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陡然亮起,我却更紧张了,这意味着对方可能采取行动了。可是对方却依然肃立在那里。烛光渐渐亮起,我发现在那人肃立的旁边,赫然摆着一张床。床意味着什么,这说明对方是需要休息的,需要休息是不是意味着他是个人?我心里这么想,刚刚安稳些。对方却又动了……由于烛火摇摇,屋子里也狭长了点,我和对方能有接近十米的距离,我依稀能看到对方披着长发,穿着一身白衣,原来他身上那透白的微光竟然是白衣造成的。他转了过来。为了看清他的面目,我又壮了壮胆,往前走了两步。在摇曳的烛火下,那人脸上阴晴不定,但是我依然认出了她……“怎……怎么是你?”我惊愕得差点掉了下巴,对面的人居然是我在练习降尸术的时候遇到的那个白衣美女丧尸。那个绝美的女孩,女丧尸,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那女丧尸依然是一副冷冷的表情,她突然轻启朱唇,指着我的手,说道:“那是用来找我的吗?”没错,这声音听起来很熟悉,应该就是刚才说“请进”的那个人。我看向自己的手,正捧着那个监尸器,上面的符条抖成了一条直线,直指着那个白衣女子。我连忙手忙脚乱把监尸器藏到身后,这个笨拙的动作,竟然引得她莞尔一笑。这一笑巧笑倩兮、美目含情。我不禁看得呆了……“你……是不是丧尸?”这女子把我彻底弄懵了,忍不住问道。她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道:“我认得你,你昨天晚上上了我的身?”“啊……这个……你……”我想到昨天晚上的那一幕,脸色一红。那女的说着说着一步一步朝我走了过来。屋里阴风习习,她长裙飘逸,可是此时我却无暇欣赏,只感觉到一股阴冷的气息逐渐压了过来。我紧张到了极点,赶忙把监尸器扔掉,双手握住了噬魂刀,当胸立住。女子一步一步逼近,我一步一步后退,直到我再次背靠了冰冷的墙壁。“你……你别过来!”不知怎地,虽然这女子长相绝美,此时也没有任何丧尸的特征,远不如外面那些丧尸可怕。但是不知怎地,我就是对她感到莫名的恐惧。女子脚步未停,继续移步前来。我的手哆嗦不已,后来低吼了一声,双手抡刀向那女子劈了过去。这一刀居然正劈在了女子的头上,却连个皮儿都没砍破。女子眉头一皱,伸手把刀拨开,“你要杀我?”我不敢怠慢,急忙从怀里又掏出了爷爷的降尸符,举手贴到了她的脑门。她并没有躲闪,任由我贴了上去。我心想,昨天晚上我既然能控制你,今天也一样,这次我非脱光了你不可。没想到,这次,那丧尸俏皮地用嘴吹了吹垂下来的符纸,用手直接就揭了下来,笑着问道:“你是不是还想控制我?还想摸我?还想……脱我的衣服?”“这……怎么?”我目瞪口呆。对面的女子说完猛地往前一窜,双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没费力就把我凭空提了起来。她嘴一张,朝我脖子就咬了过来。事情太过突然,我没有丝毫戒备。话说回来,就是有戒备,也是白搭。那女子的动作太快了,而且稳准狠。我现在能做的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咬过来。她冰冷的牙齿,贴上了我的皮肤。我心里很不爽,这是第二次被咬了,现在我只希望能延续上次的好运。果然,当她冰冷的利齿磕开了我的皮肤之后,当我的血流入了她的喉管。我体内的能量,再次被激发,一股热流在体内游走,但是奇怪的是,并没有上次那种要爆发的感觉,而是片刻之后,就重归了宁静。而那女子却是一愣,像看个外星人一样,重新审视着我。“你父母呢?”我怎么也没想到,女子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居然问起我的父母。父母一直是我隐隐的痛,关于我的身世,我不止一次地问过爷爷。而爷爷只说是我被父母遗弃在路边,是他把我捡了回来。我就再也问不出什么了。我也曾问起,父母是否给我留了什么东西,爷爷也是摇头。一切都证明,我的父母太过狠心,把我生下来,却又无情地抛弃,要不是爷爷,我早就已经夭折。而爷爷一辈子也没有婚配,问起这件事,他只说修道使然,可是我知道,我们玄武门是可以婚娶的。“我没父母。”我摇摇头。“没父母,是死了,还是……”“你丫查水表啊?”女子伸手又掐住了我的脖子,我根本就无从躲避。她的力道在增强,我感觉到窒息,憋的满脸通红。我已经说不出来话,只好对她连连点头。女子放开了我,我捂着脖子咳咳不停,指着她,“你……你……”女子情绪没有任何波动,“说,你父母呢?”“尼玛,下手真jb狠啊。我也不知道我父母,咳咳……,我刚出生,就被扔了……这下你满意了吧?咳咳……”我不想在皮肉受苦,只好如实应道。女子似乎陷入了沉思,良久猛地抓住我的腰带,直接就把我拎了起来。我被她横着拎在手里,使不上劲,只好在空中手刨脚蹬。女子把我拎到那张床边,把我往**一甩,我直接就趴在了**。**也是冰冷,这屋子里感觉没有一丝暖意。我挣扎着翻身想坐起来,那女子一掌抚在了我的额头,一片冰凉之下,我感觉自己要昏迷了,浑身没了力气,只能静静地躺在那里。冰冷的屋子,冰冷的床,面前站着一个冰冷的人,抑或是丧尸。而我躺在**,不能动弹,感觉我现在就是刀俎下的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也罢,谁让你不自量力去降尸人家,还想非礼人家来着,看来丧尸也会记仇啊。虽然我接近昏迷,但是我感觉自己的意识还在。我感觉到那个奇怪的女人正在脱我的衣服。我的衣服在前几天沾满了腐尸的血肉零碎,早已经是臭气熏天,我把它留在了二郎庙,穿的是爷爷从庙里找出来的一件道袍。现在这个女人正在解开我的道袍。我擦,这****女人到底想要玩什么?难道她是看上了我的身体,还是想报我轻薄她的一箭之仇?我想挣扎,但是对此无能为力。只能任凭她除去我的道袍,扯掉我的紧身印花小背心,褪下我的裤子。我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了那条守护着最后防线的四角花裤衩。我心里暗骂:“麻痹的,我那花裤衩上面可有料,是辟邪的啊,你不要再动了……啊,我次奥……”那女子虽然没直接扯下我的花裤衩,但是她在我身前站定,用手在我的身体上来回抚摸。从头到脚,从脚到头,每一寸肌肤都没放过。看她的样子似乎在找着什么?我不知道我身体里会有什么,如果有,也就是刚刚吃掉的冰月的尸灵珠。最后,她把手掌放在了我的小腹停住了。她的手冰冷,我只感觉从我的腹部有一股热流在跟她的冰冷遥相呼应,像是在迎合她。她的手开始移动,而我体内的热流也在随之移动。每到一处,我都感觉到莫名的舒服。可是,我觉察到,她居然把手经过了我的腹部,直接奔我的花裤衩去了。尼玛……尼玛……啊……我擦,****女人竟然把手摸到了那里,我感觉到下面一阵燥热,情难自已。女人想必也看到了我冲天的花帐篷,笑了一声,又把手挪回到我的小腹。不知道这女人在做什么,我感觉到小腹有一种撕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