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胸外科的肖然,梁璟臣是认识的。在梁氏医院的时候,就听很多前辈对肖然大加赞赏。都称说肖然未来的前途不可估量,大有能超越他们的趋势。可是,他如何优秀并不影响他……吃醋。梁璟臣被这两个字吓了一跳,他又不爱炎夏,她跟别的男人亲近又怎么了?梁璟臣胸口憋闷着一口气,不断地提醒自己:他不介意炎夏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可这命题成立的前提是——她不是他梁璟臣的老婆。肖然看梁璟臣上来,落下的手抓住炎夏,“笨蛋,老师过来了!”“老师?!”炎夏眼一睁,盛放在展台上的,浸泡在福尔马林里面的下肢解剖不断放大,“啊——”炎夏一声尖叫,往肖然身上一扑,脚不小心地踩到他的脚面。往后一跳,整个人将刚刚走到她身后的梁璟臣往地上顺势压倒。所有在场的人倒吸一口凉气,眼睛直盯盯地梁璟臣由青转白,由白转黑,由黑转红的脸。“笨蛋,怎么这么不小心!”肖然快速地将炎夏从梁璟臣的身上拉起来,抬手顺了顺她的长发,弯起的手指在她的鼻梁上轻轻一划。然后,长臂一伸,将炎夏往怀里一收,“梁老师,炎夏不是故意的。”梁璟臣从地上站起来,优雅地拍了拍西装裤,不甚好气地睇了一眼炎夏,啪地一声将文件夹打在解剖室中间的讲台上,“上课!”炎夏悻悻然地躲开肖然横在自己肩头的手,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梁璟臣,又低下头:她是怕什么啊?弄得怎么像是自己红杏出墙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