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娃娃兵的灾难“我们得找到一些帮手。”袁阳说道:“已经和他们开战了,这是一场不死不休和战争,对于胜利者的奖励只是活着。”“但是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他们可不会给我们休息的时间。”乔治说道:“我们的帮手得是能马上投入战斗的。”“有,在生意上让罗格去联系CC的老对头,我想现在我们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应该给他树立了一个好的榜样了吧,现在CC遇到些小困难,他们会乐意下些小绊子的。”袁阳说道。“在非洲CC不可能做到绝对的左右逢源,比如南非和自己成熟的工业休系,他们抢了非洲的军火市场,这会让南非政府不爽,在这里许多国家虽然依赖他的武器,如果有一个比他更好的供应商他们一定会不拒绝,同时这个供应商更不会像CC那样给他的对手提供武器。”汉斯说道。“我们还是得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当我们把战事拖得越久的时候,他们的麻烦就更多,那些潜在的同盟者对我们更有信心。”尼古拉斯说道。“这里已经不适合我们呆了,得找一个新的地方让他们吃点苦头。”袁阳说道:“现在我分配任务。”三天后,当一群哆哆嗦嗦的佣兵走进魔龙的外围时,他们发现在林子里小鸟多了,小虫子也在欢叫了,一半天他们发现,自己居然还安全的少活着,然后他们继续向前推进,短短的八百米距离硬是走了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当他们站在佣兵联盟们曾经梦寐以求想来到的地方时,发现这里??没人了。一时之间魔龙消失的消息一下子发被人所知道,看到自己的对手消失了,是怎么消失的都不知道。袁阳慢慢地在一条乡村走着,道路两边茂盛的草丛他在想会不会突然跑出来一条蛇,在这片没有公路,只有山民用双脚走出来小路,袁阳慢腾腾的,一步一步的像在观光旅游一样走了四个小时后,才走到他要到达的目的地。这是一片如镇子大的落后的“镇子”,袁阳目测在这里应该有一两千人吧,在这里年轻人占着绝对多的数量,当他们看到袁阳这样拥有黄皮肤的人时,他们其中有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支AK47的人居然用不太标准的中国话说道:“中国?朋友?”看着对方手中那锈迹斑斑的枪身袁阳怀疑那里面还有没有子弹呢,在这异国他乡他居然还能听到中国话,老实说,就那么一瞬间他还感到一点点亲切。从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中国和非洲一些国家建交后,中国就开始大量的无偿援助非洲国家,像修路啊,进行医疗,修房子之类,甚至在中国人民还吃不饱饭的时候,太有友爱的中国勒紧裤子将粮食几十吨几十吨地支援非洲国家,不得不说这也让中国在非洲的形象好多了,一些非洲当地人也会一些简单的汉语。“你好,我是中国人。”袁阳伸出手握住对方的手说道。当袁阳把五大袋干粮递给那些人的时候,对于这五个全副武装的外来人,他们抱出最热烈的欢迎,在这里他们受到了鄙视,哪怕连连联合国人道救援组织也不愿多和他们打交道。走在这个“小镇”上,让人看到的是一些要么双手,要么双腿残疾的人,要么这被疾病所折磨得奄奄一息的人,在这里所有的儿童,男人,女人的双眼没有一点儿光彩,当有人经过他们的身边时,他都懒得看一眼,直到他们在领取食物的时候才会有一些声音发出。在这些人中不少那种皮肤溃烂或长着脓疮的人,经过他们的身边时就会是到一股臭味,这些人被集中安置在一片棚户区,有的人身上覆盖着从当地采摘的草药,厚厚的,带着黑色或者绿色,紫色的草药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是一截木头呢。而这些人当中,女人最多。“这些是??”阿娅俐带着不确定的声问道到。“他们是娃娃兵。”袁阳说道:“曾经是。”“啊!”阿娅俐忍不住地叫出声音,她看到他们那无神的双眼,这让她想起了曾经在孤儿院的情景,那时她们和他们的眼神没有太多的区别。娃娃兵其实也就是儿童兵,有着数千年的历史。据记载,早在古希腊的斯巴达军队中,就有娃娃兵,其中最小的只有7岁。而在美国内战期间,南北双方军队中也有无以计数的娃娃兵。整个18世纪和19世纪,英国海军一直招募儿童,担任船舶服务员以及弹药搬运工,虽然不拿武器,但这些娃娃兵却是战争的一部分。曾经一个名叫“制止使用儿童兵联盟”的组织在2007年发布报告称,目前,全世界30多个国家雇佣了30多万娃娃兵,而这些娃娃兵中,女孩的比例占到了1\/3。亚洲、非洲、中美洲一些国家的战场上都有女娃娃兵。不过,就受压迫的程度和悲惨状况而言,非洲的女娃娃兵无疑为最。那名迎接袁阳五人的村民保护者拉米对袁阳说道:“其实娃娃女战士走上这条常人难以理解的道路,有多种现实原因。”“他们****了我母亲。我拿起枪成了一名战士,我要与敌人战斗。”说这话的女孩叫雷切尔?韦塞,15岁,刚果人。一直以来,雷切尔和母亲相依为命。母亲希望雷切尔将来能成为一名教师,为此,她终日劳碌奔波,通过卖进口洗涤液和苏打水为雷切尔攒学费。然而在一个晚上,不幸发生了。雷切尔的母亲在一个公厕旁遭人轮J。当满身伤痕、流着血的母亲被人们抬到雷切尔跟前时,她尖叫道说:“一定是政府军干的。”事后,刚果**武装“和睦与民主阵线”的头目开始动员雷切尔加入他们的“炮兵突击队”。为了复仇,雷切尔同意了。没多久,雷切尔学会了开枪。她说:“开枪时,我不会想我是在杀人,而是把他们看作我的敌人,他们伤害了我的母亲……”阿娅俐看到一名叫格罗利娅的女人,现在她已经是艾滋病的晚期,她在那个孤零零的小木屋前,很少人愿意走到她的身边。当阿俐娅把一块巧克力递到她手里时,她一下子哭出声来,好久没有人给她这样好的食物,好久没有人离她如此之近,没有人能体会那种被全世界所抛弃的孤零零的感觉。走入女娃娃兵的行列,则纯属被逼迫,格罗利娅8岁那年,有一群叛军来到了她的村子,绑架了她及一群孩子。“起初我拒绝加入他们,但最后不得不屈服,因为没人给我东西吃。我成了他们的‘妻子’,感觉糟透了。”格罗利娅说道,在她14岁那年,当叛军被另一伙叛军击败后,她又成了对方的女娃娃兵。当然,还有一些女孩子,是因家境贫穷被父母“纳税”交给地方武装力量,也有的是为温饱,只好投靠**军或游击队……一旦走上这条路,女娃娃兵们很快会被改造为“战争机器”。“我第一次参加战斗时很害怕。但两三天后,成年士兵逼我使用可卡因,我就不再害怕了。当我吸毒时,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坏人。那就是一场梦。”回忆起过去的日子,格罗利娅这样说。“除了要被注射或服用使人疯狂的药品,我们还要进行暴力方面的训练。成年士兵会要求我们杀死自己的亲人,并要我们喝下死者的鲜血,拒绝者会被处死。有时候,士兵还会给我们一根大棒或一把斧头,来处死那些企图逃跑的少女,不干也要被处死。那些士兵们还喜欢烧掉当地村民的房子,然后,让我们围着大火跳舞。经历过这些,到最后,我们朝别人开枪,就像喝水那么简单。”女娃娃兵被**,更是司空见惯。有时候,她们会被赐给司令官当“老婆”,但大多数都会遭到士兵们****,因此,她们中患性病的比例非常高。格罗利娅说:“我们经历了太多不幸。白天,要面对血腥去杀人;晚上,又沦为性奴隶。在军营里有许多小房间,男人们把我们关在里面,当作发泄****的工具,不顾我们还是孩子,随时**。很多时候,我们会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精力,虚弱不堪。”但对格罗利娅等女娃娃兵而言,最危险的还是战斗。即使怀孕了,她们也要参加战斗。而她们参战的方式则十分全面,不仅要手持AK-47冲锋陷阵,还要执行扫雷、自杀袭击等任务,或是充当间谍、传令兵和哨兵。除了这些,女娃娃兵还被强迫从事繁重的劳动,得到的却只是很少的食物。她们常常遭受慢性疾病的折磨,还要照顾被**后生下的婴儿。非洲丛林中出没无常的毒蛇野兽,也使她们时刻面临着死亡的威胁。格罗利娅描述说道,这样的折磨使她和其他同龄女孩相比,“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老了许多倍。”由于不堪忍受非人折磨,格罗利娅最终逃了出来。很多时候,女娃娃兵们即便能侥幸逃离魔窟,却也不得不过着屈辱的生活。因为曾被**过或未婚生子,这些女孩常常被家人看得“下贱”和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