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孩子,她更要努力,来抓住现在的生活。刚开完一个会议,夏瓷就赖在办公室的椅子上想睡午觉,怀孕的女人本来就贪睡。“好累啊,我想睡一下。”“还不能休息,现在已经一点了,就要去化妆选礼服,今晚六点钟在安氏钟楼有对商界有名人士开放的宴会,你是主角。”“什么?不行,我要睡觉。”该死的,昨晚几乎忙到半夜,这么压榨还让不让她活啊。“没办法,你现在是安氏千金。”说话间,雷刚已经将夏瓷连拉带拽的拖出了办公室。他也没办法,这段时间是瓶颈时期,过了这一段紧张的时期,就一劳永逸了。夏瓷硬是被他塞进了车里,驶离安氏大厦。夜幕如同巫女的黑色斗篷一点点的落下帷幕,将所有的人都包裹在漆黑的夜色下。安氏钟楼。白色的美式建筑物,顶端是美式钟楼的样式,因此而得名。是安氏家族历年来举行各种大型宴会的场所,总共份三层。一楼是舞会宴会的会客厅,二楼是用围栏环绕四壁的观众台,低头就能够看见一楼的景观。而三楼就是各大商业巨头所预定的休息室和更衣室。此刻夏瓷就在第一间更衣室里,换下了自己枚红色的连衣裙,在几个助手的帮助下,换上了一件纯白色的晚礼装。“哇。您真的是太配这件白色的晚礼服了。”为她腋下拉链的女助手,不经意撇了一眼镜中的夏瓷,不禁惊呼出声。“是啊,真相称,像是一朵莲花。”另外的一个助手也被吸引,符合道。夏瓷苦笑,镜中的女人仿佛是另外一个人,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多么的肮脏,曾经的人生多么的狼藉,如同毫无生命的玩偶。相比之下,现在她令她陌生,白色的晚礼服,在傲人跟前才开始遮掩,勉强遮挡住,胸前的有一朵蕾丝网状的莲花,绽放在她左侧锁骨旁,衬着她的锁骨如同一轮皎月,勾人心魂,其余的如玉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中。浑圆的肩膀,让人充满了梦幻的憧憬。纤细的腰身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显得玲珑诱人,纤长的裙摆贴身而下,臀线撩人,裙摆遮盖住她娇嫩的脚踝,在几乎贴地面的位置展开一道道波浪,如同衬托花朵的枝叶。发型师将夏瓷的黑发高高的竖起,以白色的莲花花瓣为装饰,将她的发丝盘成黑色的花朵一样,搭配着莲花的花叶,有着两种极端的发差,刺激着人的视觉。高贵,典雅,光芒四射。夏瓷莲姿微漾,步履轻盈的走出了更衣室。门外就是为她选定了这身衣服和装扮的雷刚。她脸上永远都没有浓妆,只是微微的提亮了脸庞的高光感,和略微施点腮红的脸颊,却让他的心魂一颤。莲花,她就是绽放的莲花,纯洁,让人有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感觉。“好看吗?”她笑,夺走了他的灵魂。“好看……”他发痴的摸样,让她笑的更加花枝乱颤。“走吧。”她掩住笑声,步履轻盈的迈动步伐,走在红色的地毯上。雷刚这才缓过神来,追上去,心中已然存留了异样的情愫。夏瓷扶着白色的古典美式栏杆,走在红色的地毯上,右手搭在雷刚的手中,左手提着裙摆,一步步的走下台阶。“来了。”不知道谁轻声的说了一声,所有人的视线都齐聚在二楼走向一楼的红地毯台阶上,惊艳的看着如同一朵绽放的纯洁莲花一样的夏瓷。人群的视线中夹杂着一个人灼热夹杂着愤怒火焰的视线,凝视着这一切的发生。夏瓷浑然不觉,只感觉站在着金碧辉煌的陌生大殿,心中亦如梦境一般,她是蜕变的公主,台下是众多见证她蜕变时刻的王子。一步步迎着众人惊艳的目光,夏瓷莲姿微漾的走近台阶跟前最近的一位外国老总。“你好。”夏瓷游刃有余的加入到众人的应酬当中,雷刚相伴左右,陪同夏瓷介绍每一个将来会需要合作的商业巨头。而从始至终,夏瓷重视会感觉到背后有一缕如同能够穿透她灵魂的视线一直不离她左右。夏瓷苦笑,看来她已经对恶魔有阴影了,雷刚准确的告诉过她,这场宴会没有邀请承天傲,而且严格的要求过门卫,没有邀请函的人是不可以进入的。灯光亮起,舞会悄然开始。夏瓷疲惫的收敛住装出来的笑容,躲到阴暗的角落里想要休息一下。应酬了一个多小时,她的脚踝都快要散架了,要知道她的脚下穿的可是十厘米犹豫的水晶高跟鞋。“怎么?累了吗?”捕捉到夏瓷的身影,雷刚悄然走进,低首关切的询问。“恩,脸都快笑僵了。”她苦笑着摇摇头,活动着脚脖。“实在累的话,你可以上楼休息一会,我先帮你应付一阵子。”雷刚体贴的对她眨眨眼。夏瓷点头“那就太谢谢了,我的脚都快要断了。”说话间已经对雷刚举起手做拜拜的样子,悄然从侧梯上楼去了。进入了三楼的偌大更衣室,夏瓷疲惫的坐下,赶忙脱下脚上的水晶高跟鞋,整个人蜷缩在沙发里,享受着难得的闲事。红色的绒毛沙发,极致的柔软,让她的精神都放松下来,不禁犯困。殊不知身后的门扉以被人推开。如同猎食的猎豹,他悄然买进了偌大的纯白色更衣室里。这是一间足有五十多平的更衣室,整个室内保持着原有的美式风格,试衣服的圆台上,是一层纯白的梦幻白纱,围着圆形的试衣台包裹着。而台上的对面墙壁上就是一面硕大的平面镜子,奢华的反射着华贵的亮光。咔呛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将门扉反锁。听见声响,夏瓷懒得回头,抱怨的说道“雷刚,你来的真快呀。”她讽刺,才十分钟而已,他就追上来了。“哦?你是在这里等你的情人呐,我真是让你失望了。”冷峻的声音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愤恨的恨不能咬紧牙关。夏瓷听见熟悉的不能再熟的声音,陡然挑起,光着脚在红色的绒毛地毯上站起了身子。望向那步步逼近的恶魔。“该死!你怎么进来的。”她低咒,眼神戒备的看着承天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