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天星缓缓的进入了这个屋子,刚一脚踏进去就感觉整个人都浑身发冷,屋内特别阴冷,不过很黑暗。以至于我们都看不清前行的路。我跟天星慢慢的往屋子里走,发现这个格局跟我们楼所有房间的格局都是一样的。这格局我太熟悉了,一进去是鞋柜,左拐就是客厅,直走就是卧室,旁边是厕所,这哪里像什么鬼屋,这分明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家啊,我一脸疑惑的看着天星说道:“这外边挺可怕的,屋里怎么跟我家格局一样?”天星也是有点疑惑,不过还是摇了摇头说道:“别被他外表所迷糊,你仔细想一下,这房间根本就是不存在的,所以这里也全是假的。别当真就好。”我一听也是点了点头,觉得天星说的挺有道理,但是这假的也太真了吧,我跟天星走进客厅,一脸疑惑的看着客厅。我按了下客厅灯的开关,没什么反应,看来是没电,接着我俩又往前走。由于太黑。我俩往前缓缓挪着脚步,结果砰的一声就撞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上,我心里一下子就又咯噔一下,这什么东西?不会又是一口棺材吧?我对刚才的事情心有余悸,我有些颤抖,不敢动弹,这时天星在后面疑惑的跟我说:“怎么不走了?”我声音有些颤抖的说:“我前面有东西!”一下子天星沉默了,整个房间又陷入了寂静。这死一般的寂静总是会让人很压抑,从而心烦意乱。我慢慢的抬起脚,往前面踢了踢,结果触碰到一个冷冰冰的东西,我心又一阵发紧。这是什么东西呢?难道是一个人?想到这,我瞬间头皮就炸开了,我吓得呼吸有些急促。阵欢匠血。由于我害怕刚才那是我的错觉,我又抬起脚踢了踢,那种冷冰冰的感觉没了,发出一种砰砰砰的声音。显然这是踢到了一个物品上的东西。难道刚才那是错觉?我又踢了踢试图寻找回刚才的那种感觉,结果发现那种冷冰冰的感觉消失不见了,像是从未发生过一样。我很诧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天星在后边小心翼翼的问我:“豆子,踢到什么了?”我有些紧张的说道,好像是一个柜子。天星一听顿时吓得有点哆嗦。连忙说道:“不会又是棺材吧?”我听了心里也是一紧,不过还算镇定,我赶紧伸出手摸了摸,发现是一个桌子。我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不是柜子,好像是一个桌子。”天星一听赶紧质问道:“你们家客厅里放桌子啊?”他一说完一下子就浑身鸡皮疙瘩暴起,是啊,客厅不放桌子,那我俩面前的这是什么东西?难道?我有些不敢再想下去了。因为从一开始上楼到现在就是十分的诡异,一件又一件的诡异事情接二连三的缠绕在这里,让人心烦意乱,此时此刻,我倒是真希望那个鬼直接就出来跟我打一架,这样折磨我实在是太难受了,整的这么神秘。跟我玩心理战,我怕一会我承受不住吓昏过去。天星在旁边缓缓说道:“你在摸摸。没准真是桌子呢。”我嗯了一声,这玩应就是自己吓自己,没准这里还真放个桌子呢?我伸出手就往桌子上摸去,开始摸到了桌子,接着我的手不断地往前探索,最后摸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我心里一惊,这是什么东西?恐怖片里一般都是整个血红色的娃娃什么的,在那留着,不伤人,但是吓人,难道我前面也是个沾血的娃娃?这要是娃娃的话,我就不害怕了,因为我从小就觉得那种东西是十分可笑的。我摸这个那个毛茸茸的东西感觉有点不像娃娃,但是湿漉漉的。我接着又往下摸,发现这是一个圆球形状的东西,就是毛茸茸的,就像...头发...突然,我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我一下子心脏差点没蹦出来,天星在旁边问我:“豆子,你摸到啥了?”我已经浑身颤抖了,我没搭理天星,又往下抹去,我摸到了一个尖尖的东西,那是...鼻子...这tm是一个人头!啊----!我嗷的一声就惨叫了起来,一下子就退后两步,接着就摔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边喘边喊:“卧槽!那tm有个死人脑瓜子,啊!”天星听到我的尖叫,也是嗷嗷的大叫起来,边叫喊边喊:“死人脑瓜子在哪呢?卧槽!”接着他掏出手机用微弱的灯光就照了过去。借着手机屏幕的光,我俩往那边一看,我当场就吓尿裤子了,那块正有一个披头散发连森苍白的的女孩子正在冷冷的盯着我们。我嗷的一声就叫了起来大喊:“鬼啊!啊!”前面是一个桌子,桌子上怎么会有一个女孩的脸?正在那里冷冷的盯着我们。我顿时感觉眼前一白,估计是吓短路了。天星在那嗷嗷大叫着喊:“卧槽尼玛!鬼啊!”接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拳头就轮了过去,砰的一声,那个脸就被打飞了出去,摔在了地上,一阵玻璃碎的声音,噼里啪啦的。我看了之后倒吸一口冷气,这世界上还有谁了?天星威武!我连忙喊到:“天星,你真厉害,一拳就把他打飞了。”天星听了之后居然没有吹牛b,让我很诧异。只见天星赶紧说了一声:“嘘,别吵吵,我刚才打到的好像是个相框。疼死我了。”什么?相框?难道刚才那个女的是照片?不可能啊?我明明摸到了一个人的脑袋,还湿漉漉的。我赶紧说:“不能吧?真的假的?”天星赶紧不耐烦的说道:“你看我骗你咋的,你赶紧把你那个手机的手电筒弄出来,刚才那个绝对是相框。”我这才拿起手电筒,四下扫了一下,接着就赶紧远处角落处一个相框,上面玻璃碎了成了八块,天星赶紧走过去拿起了相框,我拿手电筒一照,里面是一个黑白照片,一个长得十分漂亮的女孩子,阴森森的在照片里。天星看了一眼说道:“完了,咱俩让这相片给吓个半死,说出去不让人笑话死。”我看了之后心里就更疑惑了,刚才绝对不是错觉,我肯定摸到一个人脑袋,而且是立体的,圆圆的,你要说是这相片,绝对不可能,而且我摸到湿漉漉的东西现在手还没干呢。我一脸疑惑的把相册抢了过来拿着手机照着,边看边说:“不可能啊?”天星在旁边突然来一句:“豆子,你挂彩了啊?”我赶紧说:“没有啊。”天星又赶紧说道:“刚才我都没发现,你这一手血哪弄的。你弄了这一相框。”我听了之后心里顿时就又咯噔一下,难道我刚才真的摸到人头了?我怎么哪来的一手血?那这个相片是?我赶紧低下头看着手里拿的相片,相片还是那个相片,只不过被我一手的血给蹭花了,这时候在黑暗中,那相册中的女人在鲜血的的衬托下,显得越来越狰狞,不知是错觉还是怎么。我突然感觉他笑了一下,是那么的诡异,那么的惊悚。我嗷的一声就把相册扔了出去,大喊:“卧槽!这tm是什么东西?狗日的,谁在这里玩我?赶紧滚出来!”我已经被折磨的有些疯狂了。天星在旁边听了我的叙述,也是有些害怕,他赶紧伸到桌子上一通**,摸了一会然后喊道:“这也没人头啊,不过我在这桌子上又摸到一个东西,方方正正的,你快看看这啥玩应。”我听了心里又是一紧,这tm到底是不是桌子?一会摸人头,一会摸血的,这又摸出来一个盒子,过一会是不是能摸出来个娘们,给我哥俩爽一下?当时在场面十分诡异的情况下,让我心情变得浮躁,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这盒子什么?我拿着手电筒就照了过去,虽然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我还是被吓了一个激灵。因为天星手里正捧着个骨灰盒站在我面前,那骨灰盒上的小黑白照片里的女人,正笑吟吟的望着我,好像是在嘲笑我一样。我嗷的一声大喊:“卧槽尼玛!”骂完我抄着金刚杵一棒子就轮了过去,天星嗷的一下就闪了过去,一个没闪好摔到在地下,一脸惊恐地望着我:“你疯了?”我已经有些失去理智了,在这种压抑的情况下,我整个人已经接近崩溃,我裹着通红的双眼,抄瞪着那相片恶狠狠的说:“你有种滚出来!别在里边藏着!”天星看我已经接近疯狂马上暴走赶紧说道:“豆子!你可不能被邪恶的资本主义乱了阵脚,你要分清自己的革命立场啊!祖国还需要我们来建设啊!”我看着天星喘着粗气缓缓说道:“你看看你手里抱着的啥。”天星切了一声低头一看,我正好灯光也照到那边,他在看见手底下捧着的东西的时候,脸色瞬间就变成了惨白色,接着嗷的一声大骂:“卧槽尼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