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血洗酒吧一秒记住,总统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把假摩尔斯吓的尿了出来,失声叫了惊叫,一下子瘫在了地上,当警卫拉住他的双臂时他像困兽一样挣扎起来,大声叫道:“总统先生,你不能这样,你不能杀我呀,我也是被逼的,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总统面无表情地看着假摩尔斯,什么话也不说。假摩尔斯见求饶没用,立即改口叫道:“等一下,我想起了来,我想起来了!”总统伸手示意警卫放开假摩尔斯,轻声问道:“你想起什么了?”假摩尔斯已经出了一身的汗,伸手擦了把脸,浑身哆嗦地说:“他们有一个非常厉害的狙击手,据说能在一千米外击中苹果般大小的东西,等明天你演讲的时候狙击手就会躲在一千米外向你射击。”一千米外?莫雨有些惊诧,以现代科技就算是个普通的射手也有可能在一千米外击中一个细小的目标,关健是一千米外的范围就会扩大许多,可以引藏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总统同样惊讶,现在他面临一个问题,要么取消明天的演讲,要么加强防卫,清空一千米内所有可能藏身狙击手的地方。莫雨向假摩尔斯问道:“摩尔斯已经死了,如果保护伞成功狙杀总统,那你们接下来会怎么做?”“这个......”假摩尔斯犹豫了一下,看到总统冰凉的脸后立即回道,“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我只是听说他们会把责任推到反武装力量身上,具体怎么做我就不清楚了。”反武装力量。莫雨心动了一下,抬头向总统讲道:“对不起,我想先离开一下。”总统没有阻止莫雨离去,现在他的心完全放在了假摩尔斯身上,想要从他身上得到最多的消息。莫雨离开总统俯看到警卫枪杀了那两名跟随假摩尔斯的特种兵,他简单向警卫做了诉说,接着驾驶来时的汽车离去,直奔班杰明的教堂。莫雨去过两次教堂,因此对于路途还算熟悉,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教堂。按说教堂的大门此时应该关闭才对,可是它被打了开,上面布满了弹孔,门前地上趴着个人。莫雨将车子停在大门前,认出趴在地上的就是那名年轻的神父汤姆,地上是一片血迹,可以看出他受伤不清。莫雨将汤姆神父翻了过来,这才看到他的胸口中了两枪,其中一枪距离心脏很近,现在只剩下一口气了。莫雨基本上猜到了这里发生的事情,要不然也不会驱车赶来,可还是叫道:“汤姆神父,这里发生什么事了?”汤姆睁开眼睛看了看莫雨,艰难地叫道:“保......保护......伞......”说着就咽气了。果然是保护伞做的,莫雨放下汤姆的尸体,起身冲进了教堂里面。教堂里面一片狼藉,这个神圣的地方变成了人间地狱,那些在这里留宿的流浪已经全部被杀,到处都是尸体。莫雨找遍了整座教堂,结果没有发现黛米,看来事情和他预料的一样。保护伞知道黛米躲在这里,并且抓走了他。正当莫雨打算离开教堂的时候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立即躲了起来,只听一个微微哆嗦的声音叫道:“黛米姐,你在哪里?黛米姐!”莫雨见是詹尼就走了出来,轻声叫道:“詹尼。”詹尼看到莫雨立即跑了过去,问道:“这里究竟出了什么,怎么会弄成这样?”“是保护伞干的。”莫雨回道。詹尼听到保护伞就哆嗦了一下,紧张地问:“那黛米姐呢?”“她......可能被保护伞抓走了。”莫雨说。“什么?”詹尼一惊,紧接着握着粉拳朝莫雨打去,娇斥道,“我说把黛米姐接回去吧,可你非要把她留在这里,还说这里非常安全,现在呢?”莫雨伸手接住詹尼的拳头说:“对不起。”“你放开我!”詹尼用力挣脱莫雨的手,气愤地叫道,“你告诉我现在怎么办,他们为什么要抓走黛米姐?”“罗德死了,保护伞的行动还在继续,他们想要利用黛米姐去完成他们的计划。”莫雨解释道。“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会像对待罗德那样,等杀了总统之后把责任全都推脱到黛米姐身上?”詹尼问。“准确地说是推到反武装力量身上。”莫雨说。詹尼沉默起来,虽然反武装力量也想杀了现任总统,但是让保护伞的计划完成的话对反武装力量也没有什么好处,必须想办法阻止他们才行,况且她更关心黛米的安危。詹尼沉声说:“他们可能会把黛米姐带到什么地方去?”莫雨摇了摇头。就在这时詹尼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接通电话听了后整个脸都阴沉下来,挂断电话后向莫雨讲道:“我接到一个可怕的消息,政府军刚刚袭击了一家酒吧,并且杀光了里面所有的客人。”说着停了下,身体微微一颤,接着讲道,“我得消息那里就是保护伞在这里的据点,黛米姐可能......她可能......”莫雨当然知道这件事,只是他没有说,而是讲道:“我到这里时约翰神父还没有断气,也就是说保护伞刚刚从这里带走黛米,她不可能在酒吧。”“可是你说黛米会在什么地方?”詹尼不放心地问。“既然你这么担心我们就到酒吧去看一下吧。”莫雨想到自己走时四号还留在酒吧,担心四号会遭遇不测。詹尼点了点头,与莫雨一起离去。莫雨开的是保护伞的车,担心车上会有追踪器之类的东西就把它留在了教堂门前,与詹尼同乘一辆汽车驶往酒吧。酒吧里可以用血流成河来形容,里面死了许多无辜的平民,为了阻止消息走露,士兵们将酒吧周围两百米的范围封锁了起来,不准任何人进去和拍照,莫雨和詹尼自然而然的也就被挡在了外面。詹尼的身份特殊,也不敢过于靠近封锁线,只是在封锁线外找到了自己的探子,问道:“情况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