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点拨张辽 （2）

虽然浓雾翻滚，张辽凝神探查还是十分清楚所处的环境，曾经发生多么激烈的交战。甘宁很满意张辽的表现：作为一名有潜力的武将，就是要在陌生的环境不慌不乱，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尽可能的熟悉环境，这些张辽都做到了。甘宁和张辽相距二十米站立，高顺则是在一旁突起的巨石上关注二人。甘宁手按剑柄对张辽说道：“张都尉，你可知守义为什么归顺于兴霸？”。张辽被甘宁问的稀里糊涂：不是谈先天之境的机缘吗？怎么又扯到这个话题呢？甘宁看到张辽沉默不语，便继续说道：“张都尉，为了顺利获得先天之境的机缘，兴霸必须让你心无杂念，心无所想，否则，张都尉将于先天之境失之交臂擦肩而过！张都尉，你心里此时在想什么？”。帮助高顺突破瓶颈进入先天之境，甘宁也积累了一些经验：只要对方心无杂念，便会全身心投入战斗，这样的状态更容易达到先天之境……甘宁通过对高顺和燎原火交战情形的分析，最后总结：高顺是个能控制住情绪的难得的智将，而燎原火之所以失败，一是因为他平时心性野惯了，二是每到最后关键之处，燎原火便想起昔日的仇恨，仇恨怒火燃烧了他的理智，使之无法进入先天之境。张辽听着甘宁温和的言语，心中无来由的升起对甘宁的信任和依赖感，他张口爽声说道：“甘将军，远此时心中有二个想法：一是对于先天之境的渴求，二是确实对守义兄为何背叛……为何归顺甘将军感到疑惑不解！”。“嗯！张都尉果然是快人快语！对于张都尉的第一个想法，兴霸随后便会给你一个让你满意的答案，至于第二个想法吗？”甘宁略一停顿，便坦言说道：“首先，兴霸不认为是守义兄背叛奋武将军吕布，换句话说，是吕布先背叛属下将士。据兴霸所知，高守义和你才是吕布军营中的顶梁柱，而吕布和你们的同僚如何对待你的呢？危险时，你们充当先锋，安逸时，你们却赶着牛马所干的活计……而作为统帅，吕布赏罚不平，还把属下的家眷统统**一遍，谁的家眷把他侍奉的满意，他就对谁关爱有加！谁受到吕布的关爱，谁就排挤高守义和张都尉……张都尉，试问这样一支军队能长久存在下去吗？”。张辽闻言满脸羞愧的低下了头。一旁的高顺趁机将如何遭遇汝南城的刘辟的阻击，甘宁如何逼退刘辟，又如何一人破了“陷阵营”等等告诉了张辽。最后，高顺仰天长叹说道：“当初守义奉劝吕布说道‘凡是破家亡国的君主，并不是手下没有忠臣和能臣，是因为君主不能用人。将军每次的言行举动，都不肯深思熟虑，动辄喜欢说失误，将军的这种失误太多了’，结果忠言逆耳，令吕布对守义心生不满，而同时言辞之间又得罪心胸狭窄的其他同僚，他们认为守义影射他们无能……远老弟，即使不遇到渠帅，守义也不会在吕布手下呆久的！”。这是高顺个人的想法，真正的历史真相是：高顺还没有来得及离开吕布，就被曹操攻破城池，他成了曹操的俘虏。品行高洁的高顺面对曹操一言不发，便被曹操无奈的砍头了……张辽听罢高顺的肺腑之言，想出声争辩，却底气不足：张辽本性聂，乃是西汉聂壹之后，聂壹乃是“马邑之谋”的策划者和发动者。史载，在西汉元光元年(即公元前134年)，雁门马邑一带的豪商聂壹出于对匈奴的熟悉和对西汉王朝边患不息的焦虑，通过人向汉武帝建议:和亲之后汉朝已经取信于匈奴，只要诱之以利，必定能将之击溃。于是聂壹奉命以自身作饵，亲到匈奴阵营，向当时的军臣单于诈降，更称自己能斩杀马邑县令，迫使马邑举城投降，然后可尽得该城财物。单于信其言，又贪其利，便立刻策划起兵。聂壹回汉后，以一名罪犯的首级讹称为马邑长吏之头，以示时机已至，引诱匈奴军深入重地。计划本来顺利进行，讵料单于在行军之际，发现城野之间只见牲畜，不见一人，于是起了疑心。他派兵攻下一个碉堡，俘虏了一名尉史。该尉史揭穿了早已有三十多万汉军埋伏在马邑附近的真相，悉破阴谋的单于大惊退军，汉军设伏全无用武之地。王恢判断形势后，认为已经错过了袭击匈奴军辎重的最佳时机，于是决定收兵回师，“马邑之谋”亦以失败告终。《三国志》中提到张辽“本聂壹之后，以避怨改姓”，而从张辽的出身及其毕生表现似乎亦看不出任何商人家族的背景，由此推测，本来是“雁门马邑豪”的聂氏家族，到了汉末已经不再是土豪望族了。而〈张辽传〉中提到的“避怨”，亦有可能是聂壹自知得罪匈奴一族，在汉室又失去功劳甚至还闯下了滔天大祸（破坏汉匈和平），这个聂氏家族亦难以在马邑一带长住久安。这个家族的后人，可能不知在哪一代，甚至可能是聂壹本人就已经开始改姓为“张”了。后三国时期，诞生了聂壹之后：曹魏一代有勇有谋的大将：张辽。本书中的张辽少年时无意坠入一个深涧，在深涧的一个洞穴里发现一副骷髅架，骷髅架旁边放置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张辽打开铁盒便发现《星耀七绝》的武功秘籍。经过十年苦练，张辽终于有所成就，飞身离开深涧，投在豫州刺史丁原麾下，在剿灭黄巾军的战斗中立下汗马功劳。以后又随吕布投奔董卓，董卓殒命后，便随吕布东飘西荡，郁郁不得志！一个人被别人指责以往的言行都是错误时，难免一时难以承受，张辽也是如此的心境。作为过来人的甘宁自然知晓张辽此时的情绪变化，于是他开口地张辽说道：“张都尉，谁是谁非如今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兴霸能帮助你进入先天之境……张都尉，请你收敛心神，不要有所顾忌，用你最强的攻击与兴霸交手！”。张辽闻言，有所领悟的闭上眼帘，调整呼吸，努力使心绪平静下来。不多会，他睁开眼睛缓声说道：“甘将军，远的‘星耀七绝’没有最强的招式，它只是讲究招式的连贯性和叠加，最后的‘绝命’融汇前六绝的叠加能量达到最强！”。“哦，是吗？”，甘宁觉得有点新奇，而一旁的高顺也对他传音证实确实如此。甘宁默默颔首，沉稳说道：“嗯！张都尉，如你所愿！兴霸只是提醒你，在最后一招一定要把全部的真元内力倾斜而出！否则，事与愿违！”。“嗯，远遵从甘将军的教导！”，张辽言罢，便双手抖动挽个枪花，而后高喝一声：“甘将军，‘星耀七绝’之绝身来也！”。随着张辽的高喝，他手中的点钢枪枪尖泛起星光般的光点，他脚踏七星步，瞬间便抬枪向甘宁周身虚点，点钢枪舞动的速度和空气摩擦发出“嗤嗤”的脆响。点点星光笼罩住甘宁周身的要害之处。“好！”，甘宁轻喝一声，抽出赤宵宝剑飞身迎上，一招“落英缤纷”将点点星光瞬间化解。正当赤宵宝剑击在点钢枪枪尖，张辽抽回枪身一个大回旋，同时出声喝道：星耀七绝之绝行。点钢枪恢复原状晃出无数枪影将甘宁包围起来。甘宁顿觉身形被一股压力禁锢住，他使出“落叶随风”剑法，狂舞赤宵宝剑将周身护住，火红光芒过处，甘宁顿觉身形恢复如初。每一次赤宵宝剑都要击在点钢枪，都被张辽的巧妙的化解。正如张辽事前所说，“星耀七绝”有叠加的效果，甘宁明显感觉到张辽的第二招比第一招力量加了一倍。随着绝行枪法的的去势，张辽如挥笔般自如的使出“星耀七绝”的第三招绝心。张辽猛催内力致使点钢枪周身泛起银白光晕，仿佛星光闪烁一般，直向甘宁的胸前刺来。甘宁感觉前二招的枪势能量都瞬间汇集在这一招中，绝心枪法的威势已经超过战师的水平了。“漂亮！”，甘宁赞许一声，同时一招“怒剑狂花”倾泻而出，赤宵宝剑准确无误的拍在点钢枪枪身的红缨处。甘宁由于只守不攻，并没有趁机贴身而上，而是静等张辽更猛烈更犀利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