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是她曾经最屈辱的境地,她不要,不要再落入这种仿佛永远看不到阳光的境地。承天傲的动作没有停下,死死揪着她发丝的手,将她的头强迫的仰起,后脑抵在门板上,胸口因而挺起,任由他享用。“这都是真心话吗?你看看你身体的反应.”他讽刺的嘲笑着她的抗拒,将她所有的自尊一片片撕碎,化为最蚀骨的屈辱。她恨,恨自己的身体,如果可以,她宁愿不要这幅浪荡的身躯。“你来这里不就是想让我抱你吗?你的身体永远比你的心和口要诚实的多。”他邪恶的笑。心中竟然漾过一丝痛楚。小瓷,你的心,就那么的抗拒我,可是却为另外一个人生下了杂种,心中的痛夹杂着恨,让他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他婆娑的大掌在夏瓷的身上不断的游移,所到之处,强迫性的除去所有肌肤间的阻碍。凝视着夏瓷屈辱却仿佛不得不认命的样子,承天傲阴冷的笑着。“不必要这样羞愧,女人都是一样,只要被抱过一次,就无法自拔了,因为这是女人的天性,就是骚而贱,而你,是女人中的极品,知道吗?你比她们更加的知道如何卖弄**,你越是这样,就越是能够让我得到快感。”承天傲凝视着这久违的盛宴,鼻息瞬间变的火热。他要她,他想念她的身体,心中的恨夹杂着欲念,让他变的粗暴。“不要!承叔!不可以!拜托你了!我才刚生过孩子!”她不要,不要这样,心好痛,痛的要无法呼吸了。暖暖,暖暖在哪里,妈妈来救你了。她内心叫喊着,却越来越绝望,此刻,谁能够来救救她,拯救他脱离魔窟。即使眼前的男人就是孩子的父亲,确是给她最多折磨的人。“女人……”阴森蚀骨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将夏瓷整个周身都丢入地狱一般,让她冰冷而无法反抗。他的恨,好可怕,他是魔鬼,他能够撕碎她的一切,包括暖暖和她现在所珍惜的一切。“小瓷,你开口闭口,都是那个该死的杂种,暖暖对吗?雷刚的种就那么让你着急吗!”承天傲内心的怒火再也把持不如一样,应然而生,大掌死死的捏住她的下颚,恨不能以痛将她的呼吸夺去。“你忘记了对吗?我们死去的那个呢?我们曾经的孩子呢?难道在你的心里什么都不是吗?!”他难以克制这个陌生的自己,心竟然感觉受伤,真想问问这个女人的心是什么做的。他还记得那个曾经出现在梦中的那个小男孩,那时候几乎崩溃,她离开了他,他忍受了一年之久,才再次出现在她身边,想要重新开始,可是该死的,为什么这个女人就是不肯给她一个机会?竟然还给雷刚生了孩子,女人,你好残忍,至少那痛的蚀骨的曾经,他无法忘记。“够了!”仿佛某个伤口被硬生生撕开,夏瓷凄厉的声音贯穿承天傲的耳膜。凭什么!凭什么他来指责她!曾经的痛,她几乎用尽生命来努力忘记,想给自己一个希望,能够重生,可是却一次次被他破碎,可以,她可以承受,但是他不能指责她。曾经的孩子,她跪着求他留下来不是吗?是他自己为了报复,将他们的孩子活生生的夺去,让她恨不能杀死他,而现在反而来指责她?“够了吧!你满足了吧!”她痛了,也够羞辱了,他应该满足了“暖暖在哪里!你吧暖暖还给我!”夏瓷凌乱的发丝贴合在脸上,她的眸子因为盛怒而充斥着血丝,仿佛一只美艳而凶残的厉鬼。她什么都不要,她只想要回她的孩子,不要再让她的孩子受到任何的伤害。承天傲看着夏瓷龇牙咧嘴的样子,心中的恨,化作丝丝缕缕的痛,牵动了他的嘴角,扬起一抹凄凉讽刺的笑意。“够了?满足?”他的心为什么这么痛,现在的她,满口,满心似乎都只有雷刚的孽种。女人,你应该得到惩罚。他眼中再度恢复阴暗,蒙蔽上阴冷的伪装,邪恶的微微低首,让夏瓷循着他的视线望向他的身体。“这样叫满足么?他还兴奋着,你说,你要怎么安慰他?我的小夏瓷?”凝望着他的**,她耻辱的咬住自己的下唇。禽兽,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禽兽,他要的,无非是摧残掉她所有的自尊,让她无法活下去。承天傲傲然的放开了夏瓷,让她无助的呆立在他面前,满眼哀怨的看着他的巨物。“你不是在乎那个小杂种吗?难道都只是说说而已?”他的声音,阴冷讽刺,内心,是多么期望,夏瓷不要屈服,不要那么在意雷刚的孩子,不要这么轻易的屈服。夏瓷的眸,一瞬间,由屈辱变为了空洞。是啊,她是来带回暖暖的,只要能够带回暖暖,这又算什么呢?她早就是一个狗都不如的女人,被他狠狠的摧残的毫无光亮的狼藉人生,被他践踏的一无是处的自尊,被他凌虐的身体,她还需要什么灵魂,还介意什么。暖暖,暖暖。内心只剩下唯一的母爱,让她所有的高傲,都宁愿被践踏的仿佛一滩烂泥,驱使着她蹲下了洁白的身体。凝视着夏瓷的动作,承天傲当然知道她要做什么,顿时恨的牙痒痒。她屈服了!那个一直以来,高傲的要挣脱他网罗的烈鸟,竟然下贱的蹲下身来。夏瓷仿佛已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瓷器娃娃,恍若未闻,木然的张开口,承受前所未承受过的屈辱。感受到夏瓷的青涩,他内心微微的闪过一丝安慰,至少,这代表着,她还没有那么肮脏,可是她生涩的反应,是在不足以释放他的**。他的手开始主导一切,不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无暇顾及夏瓷的感受,他享受着一切。“你喜欢吗?”他忘我的问道。是的,他想问,想知道她喜欢吗?如果不喜欢的为什么要她这么做?如果喜欢的话,为什么现在满心的怨愤?夏瓷承受着痛苦,眸光木然。他的心猛然一抽。他不喜欢她这空洞的样子,他喜欢她即使屈辱,也会回应她的样子,身体和理智背道而驰的样子,让他痴迷,可是她的现在,让他毫无胜利的感觉。夏瓷,仿佛已经死去,眼前的这个人,只是一个空壳而已。承天傲不由得松开了关节分明的修长大掌,夏瓷立刻无力的滑做在地,仿佛一朵被风霜拍打过的残花,虽然似乎要凋谢,但是依旧绽放着她凄艳的美。伏在地板上,夏瓷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粗喘,她知道她要面临的还有更多。她的眸光依旧流连于他的身上,眼神中仿佛是在说,怎么停下来了,为什么不继续,不继续折磨她,这样是无法满足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