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刘寡妇在搞鬼?她一直跟到这边来了?芋头表示他也不太清楚。本書同步更新百度搜抓机。不过从小吴家里的纸车来看,的确有点像刘寡妇的风格。我和胖子还抱着怀疑的态度。毕竟当初在蛇头村的时候,刘寡妇只知道我是‘韩文书’的孙子,胖子是刘泉勇的孙子。这两条信息当中,几乎没一条是真的。光凭这两点来找我们的话,完全是大海捞针。大爷爷住在周家村不假,不过当初连我们这些亲人都不知道他的去向。刘寡妇这个外人更不可能找到他,也更不可能通过大爷爷找到我们。陈尔德倒是一个切入点,但要想从陈尔德方面入手的话,也不可能。孙中平叔叔那么大能耐,我们借他的人脉,都没查到陈尔德是谁。刘寡妇孤家寡人一个,想通过陈尔德入手?这不是笑话么。小雨就甭说了,刘寡妇连她名字应该都不知道。想了半天,只有一个可能。当初余老伯被温老怪抓去,余老伯如果和温老怪达成了什么协议的话,很容易从温老怪那里探听到张天师的消息……然而张天师对我们有一定了解……怎么威胁张天师把我们的状况说出来不算太难,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从小张弥下手就行了。想到这里,我一身冷汗。如果他们真是从张天师那里得到消息的话,那么家里可能也出事了……不然以大爷爷、高老头他们的性格来看,怎么可能出卖我和胖子……现在回想起来,当初张天师家里的确发生了一些事情来找大爷爷求助。()胖子摆摆手:“时间对不上。”想了会,的确是这样,张天师家里出事,是他来神农架之前。他们在神农架的时候,温老怪一行人也没有走远,不可能是温老怪他们。胖子喝了酒,胆子愈发肥起来,操起芋头那根扁担:“老子跟他们拼了!”这货又开始发酒疯。懒得理他。其实吧,我还有些疑问,如果刘寡妇和余老伯真跟我们没完的话,直接在后头捅刀子,下闷棍不完了。干啥还非整这套虚的?怕坐牢?刘寡妇后头几乎都精神失常了,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的,不像是会担心坐牢的人。“应该是其他人。”我夹了一颗花生米送到嘴里。说到这里,胖子有个疑问:“温老怪抓余老伯干什么?”谁知道,温老怪无利不起早。当天晚上,我们直接在芋头这边睡了。第二天大早,那老人家敲响房门,给我们端来早餐:“你外婆的事包在我们身上了。”说完不等我们反映过来,人就已经走了。我和胖子也不宜在这边多待,回去了钱永恒家中。钱永恒家里没啥事。老太太也没啥情况发生。我和胖子四下检查一遍之后,准备上山给王叔,还有芋头他外婆上个香。可这时候,早上那老人家欣喜跑过来,说事儿成了。我和胖子喜出望外。芋头深深聚了一躬表示感谢。随后村长过来,把我们带到村祠堂那边。上饶村有一段历史,村祠堂算是古文物了。祠堂是青砖建成的,看上去还挺结实。上饶村在村祠堂上肯定下了一番功夫维护。这祠堂很大,有点像一个四合院,不过比四合院大上好多倍。村长打开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相当大的院子,正前方是一间大屋,两边则有两间稍小的屋子。根据村长介绍,正对着的中堂是放上饶村本姓人牌位的地方,左边则是外姓人的地方。右边供着佛堂,还有其他人的牌位。大堂和左边那屋子还好理解,右边的佛堂和其他人的牌位是个啥意思。后来我们才知道,根据本村习俗,意外死亡的人是不允许进入宗堂的。即便刻了牌位,也得自己拿回家供着。不过后来这一点引起了村里相当一部分人的不满,也因为这事儿发生了一些另上饶村讳莫如深的事。所以村子里重新扩充了祠堂,新建了右边这间佛堂。一来可以把死于意外人的牌位供奉着;二来建个佛堂,也好让这些枉死的人沾沾佛性,好早日投胎。胖子有些纳闷:“不是说外乡人不允许在这边立牌位的吗?那左堂放着的外姓人牌位是什么意思?”这货估计脑子有点转不过弯,其实我一开始也有这个疑问,后来想了会儿,其实并不是这样的。这村子里的人,总不可能只跟自己村的人通婚吧,总有外面的人嫁过来,或者入赘过来。左堂应该就是放着的这些人的牌位。外来户指的是从外乡移居过来的人,然而这些人是入不得宗祠的。上饶村的本户都姓钱。芋头他外曾祖父的牌位就放在左堂当中,他外婆的牌位自然也要放在那边。村长打开左堂的门,找了半晌,在一个角落找到王叔的牌位。他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你们理解一下。”芋头拱了拱手表示感谢。村长把芋头他外婆的牌位放到王叔旁边之后,芋头足足站在前边发了五分钟呆,才在村长的示意下点燃三炷香,重重磕了头才从左堂出来。出了祠堂,和村长客套两句就告辞了。胖子盯着芋头看了看,又盯着祠堂看了看,神秘兮兮的说:“我好像……”话音还没落下,远处钱永恒急匆匆跑了过来。“赵波出事了!”………………医院中,我们坐在急诊室外,赵波他媳妇趴在椅子上都快崩溃了。“我苦命的丈夫……”胖子嘿了一声:“不就是从楼梯上滚下来了……至于吗……”我有有些无语,赵波他媳妇心理素质也太差了。赵波本来人本来没什么事,不需要住这么久院。主要是前几天刚出车祸那会,他人身体非常不好,医生怕出事,才让他住院的。后来我来过一趟,帮赵波解决了麻烦之后,人才渐渐好起来。今天是赵波的出院日,本来好好的,不知道咋回事,走在楼梯上,腿一软,就摔了下来。医生检查了,还好骨头没啥事,就是腿摔伤了,估摸着几天下不了地。赵波上了药,做了治疗,就被赵波他媳妇擦干眼泪推出来。他挺无奈的看着我们:“哎,点背。”我和胖子说了点闲话,拍了拍赵波的肩膀,就把空间留给了王勇他们。胖子和我到一边小声说:“看他气色还不错,应该没招惹什么东西,怎么从楼梯上摔了下来。”我也觉得有些纳闷,让胖子先不要随便下定义。随后到赵波之前的病房看了看。病房已经被收拾干净了,床底下的那把菜刀也不见,应该被赵波他媳妇带上了。在这边没什么发现,我们干脆去楼梯那边看看。因为赵波是在二楼住院的,所以下去的时候并没有用电梯。住院部这边上上下下除了电梯之外,就只有这一个楼梯。住院部也没啥人,我和胖子趴在楼梯中间看了看,啥都没发现……这就怪了……难道赵波真是自己摔的?不过看起来不像啊,赵波在火车站接我们的时候,显得非常小心谨慎,这种人不太会连楼梯都走不好吧。这事儿真是越来越扑朔迷离了。小吴的事儿,赵波他们的事儿,老太太的丧礼,王叔的事儿,这些到底有啥关系?难道真是刘寡妇一行人做的?要是他做的,许多事也太多此一举了。想了会,芋头应该知道点自己母亲的事,他母亲曾也和钱老太太见过面,芋头应该知道什么。不过咱们过来的时候也没带他,不然可以好好问问。“小吴家那个纸扎的车不是医院的人送来的么?去问问是谁?”我心想也是,先弄清楚这个再说。♂手机用户登陆m.更好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