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星,你说这个协会,除了小葱拌豆腐味的康帅傅方便面和牙刷香皂,还有没有其他福利了?”我一把把信拍在桌子上问天星。天星挠了挠头一脸尴尬的看着我说:“应该还有电池啥的。”我去你二大爷的吧。靠!我张开嘴就破口大骂:“这个毛协会,上次那个破杂志给我写的跟金瓶梅是的我就没说啥,过年过节一点福利没有!完了一有事想到咱俩了?把咱俩当猴耍呢啊!”天星像个小媳妇是的唯唯诺诺的说:“咋没有福利呢,过年的时候,不是给咱这邮来一盒电池么。”“滚...”天星又继续说:“豆子,我忘了告诉你了,咱俩又上杂志了,这次写的更狠,标题叫,宇宙无敌霹雳第一帅与美少女战士大战阿拉斯加老粽子,上演丧尸**的爱情动作片。”“滚...”天星又继续说:“其实豆子你也不用太生气。咱们这次去协助那个铠甲勇士还是有福利的。”“嗯?”天星又继续说:“这次给三箱康帅傅新出的口味方便面,据说是芥末酸菜味的。口感很不错哦。”“额...有附送的调味酱么?”“有啊,我特意多要了点”“好吧,那我得先尝尝。如果口感好的话..”“走吧。还等啥呢!”“嗯...”“...”酒足饭饱后...我拿着牙签边抠牙边看着天星说:“这面的味道的确不错,挺筋道的,我觉得他们诚意不错,咱可以去一趟瞧瞧。不过咱们得先打电话问问。”天星也是同意我的说法。于是我照着信上面的电话打了过去,我以为会是一个年轻漂亮女孩的声音。结果是一个抠脚大汉粗糙的声音刚一接电话就扯着大嗓门在那边嚷嚷:“嘎哈啊?大过年的,这边打麻将的。有啥事赶紧说。”我有礼貌的问了一句说:“请问,是东北灵异圈协会吗?”只听那边抠脚大汉扯着大嗓门子就在那边喊:“啊,咋的啊?这疙瘩是。你嘎哈的啊?是不是又tm是催水费的。我跟你说,我这最近不宽裕,等有钱的一定交上啊。”说完就要挂。我一听急了赶紧说:“别挂,别挂,大哥我俩不是收水费的。”那边一听显然是火了嗷的一声就骂了起来:“你大过年的找不自在是不?你是不是在这疙瘩玩我?你找削啊?”我一听赶紧说:“大哥你有点太冲动了,我是协会的会员啊,叫宇宙无敌霹雳第一帅。”那边一听沉默了一会,接着说道:“你tm神经病吧?哪有人起你这个煞笔道号的。”阵狂丰技。我一阵恶寒,刚要说话,就听见电话那边有人嘀嘀咕咕的跟抠脚大汉说。宇宙无敌霹雳第一帅就是那个...¥%@!#。那抠脚大汉一听恍然大悟然后大喊:“啊!兄弟,是你啊。抱歉啊,我这喝高了。没注意,你打电话嘎哈啊?”我听了一阵无语,这什么玩应,怎么听着跟卖假药的呢,我连忙说:“大哥,我想问问上头给俺俩下达的人物,去哈尔滨那事,到底去干啥啊?”就听见电话那头先是打了一个嗝,把这顿饭的精华全喷出来了,隔着电话我都能闻到那股韭菜鸡蛋味。只听那边又扯这个大嗓门子说:“这是机密,上头也没告诉我。你到哈尔滨打这个电话150xxxxxxxx。然后跟他碰头,接暗号,上联是天王盖地虎,然后你接上,接对了他就把你领到铠甲勇士那去了,到时候铠甲勇士会告诉你咋回事的。你在初十之前到就行,没啥事我挂了啊!”接着就听见电话挂断的声音,我扯着脖子嗷嗷喊:“你tm告诉我上联有个即把用,我要下联啊!”这给我气的,冲着电话嗷嗷骂。骂了半天才止住嘴,我这才停歇下来看着一脸目瞪口呆的天星这才消消气问道:“天星,这铠甲勇士是谁?”天星抖了抖肩然后跟我说道:“就是上次我给你看的那个名片,哈尔滨风水算命大师。”我挠了挠头看着天星然后说道:“那个不是什么龙阳道长么?”天星瞪了我一眼说:“那个龙阳道长是齐齐哈尔的,得性病死了。”“......”在家又玩了几天,我就跟母亲道别,说是去一趟哈尔滨有急事,妈妈肯定是一脸焦急的问我干啥,我就说我同学在那边找我俩玩,我俩去那边玩两天就回来,我妈自然是不同意,不过在我软磨硬泡好几天,终于还是同意我去了,临走的时候妈妈还给我塞了几百块钱,虽然不多,但是车票钱够了。我兜里自然是有钱的,因为前阵子跟老b头接的活,老b头走的时候也是多多少少给我留下点钱,我使劲推脱着说我不要,但是我哪能扭过我妈呢,于是乎,我便收拾行装踏上了去哈尔滨的征程。我们先到的县城,这期间,我每天都给小雨打电话,每天都关机,本来我想去马小雨家找马小雨,但是时间不太多,我就直接买了火车票,连夜就要奔赴去哈尔滨的旅程,作为小县城长大的我,第一次去大城市显得有些紧张,别笑话我土b,由于我家穷,从小到大还真没来过哈尔滨,我对大城市人的想象就是,一个个穿金戴银,光鲜亮丽,而我们一个个穿的七十年代小军装的模样是的,土的掉渣,一去就能让人看出来你是一个小城市来的人,没见过世面,就跟刘姥姥进大观园是的。天星到是挺无所谓的,天星从小就跟着师傅四处漂泊,什么奉天啊,天津卫啊,京城啊,都去过。我就周边山屯子转悠来着,乍眼一瞅跟个原始人似的。由于已经是初八了,有很多农民工也都已经踏上回工地的旅程,车厢上挤满了人,我和天星能买到票已经实属不易。我俩就坐在那个硬座上望着窗外,身上的伤也是好的十之七八了,不过还是没好利索,天星那个纱布拆了以后,就戴上一个眼罩了,带上那个眼罩之后咋瞅咋不像好人。离老远一看就跟那个社会大赖子是的,于是我强行把他的黑色眼罩给换了一个粉袋熊的...车厢上蔓延的气味很难闻,就是,臭脚丫子味,茶蛋味,韭菜味,烟味,酒味,汗味,综合在一起俗称,海鲜味。车上的东西是包含了社会方方面面的所有东西,比如说,抠脚啃鸡爪子喝啤酒然后还在打牌的人,在车厢里扯个脖子嗷嗷喊。比如说,哄孩子的人哇哇烂哭,比如说小情侣间暧昧亲亲我我的声音。比如说推车卖杂货比外边贵出五倍价钱的小贩叫喊声,比如说系统广播声,唠嗑声,看着昏昏暗暗的火车,我心里也是明白,这都是为了生活而奔波的人啊。他们没有一个当官的爹,也没有一个董事长的爷,都得为了生活而努力奔波。累死累活,拼了一年,赚到的钱还不够人家一顿饭的钱。这就是差距,车厢上还有一个小孩,也就十五六的样子,辍学了,也跟着大人一样,随波逐流去打工,看着他那稚嫩迷茫的眼神,我就会想到,将来他面对的是什么。只是悲哀。火车就这样咣当咣当的行驶了一宿,终于在第二天早上八点多的时候抵达了哈尔滨,这座美丽的冰城,有着古老历史的哈尔滨。我跟天星兴奋地就跟着大众人群站在了哈尔滨站的路口上,像煞笔一样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我俩往前一走,天星突然一摸兜,大喊一句:“卧槽!我钱包让人偷了!”我一阵无语还好我没有揣钱包的习惯,我对天星说道:“吃一堑长一智,你那钱包里也没多点钱,你穷的都掉渣了。你知道哥把钱藏哪了不?”天星使劲的摇了摇头,我这时候把鞋脱了下来,天星赶紧就皱着眉头捏紧鼻子,我又把鞋垫抽了出来,天星眼泪都下来了,边流边喊:“太尼玛冲了。”我笑着几张绿色的毛爷爷从鞋垫下面抽了出来然后得意的看着天星说:“看到没,哥的智商高吧?学着点。”天星赶紧说:“你着下面就藏着这么点钱啊?”我笑的更得意了,然后缓缓说道:“那个钱在那个鞋垫里藏着呢。”于是我把鞋脱了下来,结果我发现我的鞋被刀切开了一个大洞,里面的钱已经不翼而飞,我大骂一句:“卧槽!”一路无语,我俩就垂头丧气的出了哈尔滨站,看着哈尔滨站门口的肯德基啊,必胜客啊,都不敢进去,兜里就剩俩五十的了。就在我俩低着头一脸无奈的时候,突然一个长得贼头鼠脑的人走了过来,鬼鬼祟祟的左看右看然后悄悄地走过来对我们说:“住店么?没电脑二十,有电脑五十。”我看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住你奶奶勺子。”谁知那小子神色一怔,接着赶紧又说道:“天王盖地虎”我一听,顿时心里一惊,卧槽!这是来街头的,我赶紧低着头沉声道:“我,我爸刚弄死他?”那小子一下子就激动地握着我的手对我说:“同志,可算是找到你了!”我一下子老泪纵横激动地说道:“我俩可算是找到组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