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驶入停车场,雷刚绅士的下车,为夏瓷打开车门,恭候她,两人一同走进了别墅的大堂。夏瓷无精打采的进入雷刚的别墅,没有闲情逸致去欣赏和参观,木然的坐在沙发上。雷刚换了一套居家服饰,看着夏瓷闭目养神的样子,用唱片机为夏瓷播放1987年的法国著名交响乐唱片。悠然的不知名曲调,流淌而出,如同一涌活泉,涌流出无尽的活水来,让夏瓷闭着眼睛也能够感觉到安逸和清新,一点点的安静下心神,宁静的似乎要跌入梦乡。看着夏瓷舒缓开来的眉头,雷刚心满意足的离开客厅。夏瓷几乎融入在无尽的交响乐中无法自拔,整个心神都沉浸在音乐的河流当中。不知道过了多久,嗅觉一项灵敏的夏瓷,忽然问道了一丝菜肴的馨香之气。不同母亲做的那般温馨,却带着浓郁的阳光气息,让她安定下来。味觉和听觉,同事给她带来安逸的快感,夏瓷不由得张开了眼睛。循着味道,她举目望过去,只见于客厅仅有一道艺术玻璃墙体阻隔的饭厅中,桌子上已经摆满了一桌子,富饶可口的菜肴。早上就没吃好的夏瓷,不由得顿时感到腹空,只想早点过去。不知不觉中,夏瓷已经在舒缓流淌的音乐声中走向了饭厅。“你醒了?正好要叫你吃饭呢。”雷刚的声音顿时响起,只见他身着一件素色的白净围裙,穿着居家服,丝毫不拘谨的端着手中最后一道菜肴,放在夏瓷跟前的桌子上。夏瓷不禁讶异住,没想到这些色香味俱全的可口菜肴,竟然是雷刚一手做出来的。“这些都是你做的啊?”“恩,我没遇到总裁以前,都是一个人住的,所以自然就学会了做菜,还算能吃。”雷刚谦虚的笑笑,脸上又出现了大男孩一样害羞的光辉。“呵呵,你这已经不是还算能吃了,几乎可以达到专业水准了。”夏瓷不禁赞叹,人已经被雷刚按着肩膀坐了下来。“你喝点什么?红酒吗?”雷刚疑惑的问道。“我对后就过敏,味道比较淡一些的洋酒就好。”“恩,那我帮你挑一款。”雷刚体贴的笑笑,起身离开了厨房。好的酒要有专门的储藏室,雷刚亲自去取了一瓶黄色的洋酒。“这是老总裁送给我的酒,说是他远在意大利的朋友多年前就专门为他贮藏的,标签已经磨的看不清了,但是老总裁一直没舍得喝,在临终前给了我。”雷刚叹息的看着手中晶莹剔透的酒品,一看就是有年头的上好好酒。夏瓷有些受宠若惊的看着雷刚,想必他一定很宝贝这老总裁的遗物。“这酒一定很名贵,你还是留下吧,我们喝普通的就好。”“不,今天日子不同,我们一定要开怀畅饮。”雷刚笑着已经坐在夏瓷的对面。打开了透明酒瓶的酒塞,绅士的先为夏瓷倾倒一杯。“好美……”在明亮的灯光下。金黄色的**,在透明的高脚杯中,打着旋,呈现出美轮美奂的色泽,勾动人的味觉。“说不定喝一口,就能知道是什么了。”雷刚笑着,已经端起了杯子。雷刚狭长的眸子紧紧盯着夏瓷,流转出迷恋的光芒“干杯。”夏瓷微笑,礼貌的一痛举杯,两人同时抿了一口金色的**。通心的清凉夹杂着一丝微甜的馨香酒气,让夏瓷不禁心驰神往。“真是好酒,我还从来没喝过这么好喝的酒,沁人心脾。”“恩。确实,我也没喝出是那个年代的酒。呵呵。”雷刚笑着摇摇头,但是这个味道,没有个六七十年的不会有这么浓郁而香醇的酣甜馨香之气。“那我就不客气了。”夏瓷微微一笑,如同莲花在风中微颤一样,激起雷刚心中的涟漪。“小心,洋酒容易醉。”雷刚体贴的提醒,知道夏瓷几乎不怎么喝酒。夏瓷内心苦笑,醉?醉了就能够忘记很多事情了,遇见承天傲之后的痛,她也可以忘记了。受到内心折磨的夏瓷,几乎忘记了吃饭,沉浸在酒的香醇之中,不多时就将满满的一杯洋酒倾尽腹中。雷刚的视线一直凝视着夏瓷,忽然发现夏瓷似乎不是在品酒,眉头一蹙。“洋酒不能这样喝的,一杯就够了,酒劲很快就上来,喝多了,怕你明天要起不来了。”“不要,我想喝,好喝的酒,醉了又有什么关系?”夏瓷抬起眼,眼睛已经朦胧。醉了好,就能够忘记一切,让她无数个无法安眠的黑夜,变的安静,可以换来一个安稳的夜晚,也好。“先吃点东西吧,不然你一会儿醉了,就什么也吃不下了。”雷刚说着为夏瓷夹了一块意大利鸡块,心中对夏瓷这幅样子感到难受。“恩,谢谢。”已经饿了的夏瓷,埋首吃起饭来,脑筋却已经泛起了糊涂,手脚也伴随着无力的感觉。“这酒的力气真大,我还没喝过这么烈的酒。”雷刚此时后悔了,都怪他想起了这瓶一直以来舍不得喝的酒。没想到才五分钟不到,夏瓷竟然已经醉了。“怎么样,不行的话,先回房间休息?”“不需要,我还要吃东西。”夏瓷摇头,倔强的开始夹菜,胡乱的吃着。心已经麻木,只想盲目的果腹而已。雷刚凝视着夏瓷的眸子,又多了一份迷茫的宠爱。看着她眼中摇曳不定的哀伤,灯光下视线已经涣散的女子,再度化为他眼中的莲花。“莲花……”看的痴迷的他,迷茫的低喃出声。“什么花?”夏瓷的耳朵出奇的灵敏,抬起迷茫而犀利的眼光,凝视着雷刚,想要听清他口中的话语。雷刚不由得被她这幅摸样逗笑,随后才安详的说道“你知道吗?你在我心里,一直是一朵莲花。”“为什么?”夏瓷狐疑的抬起眼,一面问,一面夹起青菜,送进嘴里。“纯净,洁白,出淤泥而不染。”雷刚眼神一暗,说着内心深处的简单理由,举杯一口将余下的酒倾尽。“纯净?洁白?你在说笑,还是在讽刺我。”夏瓷微微一愣,不禁苦笑道“我的过去多么狼藉,多么肮脏,你是最清楚的。”是的,她在最肮脏的存在,曾经只不过是承天傲的玩物,若不是雷刚,她什么都不会改变,现在或许根本毫无活下去的意志。“不,那是过去,你已经变了,你知道吗?一开始我找到你,是想继承老总裁的股份,完全没有想到你能够应付安家的几位股东,而且还表现如此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