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人性就是犯贱

季墨不再温柔的语气正处于惊恐以及不可置信中的青柠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双手捂住脸，带着哭腔地问季墨：“季墨，要是我毁容了，你还爱我吗？”“毁容？怎么会？别闹了，安静点，我还要再睡一会！”季墨像是根本没兴趣关心青柠的话题。还要再睡？这几个字眼让青柠觉得有点不对劲，惊得连捂住脸的双手也放了下来，走到床边，问又躺回**的季墨，不确定地问道：“你确定你还要再睡一会儿？季墨，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这一刻，毁容一事仿佛都比不上季墨的反应来得惊奇，让人觉得不敢置信的同时又忍不住担心。季墨被子一盖，翻了个身，说道：“没有！青柠，你让我再睡一会儿吧！”青柠沉默地盯着被子盖过头部的季墨，紧蹙着眉头，没有再说话。心中却惊疑不已！平时季墨都起得比她早的啊！今天没起得比她早不只，竟然还前所未有的赖床，这是什么节奏？平时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已经在厨房为她做着早餐才对吗？难道……真的应了那么一句话：人都有着犯贱的心理，得不到的时候就使尽千方百计，再所不惜！得到了之后便不懂得珍惜了吗？想到这里青柠忍不住便委屈了，一下子便忘记了自己莫名其妙毁容之事，胡缠蛮搞地去扯季墨的被子，哀怨地问道：“季墨，你给我起来说清楚！你是不是已经不爱我了？”“傻瓜！瞎想什么？我怎么会不……啊！你的脸怎么搞得这么难看了？”季墨见青柠不高兴，急急地掀起被子笑着想要去哄，然话说话一半就露出了见鬼般的神情，眼眸深处还露出了一丝嫌弃。青柠**地捕捉到季墨眼里的那一抹嫌弃，当下捂住了脸，心伤不已，大步地冲出了房间。季墨一见青柠走出了房间之后，脸上的神色瞬间冷了下去，伪装也不屑了，眼底尽是嫌弃，嫌弃中又带着浓浓的疑惑。明明昨天青柠的脸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个鬼模样？到底是谁弄的？存心想着恶心他的是吧？哼！他是不会让那人得逞的！虽然他嫌弃青柠那张脸，可青柠的身材还是很不错的。季墨想到这里，冷魅地扯唇一笑，脸上多出了一丝阴森与狠戾。不过……她不适合在白天观赏，还是留到黑灯瞎火的时候吧，白天便留给别的美娇娘吧。根本就不知道季墨有这种想法的青柠还抱着侥幸的心理，以为季墨只是一时无法接受她毁容的事实而已，她相信她的脸很快就会好的了，而季墨很快也会变回原本的季墨了。然而，虽然这么安慰着自己，可青柠心中依旧有着许多的不安，更多的是悲哀！她想不到季墨会那么肤浅，会因为她暂时的毁容而嫌弃她。一个女人要靠美丽的容貌才能留住一个男人的心，那本来就是很悲哀的事情不是吗？青柠难以接受这个事实而呆在后花园久久没有再回房，她没想到的是，等她中午时分回到别墅的时候会看到那么刺痛人心的一幕。她才走进别墅，便能感觉到里面的热闹异常，音乐热情响亮，尖叫声，嬉笑声，声声不息。青柠眉头一蹙，快步走进去，想要看个究竟，这一看，火不知从哪里来。发现季墨正被好几个穿着奔放的女人围在中间，左拥右抱，他的脸上更是笑意吟吟，一副沉醉其中，乐不思蜀的模样，跟着那些女人随着音乐一边摆动着肢体，一边看着妖冶的女人们欢呼。青柠第一时间想要冲进去，将那些个女人一个个地扔出去，然后再用力地给季墨两巴掌，把他给扇醒了。然而，她到底还是没这么做，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大步地走进了客厅，与几个面露惊愣嫌弃的女人擦身而过，来到季墨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平缓地问道：“季墨，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吗？”季墨无所谓地一笑，摊了摊手：“当然，在跟美女们玩乐啊？你知道的，我最喜欢美好的事物了！”“含沙射影，拐角抹弯的说话有意思吗？季墨，我没想到你这么肤浅！”青柠的神色冷了下去。这时，有个女人不甘寂寞地扭着腰，坐上了季墨的大腿，双手挽着他的脖子，挑衅的睨着青柠，语气嫌恶道：“墨，这丑八怪谁呀？怎么会在你家呢？你长得这么帅，不至于饥不择食吧？”季墨冷魅地扯唇：“怎么会？她只是我家的女佣罢了！最近也不知道擦了什么有问题的化妆品，过敏搞成了这副鬼样子。”“哦！原来是女佣！”女人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看着青柠的眼神更加地鄙夷了：“可是这个时候你并不需要女佣啊，快点让她走开吧！看着倒胃口！”青柠对于女人的话仿佛罔若未闻，眼神哀伤又冰冷地睨着笑得邪魅的季墨，低喃似地问道：“不认识？女佣！”呵！真好！一朝毁容换来了五个字！也让她彻底认清季墨这么一个人！突然，青柠就觉得自己有够傻的！只不过三年，就被季墨的伪装给欺骗了！原来无论前世今生，他们依旧逃不过命运的捉弄！不是她的，便注定不是她的！比如季墨……突然，青柠便觉得前途一片迷茫，有点搞不懂自己到底还留在这个时空到底是为了什么？越想便越是忍不住心灰意冷，再也不想逗留，不想再看如此渣的季墨一眼，冷冰的转身，大步地离开了客厅。自从季墨和青柠的感情称定下来之后，何婶便安心的退休，回老家休养去了。而季茵茵和季谦在季墨将青柠接回别墅住没几个月便回了法国去定居。青柠这么一走，整栋别墅便只剩下季墨跟一群浓妆淡抹，穿着奔放的女人。对于青柠的离去，季墨没有去阻拦，更没有去追。转头便跟一群女人再度嬉闹了起来，高歌栽舞，玩得不亦乐乎。青柠离开别墅之后，心灰意冷，对于自己那张毁得极其恐怖的脸也无心去掩饰，硬是顶着众人的指指点点盲目地晃荡在大街小巷，像极了一个幽魂，整个人犹如行尸走肉般。走着走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不觉间，她竟然走回了自己那空置了三年的小窝。看着久违的房子，青柠眼眶微红，盯着那扇门，往日的一切仿佛还沥沥在目。还记得几年前季墨着急地想要撬她的门，闯进去找她……那懊恼又不甘心的模样还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脑海里，清晰如昨。还有三年前，那准时摆在门口的三餐好像还冒着热气，他关切哀求的眼神还晃荡在眼前，那因为她不肯相见而落寞的转身同样清晰得让她心疼。可是……这一切都只是表象而已吗？要不然为何转变得如此之快，竟然眨眼间便已物是人非？“呵呵呵……青柠，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就在青柠为逝去的昨天而哀悼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幸灾乐祸的声音。这个声音熟悉得青柠忍不住一个激灵，快速地转身，惊讶地看着离她只有十米之远，一身白裙，脸色阴冷的白雨琦。“蛇妖！你怎么在这里？”三年不见了，青柠以为白雨琦已经不在这个时空，没想到，在这个落魄的时候又见到了她。“呵呵，来看你失意的样子啊！青柠，知道吗？我突然发现看着你伤心欲绝的模样比杀了你来得更让人觉得痛快！哈哈……变成了丑八怪，我看还有谁会爱你！人心是最易变的，被嫌弃的模样很不好受吧？哈哈……你终于也有今天，终于也体会到我当初的心情，甚至比我更不堪！哈哈……”白雨琦说着说着，忍不住猖狂地大笑出声来。青柠闻言，并不生气，只是心里觉得很不对劲！白雨琦怎么会出现得那么突然？这里面她怎么就觉得有蹊跷？“现在看到了，我没有了法力，没有了爱人，没有了美貌，没有了心情，呵呵……是啊，人心最易变……我就不该爱上要类的！”青柠并没有因白雨琦的话而生气，自嘲地笑了笑，接着冷声问道：“既然无心想杀我，笑话也看够了的话，你可以走了！”“呵呵……还不够！青柠，你的下场会比现在更惨的！我等着看……真是痛快！你就慢慢地被伤心折磨而死吧！哈哈……”白雨琦说着意味深长又不怀好意地笑了，那笑声尖锐刺耳。看着笑得得瑟无比，幸灾乐祸的白雨琦，青柠的眉头又是狠狠一蹙，但意识到自己此刻根本就不是白雨琦的对手，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免得真的惹恼了她，真把自己给杀了。这个时候，白雨琦若是要杀她，简直就是易如反掌！而……没人能救得了她！四姐不会感应得到她有危险，因为她身上没有一样四姐的信物。之前季墨有将蓝芷给他的指环塞给了她，但是后来不到一年，跟季墨一样多灾多难的秦少卿手中的指环遗失了。最后考虑到这一年来青柠和季墨都平安无恙，诸事顺利，蛇妖也不再来打扰他们了，青柠便以为白雨琦不会再出现了，所以主动地将蓝芷的指环还给了蓝芷，让她给秦少卿带着，因为相对来说，那个时候秦少卿比她和季墨更需要蓝芷的庇护。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一时的安宁代表不了什么，麻烦总爱找上门来。青柠也没有心情说些什么，便当没听到白雨琦的话般，木然地转身便要进自己家的小窝。见青柠反应冷淡，白雨琦不甘寂寞了，飘身挡在她面前，冷言冷语道：“青柠，你的反应让我很不反应，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青柠看都不看她一眼：“看怎么办便怎么办吧！要杀要剐随便你！”“啧啧……这是生无可恋的节奏吗？哈哈……这样的反应就对了，好戏还在后头呢，慢慢观赏吧！哈哈……”白雨琦发出一阵阴森的笑之后，迈步离去。看着白雨琦走远的身影，青柠暂时忘记了伤心，拧紧了眉头，再度冥思着白雨琦出现的目的。明明恨得她要死，竟然不杀她！还说什么看着她伤心难过反应更痛快的话？青柠忍不住猜测，她是不是有什么计谋在进行着呢？针对的对象是她和季墨吧？季墨……想到季墨，青柠心中的悲伤痛心便如潮水般涌来，让她觉得连呼吸都困难。难过让她连脚步都沉重了，明明已经在家门口，可硬是走了五分钟才进了屋子。进了屋子之后，看到里面的一桌一椅，想起曾经跟季墨在上面疯狂过的情景，再想想如今被嫌弃的下场，青柠的神色更悲哀了，再也忍不住蹲下身子，痛哭出声。一个月前，她还以为她能跟季墨好好地处下去的！没想到只是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他们之间便又出现了裂缝。这条缝绝对有着不断扩大的迹象，让她绝望，让她心慌到心死！三年前那种疲累的感觉又狠狠地翻涌上心头，那种不好受的感觉，让她又想再度封锁自己的心。事实上，青柠也是这样在心里下了决定！还是算了吧，他既然已经离弃，她又何必再去纠缠他？从此以后，他就走他的阳关道，她走她的小木桥吧，不见不听不闻不问，眼不净心不乱便罢了。然而，决定是一回事！做不做得到却还是另外一回事！整整想了一个下午，青柠还是觉得事情有蹊跷！昨天季墨明明还好好的，不可能突然就变了个人似的呀？对！人心会变这事她知道，可在这颗心将变之际，总会有预兆的！她不相信季墨会无辜变成现在这副**无情的模样，一定是有原因的，他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她不能就这样抛下他，她一定要回去将事情搞个一清二楚才行！当晚，青柠还是忍住心中的难过，勇敢地想要回去面对一切，搞清楚事情的起因。然，青柠没想到，这一遭，却被伤得更深了！被伤的不只是心，还有身！身心俱伤！季墨让她失望了，将她一颗真挚的心搅得血肉模糊，把她弄得遍体麟伤。青柠坐车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普一下车，看着不远处那栋没有一丝灯光的别墅，青柠紧蹙起了眉头。心道：季墨不在家吗？这个时候他去哪里了？白天狂欢还不够，难道晚上也出去花天酒地了吗？想着季墨被众女人围在中间，左拥右抱，跟别的女人魅笑**的画面，青柠内心一阵阵刺疼，忽然间就没有了再跨步走进去的意愿和勇气。一个人的别墅那样的孤独无助，她还不如回自己的小窝，起码那里还不至于太空旷，比起这里要有安全感。青柠想着，便落寞的转身想要原路折返。“既然已经回来了，为什么不进屋？”才心痛难耐地走出两步，身后便传来了季墨那熟悉，语气却有点陌生的淡漠声音。他的声音成功地让青柠的脚步僵住了。青柠紧蹙着眉头，侧过那张毁得没有了一丝美感，在夜色中显得诡异而恐怖的脸，疑惑地看着漆黑的别墅。“进来吧！我等你很久了！”正当青柠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季墨忍不住催促道。季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还算是和气亲近的，让青柠觉得自己很没用的，心中一喜，忍不住又妄想着白天的时候季墨只不过是逗着她玩而已。脚步竟然不受大脑控制，不由自主地向着漆黑的别墅去走去。进了屋子之后，青柠不习惯这样的墨暗，第一时间便想要开灯，没想到抬起的手却被季墨伸出的大手给攫住了。只听到季墨用着冷酷的声音，无情地说道：“开灯干什么？存心想让我倒胃口吗？我可不想看到那你那堪比无盐的丑陋容颜！不看，我或许还可以自欺欺人地说，你还是以前那个绝色妖娆的青柠！”“季墨，你……”季墨的话让青柠全身冰冷地打了个寒颤，心中受伤无比，声音哽咽得说不出话来，有那么一刻，她觉得自己被彻底地打进了冰窑，从头冷到脚，从脑冷到了心，早前那仅有不多的喜悦动容，还有猜想在这一刻显得那样的苍白，可笑。“我什么？我说得不对吗？你要不是身材还可以，在看到你毁容的那一刻，我早早就将你赶出我的生活了！我现在还留着你，是你的荣幸！”季墨冷魅地说完，双手开始不安分地在青柠身上游走。青柠红了眼眶，黑暗中明知看不清他的模样，但还是用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他，伤心，痛心，哀心，情绪波澜动荡，内心浪涛阵阵，心情复杂得无法形容。“季墨，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良久之后，青柠终于哽咽着憋出这么一句话来。季墨对于她的伤心难过置若罔闻，嗤笑道：“我说得不对吗？青柠，你此刻已经不能看了，不能出去见人了，只能留着晚上暖床用！”一顿，**笑道：“来吧！夜漫漫长，你该工作了，该履行你的义务了！”季墨说着，双手一捞，将青柠横抱起，往楼上走去。高傲如青柠，怎么忍受得了季墨这样的侮辱？“季墨，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你简直不是人，你这个混蛋！离我远点！滚！”青柠双手捶打着季墨的胸膛，身躯更是用力拼命地挣扎着，想要脱离季墨的怀抱。只是，青柠早就已经不是那个法力高强的她，就算修生养息了三年之久，就算她身体健康，脸色红润，她的力气也不过跟一个普通女人无异，跟高大的季墨力量对比悬殊。无论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半分，而季墨不只为何却因为青柠的挣扎显得越来越有性致，身上的气息越来越浓烈了，一种凶猛而致命的**急涌而来，墨暗中也能看到他幽绿又狠戾的双眸。当晚，青柠终究无法挣脱，被季墨粗鲁狂野地一次次占据了领地，直到她整个人虚脱地晕死过去，暴戾残忍的季墨还是没有停下动作。经过了这一晚，青柠仿佛像是死去了般，整个人像丢了魂魄般，不喜言语一整天都躺在**，看着天花板就是一整天，不吃不喝。客厅里那如昨天般摇滚的音乐，热闹暧昧的嬉笑一一被她屏弃在她的心房之外。一天不吃不喝，季墨也不曾过问一句！青柠知道昔日那个对她体贴入微，无微不至，温柔体贴的季墨已经不复存在了。晚上的时候，青柠实在是渴得不得了，那难受的感觉，终于还是忍不住激起了她的求生意志。即便心再疼，她还是拖着疲惫的身子下客厅打水喝。青柠打水的时候是傍晚时分，她刚走出房门，便看到了客厅里随着音乐妖娆地不停扭着身子自娱不乐，像是吃了药般嗨的女人们。而季墨正抱着一个一头黄毛，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女人，埋首于她的胸前一阵啃咬，而女人一脸的享受于动情的神色。青柠以为自己的心早在昨晚季墨那样对自己时已经麻木了，然，在看到这暧昧**的一幕时，她的心还是忍不住揪着疼，再一次被伤得血肉模糊。差点没忍住便冲上前去将那两个紧紧痴情的男女给强分开来，然后一人扇上一巴掌！然，这种有失姿态的事情，高傲的青柠到底是做不出来，只能紧紧地攥紧拳头，悲伤又愤怒地怒视着客厅里的男女，深吸了好几次之后，才压抑下了暴走的冲动，缓缓地向着茶水间走去。“呀！”“啊！”“不是吧！这个丑陋的女人怎么还在？”女人们的反应做作又奇大，让青柠忍不住心中讽刺！她只是比以前丑了而已，还不至于丑到那般吓人的程度吧？用得着反应这么大吗？“墨，那个丑女人怎么还在？”女人们的尖叫，引起了季墨怀中女人的注意，立即对着季墨露出一脸的不满，委屈以及哀怨：“我不想看到她！”“好！那就咱们就不看！我们回房去！”季墨妥协着的同时，已经双手一捞，将女人抱了起来，大步地迈了上楼，丢下一客厅的女人，与青柠擦身而过，期间，就连眼角的余光都没看青柠一下下。青宁忍不住僵住了脚步，心痛得死去活来，一股莫名的火气由心而起，生起了将这一对狗男女杀了的冲动。然而，最后青柠还是没有付诸行动，她觉得杀了这对狗男女还脏了自己的手，深吸了几口大气之后，有点好笑地看着一客厅面露怨恨嫉妒羡慕地瞪着成了季墨的入幕之宾的那个女人的众豪放女，扯唇冷嘲道：“你们没戏了！还杵在这里干什么？都给我滚！”“哼！丑八怪，我们凭什么要听你的？”女人们愤愤不平地异口同声朝着青柠开喷！青柠耸了耸肩：“不滚是吧？那就留下来吧！”人性就是犯贱的，人家让她滚的时候，她偏不滚，让她留下来的时候，她却不屑了！而青柠便捉住了这些人的心理。她的话音刚落，就听见一个身穿红色超低胸长裙的女人嗤道：“哼，谁要留下来对着你这么个丑八怪就留吧，我才不留，免得污了我的眼。”“我也不留！看见这丑八怪就倒尽了胃口！”“那我们走吧！明天再来，总有一天季总也会看上我们的！”“姐妹们，走了……”既然主角已经不在，众女人也不想留下来听床，那样只会膈应到自己，还不如拿了面子之后，潇洒地走人！没一会儿，青柠被轮番奚落了一翻之后，耳根终于清静了。女人们一走，她便将聒噪的音乐给关了，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去倒水，牛饮着喝下。青柠无疑是坚强的！这个时候，她觉得自己要是也不爱护好自己，便不会再有人会爱护自己了！所以，她一定要好好的，无论任何时候，都不能被残酷的现实给打败。只是青柠的坚强还是被季墨连续几天的残酷对待给推毁了。季墨白天总是会当着她的面跟不同的女人调笑，找许多女人回别墅，然后留下一个，当着她的面纠缠着进了房间。而晚上时分，依旧精力充足地残掠粗暴地将她折腾得半死不活，几天下来，青柠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一颗心也被伤得疼得已经失去了知觉。多天以后，她终于想通！这样的季墨，不值得她留下来，她不要再委屈求全，再不要任人为所欲为，她要做回以前那个高傲无人能侵犯的青柠。只是，有此东西一旦变了便很难再复原，青柠一再告诉自己这样的季墨不值得她伤心，不值得她再去付出。然，付出的心早就已经收不回，她只能带着一身伤，伤心欲绝地黯然离去。在青柠悲痛地离开季墨别墅的那一天，一直暗中欣赏着她痛苦模样的白雨琦扯出了最灿烂，阴损的笑容。“啧啧，这失魂落魄的模样还真让人百看不厌！青柠啊青柠，你活该有今天！这就是你当初侮辱我，和我作对的报应！”白雨琦从拐角处走了出来，阴冷地看着青柠走远。所谓女子报仇三年不晚！她被青柠几姐妹吓得三年不敢露面，天天呆在山洞里修练，期盼着有一天能打倒她们几姐妹，原本她想要等她功力大增时才出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