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瓷脸色青白交加,慌忙的点头:“……大概知道一点。”自己的妈妈是那种女人,她从小就知道,甚至不经意的时候曾经目睹过,所以她大概明白,“承叔,你……同意吗?”承天傲同意了。于是,她和妈妈可以继续住在雁澜古城,可以继续给妈妈支付医疗费。即使,每一次支付的费用都是按着他玩弄自己后,是否让他满意来支付的。她还记得自己和承天傲的**,其实那并不算**,因为,承天傲发现她是石女。石女是没有办法进行男女的**的。所以她被推进了手术室,做了手术,一切只为了交易。交易是她被他包养,交易是即使残缺的身体也要通过手术变成能够由他玩弄为止。那场手术,她一点也不想做的。她一直很讨厌男女之间的那种行为,因为大概曾经的目睹,她觉得太恶心,实在是太恶心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进入到自己的身体,就好像将自己从头到内的展示出来,所有的,都毫无保留。只是没有办法。有什么办法了?妈妈看病需要那么多钱,她一个读书的高中生,什么办法都没有。也许是妈妈说的对,那种女人的女儿也是做婊的。有其母必有其女,所以有些东西,即使自己不愿意,但是在命运的安排下,早就注定了。在她决定把自己卖给承天傲的时候,一切都变得无法挽回了。夏瓷真正的**,并不是在**。她以为是在**,她以为或许会有温柔的对待,但是她错了。是在妈妈到山上疗养的时候。承天傲也来到山上,妈妈说让她陪承叔出去转转,难得承叔也出来,山上的空气好,多运动多身体好。所以,她陪着承天傲上了阴阳山。也是冬天吧。就跟海螺沟一样。四周是皑皑的白雪,放目望去,山下全然不见,只有滚滚的云海,山峰与山峰之间就像是海面上的孤岛。就是在山路上,承天傲要了她。她求过,回宾馆,回宾馆好吗?可是承天傲却说:“像你这样的女人,不配在**。”幕天席地,她两手支撑着长满青苔的山木,撅着臀,就像狗一样,和他做了。从那以后,承天傲告诉她,做一次他给她多少钱,要她每个月统计好了,发给他的秘书,给她银行转款。真正的是**裸的交易,而且是暂时性的。如果他不和她做,那么就没有钱,那么她就要去求他,求他,求求他,和她做吧,什么地方也好,什么姿势也好,只希望他能进入到她身体里,和她做,这样,她才有钱可以给妈妈治病。已经没有办法反抗,她就已经像面团一样,由他干得天昏地暗。三次?还是四次?她已经记不清楚了。他是执意要她怀孕,所以,精力充沛的夏瓷觉得自己几乎应接不过来。打了排卵针以后,就算自己不愿意,也肯定会怀孕吧?绝望的无以复加。“到底,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她睁着虚弱的眼眸,“到底是什么?”“让你痛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仿佛只打一次强行排卵针还不够。第二天医生又来了,又一次再一次的在她胳膊上扎了针。等医生走后,又是昏天黑地。夏瓷几乎已经连续两天没有吃饭,在长时间的消耗体力后,根本应付不了他的侵占。而很显然的承天傲也发现了这一点,于是饭桌前,他依然在她的身体里,却一边用汤匙将米饭送进她的口中,她不想吃,与其这样苟活,还不如死了算了。“想知道原因的话,那我就告诉你。”承天傲的手指绕缠着夏瓷的短发,“你不知道吧,你妈是个赌鬼。你们家欠下的高利贷,全部是她赌博造成的。十年前,高利贷讨债,本来是应该你被卖掉的,或许那时候她还懂得虎毒不食子的道理,所以,她诱拐的一个小女孩,交给了高利贷抵债!”突然他的手从夏瓷的头发上移走,缓缓地在她的脖子上游移,而后,陡地使力,扼断了呼吸,“那个女孩,是我的妹妹!我的亲妹妹!”“……”呼吸不顺,夏瓷难受的闭紧了双眸,但是他的话却再清晰不过的进入脑海里。扼住她喉咙的男人的表情狰狞的几乎扭曲,“没错,我是在报仇。我是在为我唯一的妹妹报仇。你知道吗?我找了她五年,整整五年,你知道我是在什么地方找到她的吗?地下拍卖市场!”艰难的整开一条眼缝,怎么可能?那种地方不是不应该存在的吗?“已经不成人形了。若不是她的胎记在,夏瓷,我几乎认不出是我的亲妹妹。她和你一样大,我找到她的时候,她才十四岁!可是,她流产了,你告诉我,当你的亲人,唯一的亲人在你面前流产,你是什么样的感觉?我吐了,我连胆水都吐出来了!那是我的亲妹妹!”他看着她,充血了眼睛,咬牙切齿,仿佛在看着自己毕生的仇敌,恨不得吞连皮带骨的吞进去,用牙齿细细碾碎了,“被卖掉的人应该是你!天泠受到的伤害全部都是属于你的!你告诉我!诱拐一个不知世事的九岁女孩,你告诉我,怎么下的了手?告诉我!你们是怎么下的了手的!”“……我……”她被勒的透不过气来,沙哑的喉咙做出“我”的口型,却说不出话来。“不要怪我残忍。我只是把原本该属于你的痛苦还给你!其实,我对你够仁慈了,夏瓷,我够仁慈了!天泠到现在都没有办法站起来!你却能好好的活着!不要在我面前露出我欺负了你的可怜表情,一切都是你应该得的!你应该得的,你应该尝尝天泠的受到的痛苦,你应该变得和她一样,你怎么能好好的活着?你怎么配!?”潮湿了的眼角,滑下眼泪。“你觉得你可怜吗?错了!你根本还不够可怜!你该好好该去看看天泠,看看她像一个行尸走肉一般的活着,看看她见不得夜,看看她每到夜晚来临就像疯了一样蜷缩成一团,谁也不能靠近,连我也不能靠近。你也该去看看,看看她身上的针孔,她手腕上自杀的刀痕,看看她的身体就像被拼凑过一般乱七八糟的伤口。夏瓷,夏瓷,我对你已经手下留情了。你给我记清楚了,现在的一切不过是你咎由自取,而我还没有真正的动狠手!你最好明白这些,然后就像天泠一样,我要你亲身尝尝,孩子因为强暴而流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