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初步安定

第三章 初步安定饭后从起士林出来，李永文把一行人安排到利顺德大饭店。提起利顺德大饭店，那在中国近代旅馆业可是大名鼎鼎，前后接待过众多的中外名人。一夜无话，转天早晨，李永文早早的已经在门口，旁边停着一溜黄包车。叶奋韬暗自发笑，还不是昨天大头当得好，都是那一块大洋惹的祸。得，就这样了。昨天在旅馆，他粗略看看电脑上的资料，尤其是房价，感觉不会出大格，租界的房子一般都贵，大约是租界外10倍的价格，看意思，应该不会超过3000大洋。“在商言商，对洋鬼子不可以太大方。”叶奋韬心中打定了主意。“就是这了，昨天晚上我跟神父说了。”“这是哪？怎么是工部局啊。”“您想啊！您这几位还没身份证明，房契都没法办。”“还是你想得周到，那下午再去看房。老二，给车夫每人一块大洋，今天包车。”“这位爷，谢谢，您就瞧好吧。哥几个，一会伺候的周到点。”“好嘞。”几条朴实的汉子轰然应诺。在英租界工部局，李永文跑前跑后把所有人的手续办好，众人这下都有了身份证明。说话已到中午：“该吃饭了，到天一坊。”“叶先生，这怎么好意思？”“你在哪还不是吃饭，再说了，多你一个人还不是多加一双筷子，小李，你客气嘛？咱去吃八大碗，那的挺正宗。”在天一坊的包间里，满满的一桌菜，旁边还有两瓶直沽高粱。“菜多吃点，少喝酒，就两瓶，回头下午我们还有事。”“老叶，你这是穷人乍富，有今没明的。”“叶叔，这味道太地道了。”“老叔，照这样下去，我们还真的回不了家了。”“叶总，不，叶叔，老字号还真有两把刷子，回头我们哥俩研究研究，还有四大扒，四珍，回去照猫画虎开个饭馆。”“我提议，以后除了正事，吃喝玩乐尽兴，咱是大款，没人反对就是通过，正式生效。”听的李永文又是一头雾水。距离安立甘教堂大约两条小马路的地方，叶奋韬一行人看到了他们即将成为第一家的地方。迎接他们的是一个穿着教衣，带着十字架的牧师，年级不会超过30岁，身材比较清瘦。小李迈步向前：“我来介绍，这是安德森牧师，这是叶先生。”“很高兴见到您。”叶奋韬一口流利的英式英语脱口而出。牧师愣了一下，随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尊敬的先生们，请进，我已经准备好了下午茶，来品尝一下我的手艺。”院子正中载满葡萄架，中间是一条还算宽阔的甬道，道路的尽头是一栋二层的小楼。6,7节台阶，呈倒喇叭口，有两扇不算宽阔的门，推门入室，大厅足足有80平米，一侧有洗手间，一侧是一个通透的厨房，连接着一个不大的小院。宾主落座后，安德森指着桌上的茶点和红茶说道：“诸位先生，是我自己烤的，请品尝品尝。”“谢谢。”叶奋韬接过话头：“那现在谈谈您的房子，说说你的想法。”“哦，叶先生。我要回国和我的未婚妻结婚，然后要到爱丁堡传播上帝的福音，所以，天津的财产要处理。您知道，现在的经济不好，租界也一样。”喝了一口红茶，安德森接着说道：“我的房子院子太小，你们那些腐败的官员看不上，普通人又买不起。所以，我委托李先生代寻买主，希望尽快处理好，我可以回国和我的未婚妻完婚。”“神父，那您认为什么价格才是合理的价格？”“5000大洋。”“恕我直言，我粗粗的看了一下，整个房屋占地半亩左右，现在地价不过一亩1500大洋左右。房子质量可以，但我搬进来要重新装修，更换家具，花销还是很大的。所以，我只能给您3000大洋。”“哦，上帝，您的价格太低了，我不能接受。”“神父，你还是再考虑考虑，我找的叶先生是从国外回来的，现在经济那么不好，房子不好卖。而且，叶先生给的不是支票，是现金。”“好吧！3500大洋，不能再少了。”“好的，我接受，明天就可以办手续，不打扰了，告辞。”出了安德森的家，叶奋韬把小李叫过来：“小李，你一个月多少薪水？”“50块大洋。”“老二，你过来，给小李200块大洋，麻烦你明天帮忙办手续。”“谢谢您，您真是太慷慨了。”回到利顺德，所有的人聚到叶奋韬的房间：“老几位，今天咱们要定个大的计划方向，总的来说，一是找回家的路，而是留下来参加抗战，大家都说说。”“老叶，我无所谓，到那都是画画。再说，看见原装货不易，你总得给我时间研究研究吧。”“老叔，我要留下来打鬼子，您知道，咱们的家族可和鬼子是世仇，再说，咱有完善的资料，和神仙一样未卜先知，还不一打一个准。”“叶叔，抗战没赶上，这次放过了那不就白当了一回军人。”“我们哥俩就是研究研究菜，回去好开一家像样的饭馆，那该多正宗，准火，可是？短时间也弄不明白。”“好嘛，都一个意思，我也没嘛说的。”叶奋韬略一沉思：“这样吧！现在我总负责，就是董事总经理，大家是董事，以后开的就是经理办公会。我布置任务，大家执行。第一项，给你们尚叔找日本娘们。”“哈，哈，哈。”屋里的笑声响成一片。注，天津八大碗，四大扒，四珍，只是由于饭馆不同，略有区别。低档八大碗，熘鱼片，烩虾仁，全家福，桂花鱼骨，烩滑鱼，独面筋，川肉丝，四喜丸子，烧肉，松肉高档八大碗，炒青虾仁，烩鸡丝，全炖，蛋羹蟹黄，海参丸子，元宝肉，清汤鸡，拆烩鸡，家常烧鲤鱼四大扒，扒整鸡，扒整鸭，扒肘子，扒方肉，扒海参，扒面筋，扒鱼四珍，铁雀，银鱼，紫蟹，蕨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