腾升起一团无名之火。阿阳有什么大不了的,他花夜羽可以比他更威武英勇呢。就不信他恢复记忆后还不如失忆的时候?这醋吃的……真让人窝火!自己跟自己较劲,到底是要比出一二三四五,还是六七**十啊!“喂喂,我说你真的够了,大白天的发什么花痴啊,快扶我回去,这太阳毒辣死了,晒多一会非脱皮不可。”“什么?!花夜羽,刚刚可是你自己让我跟你说的嘛,我哪是发花痴啊,你少冤枉人了,我才不是那种无聊的女人。”这浑人!无赖的潜质还是一点没变,总是有让人又气又恨的时候。‘这家伙怎么一时一个样啊,刚刚还兴趣特浓的让人家跟他说自己当阿阳时候的事情,现在听着听着就翻脸不认人了,真是善变,比女人还变化无常的家伙!’“对,没错,我是让你说,可以允许你发花痴了吗?没有吧?你就认了吧,依哥哥我的猜测,阿阳绝对是被你这花痴霸王硬上弓的,要不然怎么会喜欢上你这种女人。”|。叶子欣被他的毒舌呛得接不上话来,忍住想要挥出去的拳头,她还是认栽了,谁让他是病号呢,自己这么一挥下去,恐怖他又得再晕一次,再折磨她一次,那真的是笨死了的表现。“怎么,想打我?打啊,往脑瓜上打,哥哥我倒很想你一拳把我打得恢复记忆了呢,那样就知道你究竟是怎样霸王硬上弓的,嘿嘿。”看见被自己呛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叶子欣,心里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谁让她那天说那些话给他听,这下子还不让他逮住好机会扳回一城。‘他花夜羽不是那么好得罪的,也不看清一下事实,总之她的花痴样就让他莫名的很不爽,不作弄一下她够浪费的,阿阳是个什么东西,他花夜羽才是货真价实的存在着的。’叶子欣被他的‘霸王硬上弓’气得杏眼圆睁,脑海里却浮现他们的第一次令人害羞的画面,掩了掩面,她状似恼羞成怒地骂回去。“花夜羽,你真的很无赖耶!霸王硬上弓的是你才对,明明是你!”瞅见她红了半张的脸蛋,花夜羽笑得更坏了,这小妮子不会是真的在想那桩事吧,小坏东西。“明明是我什么?哈哈,你说呀,你说来听听,让哥哥我了解点幕后真相。”奸计得逞,果然惹得叶子欣的整张脸红透了,站在那里干瞪眼后低着头窘极了。他心满意足地笑了出来,又惹得叶子欣抬起头怒目以视。“你是故意作弄我呢?花夜羽,我还以为你是正经八百要了解你自己在台湾的经历呢,想不到连这个你也开玩笑,你真的很可恶很可恶,不跟你说了,我进去啦。”害她还以为他有心记起过去,记起她和他之间的往事呢,谁知道他只不过当作是开玩笑捉弄她的笑料而已,他不知道那段记忆对她来说有多神圣多珍贵吗?简直欺人太甚了。“喂,叶子欣,你要不要这么小气啊,不就逗着你玩玩而已吗,你走什么走啊!快回去扶我。”“你自己不会走哦,我才懒得再理你。”叶子欣坚决地头也不回地自己先进去了,留下花夜羽歪着嘴生气,他轻轻皱了皱眉,若有所思地跟着走了回去。‘台湾的那段回忆对她来说真的那么重要?看她生气的样子,就像被别人抢了她家传之宝一样,可他怎么还是一点都记不起来?不过对叶子欣那份似曾相识的感觉,却是越来越浓了。’晚上的时候温妮莎又踏着高跟鞋子迷你裙扭着水蛇腰来看望花夜羽,手里还提着亲身煲的补脑汤,说是要以形补形,看着碗里那块猪脑,花夜羽嫌弃地毅然推开了,然后又补充一句。“以后煲汤做饭的事让她做吧。”手指指向床边的叶子欣,叶子欣因为被作弄的事还不想跟他说话,可让她煲汤是什么回事?她才不干哩,她要离开了,她不要再做女佣。温妮莎脸立马拉了下来,瞪了一眼旁边的叶子欣,转念一想都是这个女人,要不然小羽哥不会这么对她。“小羽哥,她怎么还在这啊,她不是已经回台湾了吗?为什么还不断出现在我们面前呢,你说句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