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纽约如梦似幻

17 纽约 如梦似幻今天是一个雨天，大西洋上下起了中雨，无事可做的我又来到了棋牌室，一群老头围在一起不知道讨论些什么。今天穿的翠星石的衣服，于是我没大没小地凑过，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不是我的素描本吗？众人见我这么一喊，立刻把注意力都注意到了我上。一番切的讨论，我赫然发现，这里的老家伙们居然都是些工程师，而且还都是和武器或多或少有点联系的，虽然没一个是我认识的，但是，他们无一例外，都是从欧洲大陆前往美国甚至巴西养老的。虽然二十一世纪最宝贵的是人才，不过我可不想压榨二十世纪的老人家，他们已经为社会贡献多年了，也该到享天伦之乐的时候了不过当他们知道我这么个“小小”的家伙，居然是巴尔干农用机械厂的首席设计师的时候，无一人相信，但是当我大致画出V－1的各个零部件的时候，他们终于相信了，因为外行看闹，内行看门道，这些东西不是一般人能够明白的。于是很快的，他们就围绕着我新设计的V－2展开了激烈的讨论，接下来则询问后边的V－3和V－4，甚至更后边的设计理念。V－3好说，我直接把镀金镀银两把沙漠之鹰拿了出来，不过看到我雪白的双腿，这些家伙居然一个个老脸通红，呵呵。摩挲着精打细磨的两把样枪，这群家伙居然很快的就把它给还原成了零件状态！气得我立刻没收了回来。还在回味沙漠之鹰的时候，最开始和我下棋那个老头却开口了，“丫头，难道你素描本上这些都能够造得出来？”我点点，不过添上了一句，“理论上确实可以，但是有一个致命的问题。”“什么问题？”众老头一起问道。“时间。”“时间？”众人皆不明白，不是随着时间的积累，这些东西都能弄出来吗？则么时间反而成了障碍？“是的，是时间，很多东西都是有实效的，现在来看，我的这些设计都是非常先进，甚至说非常科幻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它们将会被其它更好的设计所淘汰，而我，也缺乏时间，人生短短几十年，我一直习惯一个人做开发，说句夸张的话，要是我造战列舰，我会对上边的某一颗螺丝都了如指掌。但是，这势必使得我的研究周期变得很长，还有，我不是全才，比如说飞机我就不是很懂，如果等我慢慢试验出合适的结构，也不知道要等多久，所以，时间是我最大的敌人，除了枪械这种相对简单的武器，大炮甚至飞机舰船我都不愿意涉猎，因为我只有一个人，我不是神，我没办法面面俱到。”听完我的话，众老头不约而同地点点头，不过还是先前那个老头忽然开口问道：“那你怎么就想做军火呢？你的厂不是农用机械厂吗？以你的才智，做民用产品能够造福世界吧？”“不瞒你们，我最初也是打算做拖拉机的，可是后来我发现做军火挣钱更快，于是我就把自己的拖拉机研究放到一边，直接做起了军火，而第一个产品，便是V－1通用机枪，第二件产品则是V－2半自动步枪，刚才你们看的便是还处在试验阶段的V－3打猎手枪。”“等等，你说那是打猎手枪？”“是啊。”“我看口径有0.5?吧，这样的枪你称它是打猎手枪？杀人都足够一枪致命了。”“这要看你怎么看待了，我原本的设计，就是给那些军官，还有民间枪支好者所量打造的，你没看到它们的外形是那么的具有魅力吗？强大的威力也成为了一种炫耀的资本，而且他的准确度非常的高，可以这么说，M1911在他面前就如同玩具。”“那这不就是为战争而准备的吗？”“不不不，一把你们看到的银白色的V－2，售价至少100美元，而镀金的售价则是300美元，试问，你觉得这和成本十几美元的M1911相比，军方会采购哪一种？而且这把枪也确实不适合战场，比如说夜晚，如果突然开枪，明艳的火光会导致手暂时失明，而在城市中，七发的子弹显得太少了，而且这个比较容易出现机械故障，虽然只是测试阶段的样枪，但是我至今还没找到能够有效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而战场上的一秒钟，那就有可能是地狱与天堂的区别了，况且你不能指望手枪去和步枪隔着几百码对吧？所以这个我的定位就不是军队用的，而是那些枪械好者，还有喜好狩猎的富人们。至于自卫，拿着两公斤重的枪自卫，这太不现实了。”又和这些老头子聊了阵，对我来说，收获还是不小的。三天后，伴随着悠扬的汽笛声，船驶进了港口。一个小小的声音不断在呐喊：“阿妹你卡！纽约客！挨俺们康敏！”呃……因为考了4次4级都没过，对英语极端反感的我就算是掌握十门外语的天才，依旧算是个英盲，仅会的那几句甚至连发音都不标准，所以只能在心底小小的吼两嗓子……和在船上不同，为了方便活动，我终于穿上了苍星石的园丁服。说起来，这究竟是巧合，还是某岛国作者尊重历史？最后享受了一次船上的免费午餐，再洗了一个舒舒服服的泡泡浴，我不得不离开了这舒适的房间，由我哥那同学和另一个船员一起帮我拿行李。不过走到一半，我还是改变了主意，回到房里又换成了裙装，毕竟美国不太平，还是把枪带在上保险些，男装可不方便藏东西。来到陆地上，脚踏实地的感觉和船上感觉差不多，不知道是船太好还是我太迟钝……还好，老哥连这边的住处都帮我联系，只要直接打的就行了。至于我哥的朋友，船上还有事，他没办法跟来。坐在的士上，我望着老式车窗外的大街，仿佛我不是在80年以前，而是回到了现代社会一般，矗立的摩天楼比比皆是，看得我眼花缭乱。付完车钱，看到我的新住址，我的第一反应便是：这种屋子附近不会住着蜘蛛侠和超人吧？因为我记得，蜘蛛侠和超人这些人的平民份可都是住的这种小公寓。抛开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我花了两美元，让两只过路的美国佬帮我把东西提进屋里，刚才只顾着发呆，忘记让司机帮忙了。虽然很想躺在上休息，可是这次老哥做事也只做一半了，有房子，通水通电，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家具和厨具！连电灯都没有！攥着房门钥匙，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用洁白的真丝手在地上蹭一下，全是灰……哎……还得去买家具……迫不得已，舟车劳顿的我不得不再一次出门，还好虽然我不认识路，但是纽约的出租车行业可是很发达的。说实话，我还真没做女人的天分，比如说这买东西，印象中女人能为一分钱跟你咬半天，我却直接问折后价，然后和实际能相比较，满意就拉走，不满意我走，店员发现我如此豪爽，也不再和我墨迹漫天要价落地还钱这一了，为了提成，直接就给我他的最低价，然后无限夸大商品价值。真当我是大无脑么，而且我现在可还没，我坚信一条：别看广告，看疗效，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于是乎，我很快便花去了差不多一万美元，我一条机枪才650，买点家具就用掉一万，真是败家……签了支票，留下了送货地址，我决定去四周逛一下。反正我采购得有点杂，要明天才能送货，不过我好歹算是大客户，他们承诺明天如果我不在，他们会在我家门口等我一天。这商家的态度没得说，真正是秉承了顾客就是上帝的宗旨。在川流不息的车流中，我漫无目的的四处闲逛，然后在脑中绘制这个城市的详细地图，比如什么地方有什么酒吧，银行，博物馆，时代广场之类的。说实话，这纽约真牛，记忆中这时候的中国还是一片平房吧？贝尔格莱德也都是些两层建筑，这里却摩天大楼林立，难怪二战后雄居世界第一，看来不是没道理的。站在时代广场，如果望向天空，除了没有电子屏幕，我实在不知道这里和我那个时代的时代广场有什么差别，在我的印象中，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感叹完，我继续自己的地图之旅，不过还没走到两步，因为路走得太多，我脚扭了，于是只得到一边的金店去借地方休息休息。忍着疼痛，我装作平常地来到店里，一名店员主动迎上来接待了我。看她的，难道你就不怀疑我这样的14岁女生是否有能力购买这些昂贵的金饰？虽然我听说过，在时代广场附近的金店都是犹太人开的，但是我现在还不想招惹它们，因为我现在没多少钱，我没有足够的政治资本。于是最后我坐在那里什么也没买，看看就走了。呆在时代广场，看着人来人往，感觉仿如隔世，不知道是上辈子不真实，还是这辈子不真实。思想开小差的时候时间过得很快，渐渐地，四周华灯初上，自觉感受到了充分的现代气息，脚上也不再那么疼痛，我迈开步子离开了这里，因为我想到了，一个肯定能够赚钱的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