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有60多个叫陈尔德的。[zhua机书阅而且因为某些方面的原因,孙叔叔也只能弄到很简单的资料。我和胖子看了一宿,没有发现可疑之处。“怪了。”我皱着眉头说。几天没休息好,我和胖子胡子拉渣,眼圈发黑。胖子从中间抽出几个老头的资料说:“会不会是他们的儿子?”孙叔叔当然也托人调查过,不过也没结果。盯着那几个老头的资料,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会不会是冒用死人的名字?”胖子吃惊看着我:“有可能啊……”孙叔叔弄来的资料都是还活着的人,万一小叮当冒用的是死者的名字呢?既然是死者,那么调查范围就更加窄小了,但也正因为是死者,所以更加难以调查。不过不到三天,我们还是拿到了四份资料,当先排除了一位女性,随后锁定在剩下三份当中的一份上。照片是个老头的,生前是某大学的生物学教授,两人眉宇之间有五分相似……再联系小叮当在生物方面的知识相当扎实……胖子一拍大腿:“就是他了!”随后孙叔叔又花了好多钱托人调查,我们才得知,陈尔德年轻时结过婚,也有个儿子。夫妻两后来在孩子三岁的时候出了意外死了,之后听说儿子是被亲戚收养。但是经过孙叔叔的调查,陈尔德根本就没有其他亲人,他老婆那边则更是孤家寡人一个。这些年小叮当是怎么过过来的不得而知。胖子苦着脸说:“难道非要去一趟神农架?”联系之前的种种来看,小叮当刻意给我们说那么多,显然是引我们去神农架。小雨当时故意阻止他说话,则是不想让我们知道那么多。胖子说:“真不想再跟那个人接触了……”我也是,感觉小叮当这人不管做什么事都留着后手,谁知道下一次他会从背包里摸出什么东西。胖子苦笑说:“要不然联系一下大爷爷?”大爷爷老胳膊老腿的,能去神农架干什么啊。况且他老人家也不是万能的,也有不知道的东西。“你回去吧。”我冲胖子说。胖子看着我,一脸气愤:“你要自己去?”这不是废话,谁知道去神农架会碰到什么事儿,不能再把胖子拖下水。胖子严肃盯着我:“你不带我去,我就半夜带铁锹挖奶奶的坟。”我日……我俩大眼瞪小眼。这狗日的总能找到办法威胁我。最后没办法,只能答应。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事先和孙叔叔还有爹妈说了一下,不过我俩都没有说要去神农架,只说要去陈尔德生前所住的地方看看。等仔细和他们坐下来谈之后,才知道老爹比我想象的通情达理多了,不过要去找人必须和他们约法三章。我忙不迭点头答应。其中孙叔叔还怕我和胖子资金不够,给了一笔‘零花钱’,我和胖子强烈推辞,不过最后他还是硬塞了。约好最少一个礼拜得打一次电话报平安之后,我们准备出去。忽然想起来这几天都没有看到高老头,问了一下才知道,高老头去了胖子家那边,帮胖子妈把埋在地下的玉佩取出来。张翠娥婆婆则因为身体不好,躺在医院休养。身体倒没什么大碍,主要是高老头大惊小怪非让她住院。我和胖子放心上了火车。不过可不准备先去神农架,而是先找一个人再说,就是《神秘的神农架》的作者。我们不可能跟没头苍蝇似的在神农架乱窜。事先调查过,作者是武汉那边的一个学者,叫刘泉勇。我们去学校,被告知刘泉勇早已经退休,打电话过去,显示电话是空号。问了家庭住址,我们又赶到小区,结果他家房子早卖了。城里生活人情冷暖,问了邻居,都说不清楚。最后还是从小区门房大爷那里得到的信息,说是刘泉勇退休之后,卖了房子回乡下生活去了。我们又辗转到乡下,此行可谓风尘仆仆,到了乡下后被告知刘泉勇年前已经过世……我和胖子当场傻眼。询问之后得知,刘泉勇死后并没有留下多少财产,大多是一些书,这乡里也没人看,所以大家帮他办完丧事之后,就把书留在了屋中。那老人问:“你们是他孙子辈的?”我和胖子借坡下驴,连忙点头说是失联已久的远方亲戚,听说老人家过世了,父母托付过来看看。那老人一开始还不信,我和胖子信誓旦旦担保,他才哦了一声,嘴里嘟嘟囔囔的说:“什么都没留下,就两本破书。”我俩挺尴尬的被他带着到了一个房子前。老人打开院子的锁,我才知道,这个老人是村子的村长。他让我们进去看,让我们看完喊他回来关门,就自顾自跑到别的地方去了,看来这屋子里的确没什么好偷。一进去,院子里一个灶房,正对着前边就是主屋。主屋的锁挂在上头锁都没锁,拿下来之后,推门进去。屋子里空空如也,家具也不知道被谁搬去了,就剩卧室里的一个大书柜,还有书柜旁边的两个大木头箱子。里头都装的全是书。胖子眯眼拍灰:“能找到线索?”谁知道。一直找到了傍晚,书被我们翻了一地,胖子一屁股做地上:“饿死了。”我忽然发现了一本红皮笔记,摊开一看,里头零碎记述的一些民风民俗,我喊胖子过来。他凑过来看了一下:“和那本书差不多!”随便翻了几页,笔记本上记述的刘泉勇游览神农架的游记。视线定格在中间一页上,记载的用蔓蛇尾当图腾那村子的名字--蛇头村。胖子发现了什么一把抢过笔记本,翻了半天,指着上头的一处给我看:“你看这里。”好奇凑过去,上面赫然写着一行字:“这次和韩文书同行非常愉快。”我吃了一惊:“大爷爷?”这个教授和大爷爷有瓜葛?也就是说,大爷爷一早就知道玉佩的来历?而且这本游记有一定年头了,也就是说,很多年前,大爷爷就认识了刘泉勇?我和胖子都不信,随后,草草又把笔记本看了一遍。赫然发现,刘泉勇还提到了一个人,不过并没有说名字。胖子说:“大爷跑那边去干什么……”我哪儿知道啊,这本笔记是五十多年前写的,也就是说大爷爷在五十年前就去过神农架。大爷爷去那边干啥?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外面村长在喊,我望了望还有一大半没有找的书架,我有预感,里头隐藏了什么。喊胖子去借两个手电,顺便弄点饭来。胖子屁颠屁颠跑出去,我就拿着那本日记发呆。却忽然摸到笔记本的封皮里有什么东西,凑到窗边,拆开封皮看了下,发现里面是半张照片……照片是黑白的,从中间撕开,这里只有一半。这一半的照片里站着个女人,女人穿着碎花衣裳,局促看向镜头。照片旁边明显还有一个人,只是不知道是谁。难道是刘泉勇?但我们之前打听过,刘泉勇孤家寡人一个,绝对没有老伴儿。仔细看了一下女人背后的风景,照相的地点是一个村子,这村子看着有点儿眼熟。琢磨许久,都没想起来这村子是哪里。照片取景太小,各地村子都大同小异,最后只好作罢。这时候外面响起声音,应该是胖子回来了,喊了一声但没有回应,抬头瞅了瞅,发现有点不对劲,胖子说是去拿手电筒和饭……可是外面哪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