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先生撞到华佗先生更何况我就算这个时候想要回到刘综的手下也的确有些不太可能了,一方面我尚在刘表家的时候就已经是表现出来倾向了刘琦长公子,另一方面我这个时候也早就被人刘表家赶了出来了,所以无论怎么样,我都不可能回去的了。 所以我内心很是动摇,唯一让我还有些宽慰的是,这个年轻的大夫也是显得很是迷茫,显然也仅仅是听说这样做可以回去,但是也并没有真的见过。所以我很有一种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心里。 一时间我们两个人陷入了沉默,半晌之后我打破了沉默,轻轻地开口问道:“不知道你在这个世界里面叫什么名字?能否告诉我一下呢?” 那个年轻的大夫犹豫了一下,但是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就连我都没有真的想要知道这个年轻人的名字,但是他还是说了出来:“我在未来那个世界的名字我觉得你也不会有任何兴趣,我就不说了。而在这个时候,我的名字叫做华佗。” 我原本是没有反应过来的,哦了一声真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我突然反应了过来,我看着这个年轻人,有些不可意思的反问道:“你是华佗?” 那个年轻人缓缓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么他们是这样称呼我的。亦或者,你比较喜欢再世神医这个名字?” 我尴尬的笑了笑,有些不可意思的看着这个年轻人,毕竟如果这货真的是华佗的话,那么这个组织还真的是舍得下本钱啊,这么一个神医就这么轻轻松松没有什么福利待遇的扔了过来,而且更为关键的是,我们都还知道这个华佗以后有个什么待遇。 那个年轻人看着我有些惋惜的眼神,淡淡的反问道:“你觉得我上次给你包扎的怎么样?” 那可是神医给我包扎的啊,我居然是想也没想的开口说道:“不错,神医!” 那个年轻人露出了讥讽的笑容,却是依旧淡淡的反问道:“那看来我还真的是神医了呢,不知道你是不是挺喜欢我的风格的?” 我原本就要脱口而出的答案到了嘴边却终究是停了下来,我想起了那个他干脆利落的不喜欢我所以没有给我打麻药的举动,这怎么看都是一种在二十一世纪会引起医患纠纷的举动啊。再加上那个干脆那个用擦过手的纱布给我包扎的举动,我坚信,这货要是真的在二十一世纪的医院里面工作,不出几天,要诉讼他的人就可以组建一个营队,要是哪个医院在坚挺的没有倒闭的情况下还能让他多坚持两天,我相信想要和这货的祖宗十八代发生些什么肉体上的关系的人就可以围绕地球几周了。 那个年轻人看我停了下来,却是表现的很是淡然,见我尚且一脸迷茫为什么像他这样的医生居然也能够在这个时代被人称作神医,他不无嘲讽的说道:“我这些行为在这个世界里面已经算得上是很卫生了。” 我咧了咧嘴,还真他喵的是。想想那天那个给我检查伤口的军医我就能够理解了,你扒开我的纱布看了看伤口也就算了,你他喵的还不给我换纱布,你说那些纱布如果因为你扒开以后而沾染了些许病菌的话,那么他那样的行为跟给病菌做了一个培养皿有什么区别么? 不过想到这里,我又想起来那个军医当时曾经略带怀疑的那句自言自语,我看着这个年轻人,虽然嘴巴上面依旧恶毒,但是此时此刻他还愿意跟我说些什么来拉近我们之间的关系的话,我不如将我这个内心里面的小小疑问问了出来,以免日后我想起来百爪挠心。 所以我很是谦虚受教的开口问道:“神医大人,你既然已经将我身体内的羽箭拔出来了,为什么还要用哪个刀子割开我的伤口呢?” 那个年轻人先是一愣,然后脸上露出了捉弄人的笑容,淡淡的开口说道:“自然是因为看你不爽了啊,毕竟你这样不守规矩,轻微的改变了一些历史自然是不会让我喜欢的。” 我愣了一下,总觉得这并不是什么真的理由,虽然听起来很符合这个年轻人的为人处世,但是我总觉得这里面似乎有什么其他的原因。所以我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看着他,原本我还想要配合些什么怀疑的话语来让我更加的有气势,但是因为医疗常识的缺失,让我没有什么敢说出来的话,所以只能外强中干的用一种怀疑的眼神杀死他。 那个年轻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这才缓缓地解释道:“自然割开你的伤口又出气的成分在里面,但是你既然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也就应该听说过破伤风这种杀人不见血的症状吧。” 我虽然听过破伤风这个名词,但是我还真的是不知道这个到底是个什么鬼,可是我又不想表现的很无知,所以我虽然内心迷茫但是我却是坚定地点了点头。 只是自然逃不出这个年轻人的法眼,他毫不留情的嘲讽道:“既然知道那还请王威先生说说看咯。” 我看着那个年轻人,支吾了半天最后只能无奈的承认道:“卧槽,我不知道,行了吧!” 那个年轻人却是并没有受到我的影响,而是依旧带着一副嘲讽的笑容解释道:“破伤风是一种病菌感染症状,发作起来神仙难救,但是却也有着苛刻的潜伏条件。首先造成伤口的东西一般来说是铁器,准确点来说的话,一般是带着铁锈的铁骑。而伤口深却窄,空气很难与之接触,这三个关键点是破伤风潜伏的重要条件。而自然你那天腿上的伤口是羽箭造成的,我相信这个弓箭手没事干是不会擦拭羽箭的,毕竟那么多羽箭天天擦拭下来也就不用干别的了。而箭伤的伤口也就自然是深而窄,以上的条件都很符合。来的时候我并没有携带破伤风的疫苗,所以自然也不可能利用疫苗来降低你感染这个病毒的概率,所以我割开你的伤口就是为了让你的伤口能与空气接触到。” 听着上面天书一样的介绍,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那个年轻人看我如此反应也自然没有了讲下去的欲望,草草结束道:“那些三国演义里面动不动就箭疮崩发的人我估摸着大多就死于破伤风。” 我这才清楚地意识到了这其中的危险,我擦了擦冷汗,突然想到了什么,更是感觉到浑身冰冷,有些迟疑的开口问道:“如果华佗先生最一开始发现我并不是徐庶先生的话,还会给我治疗么?” 年轻人顿了一下,露出了暧昧的笑容,轻轻地反问道:“你觉得呢?” 我自然也知道如果当时华佗先生没有管我的话,我很有可能就箭疮迸发挂掉了,这样的话我也并没有改变历史,因为历史中我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而已。同时还没有暴露出来这个神秘的组织,我现在想想还感觉到后怕。 那个年轻人却是就在这个时候拍了拍我的肩膀,淡淡的说道:“大家都是穿越者,相互帮忙是应该的。”似乎是怕我不相信,那个年轻人又补了一句,“当然,除非你要改变历史的话,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话虽然说的很是真诚,但是那个年轻人的脸上却依旧带着嘲讽的笑容,而且语气也是冷冰冰的,丝毫没有改善的地步。 我虽然明知道着那个年轻人如果当时知道我并非是徐庶先生的话,想来他是绝不会出现的。但是我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是含糊的是是是。 那个年轻人看我如此表现也就知道我没有跟他们作对的意思,而既然排除了我这么一个历史的不稳地变量之后,这个名叫华佗的年轻人自然也就没有留在这里的意义了。 只是他刚站起来准备出门的时候,一个爽朗得笑声却是已经是从我的院落外传了过来。 本当是医生的年轻人丝毫不犹豫的抱着我院落之中的一个大树蹭蹭的爬了上去,这让我很是震惊,因为就算是我腿脚灵活的时候,我也不会见得能够比这个年轻人快上多少。 只是我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院落的大门已经是被人打开了,进来的人居然是刚才还在暗杀名单之中的徐庶先生,他进来之后微微顿了一下,如果不是因为我此时此刻目光都放在徐庶先生身上,担心他找出来那个华佗先生的话,我还真的是发现不了这么微微的一个停顿。 只是我虽然发现了这么一个停顿,但是我却并没有在意,而是依旧很紧张徐庶先生会不会发现华佗那个该死的鬼,虽然我并不怎么待见这个年轻人,但是我们之间毕竟都是穿越过来的,如果他要是真的被当成了刺客的话,那么历史就会因此改变,毕竟日后的关公刮骨疗伤和那个要、要、切开脑的两个事件也就没有办法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