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戈薇儿如同被打了鸡血一般,抬起颤抖的手指,指着南离忧,“你这个贱|女人……你怎么就不会死呢?”“一千年前,玄火阵都没让你魂飞魄散!一千年后,煌的冥幽玄剑都没让你死绝!两次你都死不彻底,你简直就是妖怪!妖怪!”戈薇儿几乎是吼出来的,将怨气,怨愤,一起吼出来。“两次?”南离忧深思,眸光骤然变得阴冷。思绪豁然开朗,冷声质问道:“说!当年是不是你陷害的我!”一双凤眸,因气愤变得幽红,随后继续变化,变成深紫……这样的一个过程变化,让戈薇儿微微一愣,咬着唇,撇向一边,“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说什么?”南离忧幽幽地笑起来,那笑意不达眼底,阴森极了。“戈薇儿我和你的帐,今天是该算算了!”说着,她的脸上浮起一层危险的光晕。这样的她,让戈薇儿吓得一哆嗦,这女子看来居然比魔煌更可怕。虽然胆怯,但是面上却还要装作淡定:“我告诉你!我可是魔界的大祭祀,“大祭祀又如何!今天就是天帝来了!我们也该好好算算我们之间的旧账!”南离忧嚣张地说着。话语之间,她的周身已经腾起层层红光,一层深沉的巨大气场让这个大殿为之耀眼。黑色如瀑布般的发丝,飞扬起来,一双妖艳的紫眸,有种睥睨天下,于天俱来所持有王者的风范。这样的南离忧,不得不说着是最美,最惊魂的。然后,越是美丽的人或者事物,总在最惊魂的那瞬间爆发出强大的气场,及一招制敌。冰凉的冷感在后背三节处抵住的时候,戈薇儿才发觉自己的命,已经捏在她的手上。“当年百花女神在天帝面前告我一桩,那背后的指示者是你吧?”南离忧冷笑地说着。戈薇儿咬着唇,面不改色道:“你不是很有本事吗?何不自己慢慢去查!”“很好!”南离忧眯了眯眼,唇角冷冷勾起。戈薇儿只觉得寒光一闪,自己的手筋被无情的挑断,正当发火之极,另外一只手也无挑断……那钻心的痛,一点点袭上,戈薇儿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受过这样的罪,“对!就是我!你知不知道你或者对所有人都是威胁!”“只要你死了!我们就可以得到我们的爱!只有你死了!你才不会勾搭别人的男人!你怎么不去死!怎么不去死……哈哈……”她疼的眼泪汪汪,最后肆意地淌下,身体被狠狠的钳住,想动却又动不得,因为脖子上还有那把随时可能割断她命脉的匕首。“恐怕要抱歉了!这世界太美好,我实在不想就此陨命。”南离忧冷冷笑道,手中的力度加深,匕首的刃口,已经割破了戈薇儿后背的皮肉。“嘶……”戈薇儿倒吸一口凉气,目光终于露出了害怕的光。一旦那命脉被割断,她就会灰飞烟灭,再也没有转世为人,为魔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