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官武将听闻,纷纷脸露愤怒之色,死盯着甘宁。他们跟随公孙瓒十余年,公孙瓒都未如此施恩礼待他们啊,甘宁凭什么?他们心里不平衡,极度嫉妒甘宁啊古代军营,极其讲究论资排辈,就算赵云是先天之境的战帅武将,他也只能当个级别和校尉差不多的侍卫长。甘宁听闻严刚的呵斥,一边安抚振翅欲飞向严刚攻击的金雕,一边怒视着严刚,喝道:“你叫严刚吧?!你说的是什么屁话!据兴霸所知,关中之地也有驯兽之人,驯兽之人是怎么对待猛兽的?那就是把猛兽当做自己的亲人,当作自己的伴侣。还有,严将军,你所说的礼节礼数好像也是从先民时代演变而来的,据兴霸所知,先民好像也是化外之民吧?’”。甘宁说完话,不顾严刚双目怒火迸射,一口喝干尊中酒,同时金雕也一口吸干尊中酒,而后,一人一雕对公孙瓒颔首表示谢意。而主人公孙瓒听着二人的争吵,只是微蹙眉宇,没有出声劝阻。他能说什么呢?一个是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心腹大将,一个是自己刚刚招揽的猛将,面对二人的争执他能说什么呢?在座的诸将,作为旁观者都知晓严刚借着指责甘宁不敬的礼数,其实是发泄自己心中的郁结和不满。而甘宁的反驳更是为了自己的尊严和人格。二人争执的不是礼数不是谁是谁非,争执的而是地位和功劳……威东将军田楷等人眼见甘宁出言不逊顶撞自己的对手严刚,心里对甘宁的嫉妒感陡然下降,心中顿感奇爽啊:严刚,你这个匹夫,谁叫你平时目中无人,一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猖狂的模样,呵呵,你也有今天啊!严刚被甘宁喝骂的无言以对,只能嘟囔着低骂:“化外之民就是化外之民,野蛮霸道不识礼数!”。甘宁听闻,猛地将青铜酒樽摔在桌案上,手指着对面的严刚骂道:“严刚老匹夫,兴霸敬你年长几岁,不和你一般见识,谁知给你脸,你却不要脸!不是兴霸猖狂,象你此时的态度,要是在以往,兴霸保证你走着进来躺着出去!”。眼看甘宁愤怒至极,金雕便将嘴含的一块骨头猛地摔向面目狰狞的严刚,由于速度奇快,严刚眼睁睁的看着一道白光击中自己的鼻梁,“啪”的一声后,严刚感觉面目一阵疼痛,一股热血便从鼻孔涌了出来。“你!甘兴霸,你太猖狂了!”严刚左手捂着鼻子,站起身体右手指着甘宁喝骂道。虽然他也愤怒至极,可是他不敢接近甘宁啊,他知道如果动起手来,是个严刚也不是甘兴霸的对手啊。公孙瓒眼见二人的争执由语言冲突转为肢体冲突,便眼露怒色一拍桌案喝道:“严将军,甘将军乃是伯硅的贵客,身为老将,怎么如此失态无端指责甘将军的不是?”。公孙瓒的言语显然是站在甘宁这一方的。甘宁看到公孙瓒都发飙了,便忍住心中不快,象斗架的公鸡一般死盯着严刚。严刚听到公孙瓒只是指责自己,便满脸恼怒羞愧的愤然离席,甩袖而去!根本不顾平时好友的劝阻。公孙瓒见状,就想出声劝阻严刚,便被身后的侍卫长赵云俯身附耳低语劝止了。公孙瓒脸色急变,而后恢复平静,对甘宁致歉说道:“甘将军,都是伯硅对麾下管教无方,请甘将军海涵!”。甘宁听闻,便顺着台阶而下脸色微红拱手说道:“公孙将军言重了,兴霸也是年轻气盛保不住火,失礼之处还望将军见谅!”。“呵呵,无妨!只要甘将军不在意就好!”,公孙瓒轻笑说道,而后他转脸亲自对后堂说道:“起舞!”。公孙瓒言罢,溢满主厅的旋律陡然变得欢快起来,一群轻纱拢身身材曼妙的舞女袅袅婷婷的从后堂出来,随着旋律的起伏扭臀甩胯舞动起来。舞女的轻纱朦胧闪烁,柔软贴身,使身体凹凸毕现,曲线优美,一头披肩秀发似瀑布般撤落在舞女那奶白的后背和浑圆的肩头上,两条胳膊滑腻光洁,雪肤滑嫩,柔若无骨,宛如两段玉藕.胸前的抹胸口子很低,两团xuefeng衬托出深深的gouhe,跳动时饱满丰腴的高耸微微晃动着.绿色紧裤裹着着修长的双腿,衬托着浑圆的肉tun,更显性感媚惑。随着舞蹈的持续,先前甘宁和严刚的争执已经烟消云散,官武将不是陶醉在舞姿中,就是意乱情迷舞女的含情的美眸中,一切尽在不言中啊,此时的场景,估计也只有金雕在专注的品尝美酒佳肴啊……对于甘宁来说,这一切不过是浮云,耳边的旋律再美能有甘太公弹奏的乐曲那般引人入胜吗?眼睛里的舞动再**,能有貂蝉的舞姿扣人心弦吗?“不畏浮云遮闭眼,只缘身在最高层”啊。不过,故作痴迷神情,甘宁还是能伪装的。最起码在公孙瓒看来:表情神往痴迷的甘宁似乎已经忘记先前和严刚激烈的争持了,其喉结上下滚动着……之后,宴会在热闹欢快的气氛中进行着,逐渐达到**。宴会结束后,公孙瓒又特意邀请甘宁留下,二人在赵云的护送下,进入密室。密室通风性能极好,屋内灯火通明,一排书架置放南墙,一张军用地图张挂北墙。密室里没有软榻,只有一个桌案和二个锦垫。桌案上的青铜鼎香烟袅袅。公孙瓒和甘宁相对坐在桌案后。不等甘宁开口相问,公孙瓒长叹一声后,满面愁容的对甘宁说道:“甘将军,你知道伯硅为什么力邀将军率军进驻幽州吗?”。甘宁故作吃惊,惊讶的问道:“公孙将军不是想帮助兴霸发展壮大吗?此时,兴霸唯一的要求就是能占据一块属于自己的地盘,别无他求啊!”。公孙瓒捋着胡须对着甘宁点点头,而后肃声说道:“甘将军,这一点伯硅能保证!为了对将军负责,伯硅就把幽州的局势坦言相告吧:甘将军,实不相瞒,幽州的局势其实很紧张,并不像表面看来那般平静稳定。十几年前,幽州地界地广人稀,自从关中黄巾军造反后,朝廷抽掉边塞驻军入关剿灭黄巾军,以至于鲜卑,乌恒,匈奴等戎狄强盗趁机南下,掠夺我大汉资源欺辱我边塞居民,十年前,伯硅带领当地自发组织的义兵抵抗戎狄的侵略,逐步稳住幽州的混乱的局势,后来,关中的民众陆续搬迁至幽州。局势的稳定,加上大量迁徙的民众,幽州开始千载难逢的发展机遇……可是后来,朝廷贪图幽州的富庶,便派皇亲刘虞坐镇幽州,主持幽州的政务。甘将军,伯硅对朝廷没有二心,伯硅只是力所能及的保一方平安。谁知刘虞坐镇幽州后,他对戎狄的态度和伯硅的态度截然相反:他是用怀柔的政策对待戎狄的,而伯硅使用高压强制的态度待之。甘将军,凭良心说:用怀柔政策比用高压强制的政策好,可是无论那个政策也需看时机啊,不能刻舟求剑守株待兔啊!好比大汉几位先帝,先期都是用进贡和亲的怀柔政策,而到了汉武帝就是强制高压的策略啊,一度将不可一世的匈奴驱逐草原……此时,伯硅认为兵多将广的幽州不适合用怀柔政策对待戎狄,如此便会滋长戎狄的骄傲嚣张之心。自从刘虞用怀柔政策对待戎狄后,每年幽州都会无端损失大量的财物,而伯硅的军队在刘虞的压制和戎狄的打压下,越来越举步维艰。此次幽州牧当朝太尉刘虞以伯硅的名义向天下英豪发出讨逆结盟令,表面看来是给伯硅提高声望,壮大威势,实质是刘虞包藏祸心借刀杀人的前奏啊:一是,刘虞借此把伯硅的军队调离幽州,二是他同时和袁氏兄弟密谋,趁联盟军讨伐西凉军团的战役消耗伯硅的实力,而后伺机一举消灭伯硅,之后对外界宣称伯硅一方被西凉军队消灭……甘将军,伯硅所言句句属实啊!这都是袁术坦言相告啊!至于袁绍为什么答应刘虞的密谋,拔刀对付伯硅一方,伯硅就不得所知了!反正他们二人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约定!”。给读者的话:这也不能通过?只是修改错别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