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形势,越来越不利于如甘宁这等后起之秀出头了,基本上没他的戏。这一日,襄阳城的裨将军亲自来通知甘宁:由于各路英豪要讨伐寿春袁术,荆州刘表一方为防御东吴(这里的东吴侧重指区域,而不是国名)的进攻,没有多余的兵力参与讨伐战争,碍于皇室宗亲的身份,刘表只好招募义兵凑个人数参与讨伐。所以甘宁有幸的成为讨伐将士一员。甘宁接受裨将军征军的命令,还故作一脸的兴奋。最后,在裨将军的建议下,甘宁只是出动四百人的兵力,其余的人还是要继续挖铁矿。很显然,裨将军也是舍不得甘宁一干人的离开,那些劣质精铁矿能给他带来莫大的收益啊……军命难违啊!甘宁率领四百陷阵营将士跟随裨将军来到襄阳城。裨将军对他们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他们装备武器和盔甲。甘宁一部的穿着就是原始人啊,一张兽皮围住下身,**的皮肤涂满各种颜色。尤其是甘宁还是头插鸟羽手脚还带响铃。可是等甘宁一行人,光彩照人的走进校军场,他们剽悍的外形便吸引住一位将军的注意。此位将军乃是江夏太守黄祖手下五品横江将军苏飞。由于江夏兵力奇缺,黄祖便派遣他前来襄阳城挑选精兵强将。在苏飞强烈的请求下,甘宁一行人没有去参加讨伐战争,而是跟随苏飞来到了江夏城。甘宁的命运开始按照历史的本来面目发展……很偶然,但是又是很必然。所谓的偶然,也是无数个必然在某个时空点的交叉而已……这个,甘宁懂!跟随苏飞的大部队开拔,甘宁的待遇大大不如以前。以前,甘宁可以拥有独立的营帐,而此时,他也只能和属下将士挤在一起过夜。如此以来,左慈欲和甘宁双修就极其不方便。她只能驾驭飞禽远远的坠着甘宁的行踪。每到深夜,甘宁便把她偷偷带进营帐,与其他将士挤在一起睡大通铺。而白鹤,金雕,金刚则是露宿野外。以往,左慈就是死也不会干出如此的事情,可是她又贪恋甘宁的怀抱,不愿意独自过夜。所幸,左慈还会隐匿法术,其他将士根本发现不了甘宁和左慈到底在干什么。面对左慈的深情,甘宁心里感动万分啊。大军南下的第三日,甘宁便想好了自己女儿的名字。“慈儿,兴霸已经想好女儿的名字,就叫她甘灵吧!”甘宁抚摸着左慈的娇躯,轻声说道。“哦,这名名字听起来蛮轻盈的!渠帅,女儿让人看起来的确也有轻盈的感觉!”,左慈柔声回应道,而后,随手拿出一张绢纸,便在绢纸上写些字,很显然,她没有离去的意思,只是让金雕摆这个消息传送到山庄。甘宁看到自己的小伎俩没有得逞,便暗自叹口气,之后,他贴着左慈的耳朵说道:“慈儿,等到达江夏城,兴霸一定好好照顾你!”。“渠帅,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慈儿就别无他求了……”,左慈娇声说道。“慈儿,谢谢您……”,甘宁感觉幸福啊!大军抵达江夏城,江夏太守黄祖看到甘宁一行人居然有马匹骑乘(这些骏马当然有所伪装,看起来就如驽马一般),便委任甘宁为部司马,让甘宁一行人充当斥候,隐秘在战区的缓冲地带,负责监视东吴的举动。别人是官越当越大,而甘宁却是官越当越小啊。不管怎么说,当斥候也不错,最起码有自由,不受约束。如此,美人相伴,甘宁等人以斥候的身份又在江夏城悠哉的渡过半年的光阴。和甘宁终日厮守,左慈也随着甘宁,养成贪杯的习惯,极其喜欢饮用那终归特制的美酒。美酒中灵气十足啊。半年的光阴,甘宁终于把左慈培养成能说会动的**,艳福自然是乐无边啊。半年的光阴,甘宁率部又开发了一处灵山秀水——天上人间。期间又有十名陷阵营将士通过苦修进阶到战师境界,当然,甘宁便让其服用易经丹,改造他们的先天体质。左慈收获也不少,在金刚的帮助下,也搜集不少珍惜的天材地宝。这天深夜,正在天上人间的房顶上双修的甘宁突然发现夜空中一只礼花绽放。那是陷阵营向他示警的信号箭。正在努力运动的左慈,也感觉天空中的异状。二人草草结束双修,便驾驭飞禽赶往相隔数十里的营寨。二人驾驭飞禽在营寨盘旋一周,也没有发现敌踪,只有营寨门口围聚数十人。甘宁携着左慈飞身落向此处。执勤的高义连忙躬身向二人禀报说道:“渠帅,三主母,这里是一名晕倒的妇人和一名婴儿,属下布置如何处置这性命攸关的急事,便释放示警箭……”。甘宁和左慈闻言,向草地上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妇人凝神探查。二人的心念才关注妇人,他们便同时感觉到一种血脉相同的感觉。这种感觉只有亲人或者是夫妻之间才有的感受。二人看到瘫倒于地的妇人的怀里绑着一个布包,布包里有一个熟睡的婴儿。左慈一番仔细打量,她发现婴儿的神情尤其是眉宇之间的英气和甘宁极其相似。“渠帅,据慈儿探查,这婴儿和你有血缘关系,这妇人武学修为不低……渠帅,你还有在世的亲人吗?”,左慈以为这妇人和婴儿是甘宁的直系亲属。甘宁闻言默默的摇摇头。眼看妇人危在旦夕,左慈便不顾妇人浑身散发的恶臭味,不顾妇人脏兮兮的身体,亲自喂食妇人补血补气的丹药。当左慈吩咐高义等人抱起妇人时,甘宁忽然看到妇人背后的血红刺青,他顿时犹如五雷轰顶,惊呆当场:这妇人虽然面色苍老,黝黑一片,可是那块血红刺青,他还是知道的,这不是自己的死敌蕊吗?如果此人是蕊,那个婴儿就是自己的骨肉啊……一次,只是一次,就珠胎暗结?那蕊也是战帅的修为啊,不是千分之一的概率吗?左慈眼看甘宁苍白的脸色,目光空洞,便轻声问道:“渠帅,你怎么了……”。甘宁当然没有听到,只顾沉浸在心乱如麻的心境中:这怎么可能?自己怎么和仇人生育孩子呢?这如何对得起死去的二十名兄弟,怎么对得起失魂的娄发?自己还有什么颜面返回苗寨?自己怎么面对貂蝉,马云绿,左慈……甘宁恨不得地开深缝,他好一头钻进去啊,那一刻,他连死的心的都有啊!“渠帅,渠帅……”,左慈摇着甘宁的胳膊,轻声呼唤着。被左慈唤醒的甘宁,双手抱头懊恼的蹲在地上,他痛苦的低吼着:“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渠帅,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妇人是谁?”,左慈急切的问道。“慈儿,这都兴霸造的孽啊!兴霸连死的心都有啊……慈儿,那个妇人就是蕊啊……”,甘宁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断断续续把自己当初强暴蕊的恶行告诉了左慈。左慈越听心里越愤怒:自己的情郎怎么干出这畜生都不如的事情?……怪不说,他死活都不回山庄,这个该死的人……左慈终于明白甘宁为什么表现的那么怪异了。“渠帅,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左慈声音冰冷的说道。仿佛她在和陌生人说话一般。“兴霸不知道……”甘宁捶打着自己的头部,歇斯底里的说道。“渠帅,你要是男人的话,就该想象如何照顾受伤害的蕊,说到死,蕊比你还想死……”,左慈咬着艳唇,愤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