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份分析报告对所有人来说都应该算得上好的了,至少目前可以断定枫晴没有任何生命危险,至于痛感的扩大阮文昊已经暗暗下定决心,再也不会让她受伤。可是身为当事人的枫晴心里却有种无法对外人吐露的苦闷,她原本就只是一个没有**的灵魂,机缘巧合之下才重生在了林枫晴身上,而现在她又成了一个与小岛上变异的动物一样的物种。她真的很怀疑,自己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枫晴窝在阮文昊的怀里,抬起眉眼,用她那双明亮的眸子看向程锦榕,“锦榕,那我会不会长出獠牙,会不会吃人?”她是真的担心才会问出来,可显然,身旁的两个男人根本就不以为然,都淡淡的笑了出来。“枫晴,我敢保证你不会长出獠牙,至于吃不吃人……嗯,这个应该只有文昊知道。”他的嘴角微微上扬,清澈的眸子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笑意。没想到这般儒雅的他也有这么腹黑的一面,还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呀。也是,能成为阮文昊的朋友又怎么会是“等闲之辈”?阮文昊笑的更是**不羁,她似乎都能感觉到他正在自己的耳边狂笑不止。待程锦榕走后,阮文昊就开始放肆起来,一个转身就把枫晴压在了檀木的办公桌上,结实的手臂环住她的细腰,灼热的气息铺洒在枫晴微红的脸颊上。乌黑的秀发垂在腰间,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含情脉脉的看着对方。阮文昊嘴角带笑,大手还不老实的在她光滑细腻的脸颊划过,轻柔中又带着薄茧的粗糙。“阿晴,你可知,这个房间是不许女人进来的?”深邃的眸子幽深,在这微弱的灯光显得好看极了,真是分分钟让你沉醉于此。这话也不是他信口开河的,程家百年以来这里就是禁地,除了当家允许的人可以进入其余人都是不得踏入的,更别说是女人了。枫晴在他撩人的目光下心脏砰砰直跳,哪还关心他说的是什么呀,随口就问道:“那又怎么样?”“怎么样?当然是要受到惩罚了。”阮文昊邪魅一笑,右手快速揽住她的腰向前,左手箍住她的后脑。灼热的双唇迫不及待的吻上了那温柔的唇瓣,熟悉的味道,难忘的气息,他真想沉迷于此就在这温柔乡里缠绵不菲,再也不问世事。枫晴也没有做抵抗,抬起眉眼,闭紧眸子深情的回吻着他,修长的手臂环住他结实的腰。两个人的气息越来越重,呼吸也变得絮乱不堪。“呜……狐狸,不行,不能在这里。”枫晴的脸颊红的通透,就像是一只被煮熟了的螃蟹。迷离的双眸也浸染上了一浓浓的**,微红的双唇更是性感让人着迷。阮文昊也收回了蠢蠢欲动的手,邪魅一笑道:“好,我们不在这里……我们换个地方。”这个男人真是**熏心呀,脑袋反应这么快。他结实有力的手臂轻轻一用力,就把枫晴打横抱了起来。门缓缓的打开,等他迈着大步走出去后又缓缓的关上。这一路上,虽然怀里抱着枫晴,可这速度也是十分的惊人了。只见他左拐右绕,就连路上碰见对他行礼的仆人都不理会,长眉紧锁,一副隐忍的模样。可算到了卧室,鞋都没换就把枫晴轻轻的放在了柔软的大**,黑眸中的**就像是那快要喷发出来的岩浆,炙热滚烫。一句话都没说,伸手就去拽枫晴身上的蓝色礼服。这个布料有很弹性,再加上他现在脑子里就只想着一件事,怎么撕扯都没有撕开。枫晴瞧着他这样愣头青的样子果断笑了出来,“这就叫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被心爱的女人拿来打趣,更加激发起了他心里的**,黝黑的眸子一抬,嘴角邪魅一笑,不再执着于用手粗鲁的撕扯,而是整个人压了上去。亲吻着她的额头,眉眼,鼻尖,红唇……一点一点,细腻温柔。等他再次抬眸时,就看见枫晴早已化为一潭春水,神情涣散,双颊赤红。他淡淡一下,用极其**的声音伏在她的耳边说道:“阿晴,你自己……脱。”枫晴本来就没打算反抗,再加上现在两人是合法的夫妻关系做这种事儿是合情合理,是受法律保护,更何况她此刻的神情真的十分涣散,内心的**是从未有过的强烈。在阮文昊的**下她一点一滴的退下了自己全部的衣物,长发披肩,还有几缕正好垂在胸前。这样的视觉冲击对他来说就是巨大的挑战,目光炙热的盯着那光滑雪白的皮肤,沙哑的说道:“阿晴,我的衣服还在呢。”枫晴红着脸愣了愣,这是什么意思她比谁都明白,于是跪坐在**摇了摇头,就是不动。没办法,这次已经是枫晴能做的极限了。阮文昊也不再逼她,快速的退下身上所有的衣物,把枫晴结实的压在了**。微风轻轻的吹动着纱帘,芬芳的花香也随之飘荡进来。一室的缠绵,永恒的爱恋……什么叫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下面就是此话的真是写照。“大块头,告诉你个秘密,老大抱着夫人从密室出来后就直奔卧室去了?”班森在这儿偷偷的笑,一副幸灾乐祸,洋洋得意的模样。一屁股就坐在了巴颂的对面。巴颂的表情波澜不惊,淡淡的说道:“哦,这事我知道。”班森刚喝下去的咖啡就这么全部喷了出来,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转身就去问:“锦榕,你也知道?”“嗯,这事我也听说了。”他的表情还是那般儒雅,风轻云淡的神情就像是个不问世事的仙人。班森这个窘迫,还以为他得到的是第一手消息呢。本来还想着和大家一起分享这个盛大的消息,顺便一起八卦老大一次,没想到,没想到……突然眼前一亮,班森立刻就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拽着刚刚送货回来的霍尔。总不可能他也知道吧。“冰块脸,我要告诉你一件非常震撼的事情。”班森表现的郑重其事,另外还观察着霍尔的表情。算了,千年不变的冰块脸能看出来什么。霍尔点了点头,示意他说。班森这个激动呀,这才是好兄弟呀,哼,不像那两个,一点面子都不给,哪怕敷衍一下也成呀。“从来都是以事物为重的老大,今天破例。抱着夫人从密室出来后就急匆匆的直奔卧室了,想想就是一副动人的画面。”就好像他是在一旁观赏了一样,那个表情叫一个怪异呀。霍尔表情并没有什么太大变化,顿了一秒后才说道:“这一路上我听见仆人议论这件事了,我还听说老大连午饭都没吃直到现在晚饭时间了还没有打算要从卧室出来的意思。”晕,晴天霹雳呀。本来还以为他是第一个知道呢,谁曾想他居然是这整个程家最后一个知道的。身后的巴颂和程锦榕都跟着笑了,只有霍尔还是那副千年不变的冰山脸。事实上,枫晴和阮文昊确实翻云覆雨了三次之多,却也不是这整整一天都在做。就像是枫晴说的那样,这东西要省着点用,要不然等年纪大点就没得用了。而余下的时间里两个人都是在聊天的。枫晴对阮文昊坦白了一件事情,一个长久以来一直压在她心头事儿。就像是不小心误食了一根鱼刺,吐不出,咽不下。她轻靠在阮文昊的胸膛,手臂环住他拥有完美线条的腰部,乌黑的长发倾泻在臂弯,问道:“狐狸,假如我要是无心骗了你,你会不会原谅我。”阮文昊微微一愣,片刻后回应道:“阿晴,我要你记住,我阮文昊这辈子都不会真正怨恨你。”他给出的承诺每次都很重,可如果我根本就不是你心底的那个人,你还会这样维护我吗?枫晴不禁在心里这样想到。气氛有些沉重,可剑在弦,已经到了不得不发的状态。枫晴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就算是他会生气,和自己离婚她都无怨无悔,因为自始至终都是她的错。“我不是真正的林枫晴,真正的林枫晴已经死了。”枫晴很紧张,全身都在微微的颤抖,葱白的小手握成了一个拳头。阮文昊没有说话,他的意思也很明确,示意她继续往下说。“我就是一缕孤魂,占据了林枫晴的肉身成为了她,继续代替她的身份活下去。”天知道她说出这话需要多大的勇气,这种天方夜谭的事情如果不是自己经历过,她也是不会相信的。沉默了许久之后,阮文昊才淡淡的开口:“我回到沧海市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与你?”枫晴听不出来他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只是默认的点了点头。她明显感觉到阮文昊紧绷的神经一松,像是得到了释放。只听发顶传来一声疑问:“那如果我爱上的就是那个我再次回到沧海市遇见的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