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承天傲看见那张小床的时候,嘴角不禁有些抽搐,本以为这里会比沙发大,可是这么一看却仍旧小的可怜,怎么足够让他释放欲念,可是**已经袭来,欲罢不能了,他一把踢开她**的被褥。被褥如同倾倒的垃圾一样掉落在地上,为他们腾出更多的空间。“承天傲,你最好快点放开我!我的室友很快会回来的!”毫无办法的夏瓷,无奈之下只能大声的扯谎。承天傲将她放在虽小却整洁的**,已经迫不及待的将她的两手制于头顶,才微微的扬起邪恶的嘴角“你忘了以前我们在车上和游艇上都做过吗?我会怕人看吗?”紧接着覆盖住她的身躯,汲取那想念已久的芬芳。靠近她,才知道自己这么想念,这一切都让她倒抽一口凉气。窗外,城市的喧闹声依旧继续,如同她脑海中,因他而流淌出的愤恨一般无法止息。“我的夏瓷,你真的以为我会放你逃走吗?”他如鹰一般犀利的眼眸,绽放着那不混着**气息的如炬光芒“我说过一年以后我会来找你的,你忘记了吗?”听了他的话,她的表情木然,身体却还在剧烈的挣扎,扭动,手也不停在他的牵制下向外拽,腿在不断的踢动,却被他一只脚压住。她不想坐以待毙的等着在一年之后,再一次的被他羞辱。“我没忘,可是一年后,什么都没有改变,我依然恨你,你依然无法改变,你说的重新开始根本是无稽之谈!”她瞪着猩红的杏眸,怒视着他。惨白的小脸上写满了不屈服。承天傲苦笑“小瓷,你还不明白吗?即使恨,我也要你记得我,那就够了。”“你!你是魔鬼!”她早就应该知道,他再次出现,也不会改变什么,依然是想让自己做他的泄欲工具而已。看着她如瀑布般的长发有些凌乱,将她狼狈的样子呈现给他,承天傲的眸光变的犀利了,瞬时充满了**,每每见到她这等待人摧残的摸样,他就忍不住想要狠狠的对待她。他的粗喘着呼出那如同火焰烤着脸般的气息,吐纳在她的脸上,他如同一直准备开始享受晚餐的猎物,在她的脸上嗅着令他神往的味道。“你放开我!”和一年前一样,她除了喊叫,只能任由他摆弄“你这个恶魔,这个杀死了孩子的侩子手,扼杀生命的凶手,我要一生一世诅咒你!!”她的话,和一年前一样,令正在她身上肆意妄行的男子,散发出身上的压迫感,让整个空间陷入了压抑。原来陈叔说的话是骗人的,时间有时候不一定能够抚平一切,她依旧恨他恨得咬牙切齿。“即使这样,我也要纠缠你,不放手。”他的动作因为她的话,已经加大的幅度,用力的扯下她身上老旧的羽绒服,腾出的大掌探进她的睡衣里,那如吹水芙蓉般饱满而清新的身体,在驱动着他最原始的**。久未经事的身体,被他一碰,**的紧绷了起来。“一如既往,还是你的身体诚实……”如同恶魔一样的男人,微微的勾动薄唇,大掌依旧在她的身上肆无忌惮的横行。“你真是令人恶心的畜生,永远都不会改变。”她的眸子充满了愤恨,眼尖的看见他上衣口袋上别着一只精致的纯金钢笔。“可惜我变了。”猝不及防,他忽然感觉夏瓷,全力的抬起头,靠近他的胸膛,却在下一秒,她咬住了他的钢笔,将脱落的笔帽,含在檀口之中,下一秒想要咽下。“你!该死!……”后面咒诅的话语已经含糊不清,他来不及多想的咬住了夏瓷薄唇之外剩余的一小部分笔帽。她就那么迫不及待的要死吗?下一秒,他才抽出大掌,狠狠的捏住夏瓷的脸侧,死死的捏住她的牙关,不让她的嘴巴合拢,想要将她口中的笔帽取出。下颚传来剧痛,如同要被他捏碎一般。就这一瞬间,夏瓷两手脱离了他的钳制,舌头一顶,将笔帽推进他的嘴里,顺势一推,想要将他推倒在地,借而逃跑。可是怎奈他的压的太紧,而没有随了她的愿。一瞬间明白了她的企图,他气躁的将口中的笔帽和外套脱下。“这样刚好,接触我们之间的阻碍”他笑着,可是那狭长的眼眸中,却绽放着如同苍狼嗜血的阴冷之气,瞬间压倒了她的气势。她竟然以死来争取遁逃的机会“看来让你失望了。”他的整个身体散发出阴寒之气,让夏瓷不由得一颤。不知是因为高烧还是因为气愤,承天傲只感觉身体无法克制的燃烧起来。感受到他的炙热,夏瓷还未待张口,只感觉手再度回到他的钳制。他的动作开始乱了章法。撕拉一声。她的廉价睡衣已经在他的掌下被撕开,如同白玉的肌肤,带着如银月般皎洁的光泽,深深的摄住了男人的心魂。“只一年没见而已,你发育了不少。”他的眸子燃烧着占有欲。夏瓷的身体发育很晚,所以一直看起来年纪很小,可是这一年,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迟来的发育,竟然突飞猛进,胸围也猛涨。她的身体,不同以前的青涩,散发着一丝成熟女人的气息,玲珑的曲线,攥取了他的眼球,虽然那夜发现了她的变化,可是这么一细致打量,他的火气就不断的膨胀。身体的**度已经不由控制,她只能苍白着一张脸,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和回应,大声的喊叫着“你这个纠缠不清的人渣!!”她恨,恨自己的身体这么**。“别忘记了,你的身体是我**的,所以她比你更渴望我。”男人邪恶的抬起头来,周身散发着高贵气质的,开始了折磨。她只能难忍的弓起身子,微微的仰起头,颈部的完美弧线,让锁骨显得更加诱人。想要反抗的理智和身体背道而驰,让她轻吟出声。“你的反应,就是爱我的证据。”他的眼神蒙上了一丝朦胧,烈焰已经按耐不住。看着他陌生而又熟悉的身躯,在窗外路灯下,被映的散发着如同坚硬磐石一样伟岸而魅惑的光泽,那羞耻的源头,让她不禁惊恐自己能否承受的住。屈辱开始,她的身体,果然和理智背道而驰,永远都会屈辱的出卖她,顺从人体最原始的反应。“小瓷,你真的好甜。”他在她的身后,将自己所有的思绪,都化为力量,她柔软的她连成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