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阵乃是有光的地方,最强攻击的阵法!阵法只能借助光盾启动,启动后的金光阵能聚集反射自然之光,形成无所不催的光箭!这种光箭不应该存在这个世间啊……”,高顺说着,眼神逐渐迷离起来。“嗯!”,甘宁眼见高顺失神,有走火入魔的趋向,连忙用声音将之唤醒。“渠帅,属下走神失态了……”,高顺瞬间恢复灵智,抬手擦拭额头的急汗。“呵呵,守义兄,看兴霸的戏法手段!”,甘宁微笑看着高顺,轻松的说道,随后他便默念起打开乾坤袋的咒语,而后念着武器盔甲盾牌的名字,随着咒语的启动,一件件物品诡异的凭空消失。数息后,先前壮观的宝库已经成为一个空荡荡的躯壳。最后,心渴的甘宁居然把武器架也收进乾坤袋里了。只是居然还有一把长柄通身几近透明的刀,纹丝不动的靠在宝库中央的武器架上。这件武器连带武器架,甘宁居然没能将之收进乾坤袋中。“啊,百辟刀,居然是传说中的百辟刀!”,高顺连蹦带跳靠近此刀。那神情就像三个月没见到肉的虎豹一般亢奋。高顺不顾甘宁在场,伸手拿起透明刀随意舞动几下。在甘宁看来,高顺手握此刀,出招的速度明显加快许多。“守义兄,收好这把刀,我们可以开溜了,呵呵,这不是在校军场啊!”,甘宁看着像个孩子一样玩耍的高顺,轻声说道。“渠帅,这把百辟刀使我们今晚最大的收获啊!”,高顺单手提刀靠近甘宁,兴奋的说道。此时高顺根本无所顾忌。“守义兄,怎讲?”甘宁显然不识货。“渠帅,此刀又名‘无影刀’,和‘七星龙源’并列第一宝刀,其品质不次于名剑干将莫邪,不亚于霸王枪,开山斧!就是青龙偃月刀,百鸟朝凤枪都略逊此刀啊……”高顺一脸的喜不自胜啊。“呵呵,兴霸恭喜守义兄如愿以偿获得宝刀!”,甘宁根本不在意的打趣说道。要说不在意是假的,甘宁手下有限的猛将,燎原火拥有龙牙九环刀,就是高顺没有趁手的武器,这是甘宁的心病,如今高顺获得百辟刀,作为主讲,甘宁也是欣喜满怀啊……“多谢渠帅赏赐!”高顺躬身说道。“好了,守义兄,别闹了,我们抓紧时间打道回府啊!”,甘宁言罢,默念咒语将数百颗夜明珠收进乾坤袋,而后转身向门口走去。宝库顿时黑暗下来。二人走到过道里,甘宁看着高顺,示意高顺头前带路,甘宁只记得来时的路,至于怎么返回通过“十二都天恶煞阵”,他就不知道了。高顺自然知道甘宁的想法,他神色依然兴奋的说道:“渠帅,返回的路径只需把来时的步伐反转过来,就可以安全通过恶煞阵。不过,这样太废时间了,不如属下用百辟刀朝上捅个窟窿……”。甘宁凝神向头顶探测,头顶距离地面大约有三米。三米的距离,如果天龙刀在手,甘宁只需四分内劲借助螺旋气劲便可击穿一个窟窿。赤宵宝剑虽然锋利不次于天龙刀,毕竟是短兵,攻击力大大不如天龙刀。如果用赤宵宝剑,那是出力不讨好的事情,这样的事情,甘宁会做吗?甘宁在高顺缓缓举刀向上捅去时,转瞬间将通道里的数十颗夜明珠统统收进乾坤袋。在通道瞬间变黑的同时,高顺猛然旋转刀柄,“雷动九天”之狂雷震天倾泻而出,“咔嚓”一声巨响后,如刀切豆腐,百辟刀刀刃旋转刺入过道顶部,高顺身形也如陀螺般旋转上升,眨眼之间钻出地面,碎石裂土“簌簌”的落入通道里。由于强烈的震动,覆盖通道的“十二都天恶煞阵”也随之启动,淬毒的弩箭泛着幽蓝的光泽在过道里激射,一排排寒光闪闪的枪戟突然从过道二侧刺出,地面更是一排排刀山,过道顶部狂喷腥臭的毒液。在甘宁面前二道石壁开始迅速的闭合。眼看如此情景,甘宁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眼露骇然之色。如果不是身怀“缩地成寸”的绝技,估计甘宁自己也无法通过如此凶残的恶煞阵。甘宁不等高顺在外边召唤,拉起面罩后,便旋转身体从透亮的窟窿里瞬间飞到地面。甘宁的身形才出现在高顺的身侧,一个身穿白色内衣脸色苍白的中年男子鬼魅出现在二人的视线里。此时,甬道里的恶煞阵运转的声响犹如闷雷在脚底下,把地皮震得抖动不已。甘宁和高顺知道如此后果会引起大宦官张让府邸武士的主意,不过他们未承想到居然有人来的那么快。并且来人的身形极快,就是高顺全力施为也未必有如此快速的身法。来人的眼神更是诡异,甘宁注视久了居然有头晕的感觉。此时,高顺已经完全被来人诡异的眼神控制了。甘宁用力拉扯高顺的衣角,高顺依然没有反应。还好对方由于角度问题,没有发现甘宁的小动作。来人以为搞定二人,便侧耳倾听脚底下的动静。随后,此人的身形仿佛无风自飘的落叶瞬间落入窟窿里。甘宁趁机连人带刀抱起高顺飞身向围墙外飞去,此时张让府邸已经炸开锅,数千人从房间里涌出来犹如蚂蚁到处乱窜。等白衣人一脸恼怒的飞到地面,甘宁和高顺的身形已经消失无踪了。白衣人神色除掉恼怒有泛起些许疑惑之色:谁能从他的“定魂术”安然脱身呢?“张大人,有何发现?”一名管家打扮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人一脸惊慌的问道。白衣人就是当初权倾朝野的宦官首领张让,这也是高顺身为先天之境的修为遭其定魂术的原因,当时高顺看到张让的面貌顿时愣住了:这不是死于董卓之手的大宦官张让吗?也就是在他失神的瞬间,被张让用目光施展定魂术趁虚而入。而甘宁故作被其控制的。张让转过脸面对陆续赶来的下属时,神色已经恢复如初,他开口声音尖锐的说道:“无妨!二人之中至少一人中了本宫的定魂术,三日之内找不到解除之法,此人必定会得失心疯,最终疯狂致死!你们都散去吧!”。狡猾的张让根本不谈己方损失,而是大张旗鼓数落对方的损害。这样也好:一是可以稳定军心,二是可以避免追究下属的疏忽之罪。张让以狸猫换太子之计用替身躲过殒命的危险,寄身于颍川城。如今天下形势瞬息万变,他手下的人远远不够用,他怎么再去制裁下属呢?对于世人来说,张让之死是个谜,张让一身高深的武技更是一个谜,谁能想到身居皇宫的太监居然是一个武学高手呢?当众人一一散去时,逐渐冷静的张让心里也迷惑:宝库里的武器装备就是用二十辆辎重车也拉不完啊,那些东西莫非长翅膀飞了?从自己离开宝库到所有物品的不翼而飞不过才二个时辰,那么短时间,这二人是怎么做到的?难道和修道之人有关……可是隔行如隔山,张让对修道界了解也不是很多啊!所以,他很郁闷很恼怒!他闷吼一声,一道粉红的气劲从双手爆射而出,粉红气劲无声的浸入假山里,下一瞬间假山毫无声响的碎成粉末,随风飘散,就像张让此时的心情那般碎裂啊,碎石粉末还有着落,张让的心情没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