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瓷!”雷刚刚毅的声音划破天际,呼喊着他心中最在乎的人。可是夏瓷却早已木然,什么都无暇顾及。她紧咬着下唇,克制着自己最内心的情感。对不起,雷刚,在你和我女儿的面前,我只能自私的选择我的女儿。她恨,她怨,但是终究,只能够屈服。从后视镜里一直望着雷刚消失的背影,一滴银色的星芒,从眼角滑落。黑色的兰博基尼,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雷刚一人呆愣愣的站在原地。天空,忽然闪过一道白色的雷电,将他的脸映的惨白且怒发冲冠。夏瓷,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视线如同烧灼的火,一直随同兰博基尼,直到影子消失。雁澜古镇,风貌依旧,外面的世界日新月异,可是这里却仿佛依旧停留在她倍受折磨的那个时间,不曾改变。两年了,她几乎从来都没有回过雁澜古镇,只是因为这里充满了太多她狼狈的回忆,而这里住着的,永远都有那个恶魔,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踏进这里半步。可是,为了拯救自己的女儿,她只能坚强的回到这里,面对一切。黑色的兰博基尼,停在了令她最毛骨悚然的别墅门口,那门扉的颜色依旧,却给她一种蚀骨的寒。一阵晚风吹过,让她忍不住一个瑟缩,环抱住自己的双肩。暖暖,妈妈来了。输了口气,夏瓷才视死如归般,推开了暗色的门扉。这里曾是她的噩梦,最肮脏的地方,让她恨不得这辈子都不要踏入,即使是现在,她依然恐惧,依然想要逃离,可是她不能。孩子,她的孩子还在恶魔的手里,她无法想象,他会怎么折磨暖暖,只是幻想,已经让她胆战心寒。别墅里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阴沉,幽暗,安谧,却压抑的几乎让她无法呼吸,这充满了恶魔记忆的地方,是她关在内心最深处的肮脏。夏瓷抬眼,寻找着承天傲的身影,而承天傲,此刻正坐在屋子里的沙发上悠然的抽着雪茄,居高临下的凝视着推门而入的夏瓷,他已经换上了宽大的浴袍,仿佛一个等待已久的猎食者。她来了,终于来了,这个可恶的女人,背着他和别的男人生下杂种的女人。半掩着窗帘的落地窗,吹拂进一丝晚风,将夏瓷飘渺的衣袂吹动,一时间撩拨了承天傲的心。“一点都不像你,竟然穿的这么性感。”承天傲笑着,眼中却毫无笑意,阴森寒冷。她的为了那个男人,竟然改变了这么多,她的妩媚,已经不单单属于他一个人了,一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想要把眼前如同一朵百合一样的女人揉碎。“孩子呢?暖暖在哪里?”夏瓷左顾右盼,整个房间里静谧无比,丝毫没有孩子的气息,只有她和承天傲两个人,同出一个空间下,让她恐慌。孩子,她的孩子怎么样了?老天,不要那么残忍,千万不要让孩子受到伤害。今天是他们父女第一次相见,她却恐惧着,恐惧他再一次伤害他们的亲生骨肉。“你进来就问孩子,多煞风景啊。”承天傲的瞳孔收缩一下,阴寒的视线凝望着夏瓷,仿佛要将她洞穿。孩子,他如果不绑票她的孩子,她是绝对不会来的,为什么她这么可恶,难道她的心真的就全部给了雷刚和那个杂种吗?阴沉的空气,仿佛凝滞了夏瓷的灵魂,夏瓷还想张口问,承天傲却猛然站起了身,走向她。熟悉的压迫感和恐惧感将夏瓷包裹住,她的心都忍不住收紧,发痛,让她如临大敌的向后退去。“承天傲,你不要靠近我,我只是来带回我的孩子,你如果敢越雷池一步,我就……”还未想到如何威胁他,承天傲已经浪荡不羁的接过话头。“哦?就怎么样?想像古代的贞洁烈女一样咬舌自尽吗?”他的眼中满满的都是轻蔑和不屑。是啊,他会在乎她怎么样吗?他根本就是一个禽兽!是一个禽兽不都如的男人!“你可以试试看,如果你死了,你的女儿,我也不会放过的。”承天傲的话,仿佛是一种蛊惑人心的咒语,让夏瓷陡然僵硬。“承天傲!你敢!我会杀了你!做鬼也会杀了你!”她失声尖叫,忘却了后退。就这一瞬间被承天傲趁虚而入,一把搂住了她的纤腰,将她禁锢在自己与门板之间,狂野的攥住她的樱唇。“唔……唔唔……”夏瓷发疯般的挣扎着,所有的话,都在他的暴戾之中变成了呜咽。承天傲死死的禁锢住她的腰身,几乎要将她挤入自己的身体。好好的夺取了足够的芬芳之后,才放开她已经红肿不堪的唇瓣。看着她那副仿佛刚一朵被风吹残的花朵一样,令他着迷,内心得到了快感。夏瓷,你是我的,只有这个时候,你是我的。他的心里,从她消失之后一直遗留的痛,稍微的得到了一丝安慰。凝视着她还在努力想要从他怀中挣扎的样子,他的记忆仿佛回到了过往,眸光中透着神往和恍惚。“夏瓷,你的身体还是这么能够引起我的**,知道吗?从我第一眼见到你的哪一个可,我就想让你这样,一直在我的身边,身下,承受我的身体,让你成为我的性|爱娃娃。”“你无耻!禽兽!放开我!”夏瓷两只手被承天傲成功的反剪在身后,死死的抵在门板上,身体被迫紧紧的贴合着他的胸膛。“你越是挣扎,越是能激起我的**,你这微微出汗,湿漉漉的肌肤,和这像绵羊般柔软的头发……”承天傲近乎痴迷,右手抚上了她的青丝,眷恋的抚摸,下一秒,五根关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探进发丝指尖,眷恋的缠绕在他掌心,一点点的施加力道让夏瓷痛的不得已,只能仰面面对他恶魔一般的容颜。他的话,将夏瓷所有的坚定,和伪装出来的坚强击打的溃不成军,只剩下最深和最原始的恐惧。“承叔……我求你……”求你放过我,饶了我……把孩子还给我。她想说啥,想说更多,可是倔强的嘴巴却求饶的话却停息,她想说她错了,请把孩子还给她,此刻她真的绝望了,她知道了,自己无论变的多么强大,也依旧逃不过他的首站,他,是她欠下的债,是永远都逃不开的恶魔。“看看你这无助的眼神,还有和它相反的倔强双唇,呵呵,小瓷,你永远都是这么的诱人。”为什么,她越是这样,他越是无法放开她,越是视他为恶魔,他就预想禁锢她。他的唇欺下,再度攥住她的芬芳,而后蔓延而下,流连在她细嫩的颈项。“求求你,别这样,不要这样……”她败了,败的溃不成军,她不要,不要再回到这里,不要再回到那种只要想到就让她夜里无法入眠的生活,不要被他在这里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