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沛生道:“你是怎么猜出来的?”青青道:“如果你不告诉我汗王是自己跳下马死的,我怎么也不敢这么揣测。”吴沛生道:“你是说汗王的死另有蹊跷?”青青道:“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等着我说出来?”吴沛生道:“你只说你是怎么猜测的?”青青道:“是萧拓告诉他,公主和他已经订了亲,而且心心相印,别忘了汗王是萧拓的亲哥哥,能让他心甘情愿的认输的,只能是这样。”吴沛生道:“你果然都知道。”青青道:“是不是在你们男人的野心面前,所有的女人都只是工具,你和萧拓,或者根本就是一种人。”吴沛生拍案而起身,喝道:“我倒希望我们是一种人,至少你会看看我,你不会再我面前的时候说的想的永远都是别人,是公主,是你的禄儿,可你从来不在我面前提到我,或者提到你自己,我在你眼里就那么微不足道吗?轻贱到你根本就看不见,根本就不屑提起。”青青道:“是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提起,在乎一个人是应该时时把他挂在嘴边上吗?如果你是被我埋着的那一个,那我正在我心里翻着找你,直到我找到了你,我就会明白你到底藏得有多深。”吴沛生笑了,道:“或者我根本就不在你心里,那你就算是翻找几千遍也不可能有我的影子。”青青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能告诉你,一定有你,可是我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你。”吴沛生道:“我还是没有等到你的答案,我昨天一直在想,我要开始跟你朝夕相处了,我要怎么样面对你,我习惯了远远的守着,却不习惯就这么近的看你,甚至我会时不时的怀疑我是不是真的已经拥有你了,有时候我又会责怪我自己,你明明心里是没有我的,我为什么还要霸占着你的人不放?”青青听着吴沛生口里一字一句的说着的,全是对她的不信任,她终于明白,她一直犹疑的原因,不是因为她不爱吴沛生,而是因为她担心,担心在吴沛生面前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果然,吴沛生的眼里是曾经那个在马房里和萧拓朝夕相处的李青青,吴沛生在她这里没有安全感,时时处处都在提防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失去自己。青青道:“如果我说,我是真心留下来的,你还是会因为怀疑而这么质疑我吗?”吴沛生道:“真心留下来?”吴沛生竟不知怎么好了一般,在屋里来来回回的走,嘴角却已经浮上来了笑意,“你是说,你真心留下来,就算没有什么懿旨?”青青郑重其事的答道:“是。”吴沛生竟坐下来,在青青面前,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