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睿天站起身,“肖然,你最好记得你今天在这里说过的每一个字,如果你做出什么让在雪委屈地事情,我一定说到做到,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说着艺睿天便走出了与会厅,往宾客已经久等的露天花园走。见艺睿天离开,慕容仲河也站起身来。他走到肖然身边,说道:“肖然,我可是把我最珍贵的宝贝交给你了,孩子,以前的事情该忘记的就将它忘记了吧!我们两家能结成亲家,也是一种福分”慕容仲河拍了拍肖然的肩膀,“我相信你!”肖然抬起头对上慕容仲河睿智的眸子,嘴角扬起邪气的笑容,“我都不相信我自己,我真不知道你对我是从何而来的信任啊?该忘记的忘记?敢问慕容董事长是要让我忘记什么事情呢?”肖然从沙发上站起身来,看着慕容仲河,“我只知道一报还一报,公平得很!不是吗?”肖然说的话连声音都是彻骨得冷。慕容仲河笑了,笑得自信,“你不会的!因为我相信肖明瑞不会教出那么心狠手辣的儿子!”“别忘了,我可是很久没有听我老爹教诲我了,我爹早就被你家女儿给败坏了!为什么他会败坏呢?慕容董事长,你说这是为什么呢?”肖然步步紧逼,寸步不让。慕容仲河向后退了一步,一退再退,“肖然你……唉,希望你跟在雪幸福就好了,好好对在雪!”“你说幸福就幸福啊?你有本事就让我妈从地上起来,告诉我啊?告诉我,她对慕容二小姐是多么满意,多么喜欢这个儿媳妇啊?如果可以,那我就疼爱她……”“你……”慕容仲河皱紧了眉头,“你怎么……”听了慕容仲河的话肖然厉声道,“慕容老头,你够了!我没空听你闲话!”梁璟臣和炎夏在因为要参加肖然婚礼,所以一直在年前耽误了很久。一月一刚好是肖然和慕容在雪的婚礼,一场婚礼轰动了整个市。所以闻风而来的各路记者都抢占着最佳的位置,他们都急需这样的头条来振奋越来越沉迷的报业。在雪和肖然的婚礼是炎夏觉得最浪漫的婚礼,很隆重,她想,这样的场景应该会是每个女孩子最向往的,包括自己。在婚礼进行曲之下,肖然站在这端等着那一段穿着露肩晚礼服的慕容在雪缓缓地朝自己走来,她的面笼着薄纱看起来更显得动人,他隐隐地觉得这个身影是那样的熟悉,很像……elsa。乍一看起来慕容在雪的确很像那个活力四射、灿烂得像阳光的elsa!见慕容在雪一走到身边,肖然立刻回了神,他是在想什么啊!肖然看了一眼宾客席,炎夏就坐在梁璟臣的边上。她的手被握在梁璟臣的手里。有时候肖然也会想,如果没有当年的事情,是不是自己可以更幸福一点。他曾经也想,炎夏能改变自己。可是努力过了,达不到。而此时,所有的人都见证着自己和慕容在雪盛大的婚礼。牧师站在正中圣神的做祷告,艺家人是英国人,秉承的一直是纯正的西式婚礼,所以在牧师上尤为的注重。“主啊,我们来到你的面前,目睹祝福这对进入神圣婚姻殿堂的男女。照主旨意,二人合为一体,恭行婚礼终生偕老,地久天长;从此共喜天路,互爱,互助。互教,互信;天父赐福盈门;是夫妇均沾洪恩;圣灵感化;敬爱救主:一生一世主前颂扬。”神父看向来宾,问道“在婚约即将缔成时,若有任何阻碍他们结合的事实,请马上提出,或永远保持缄默。”站在台下的东方域多希望自己可以有这个勇气能够坦诚地站出来告诉慕容在雪:雪儿,我也爱你啊!可是东方域终究是没有,因为他太清楚这场婚礼的重要性,这场婚礼的失败也许会耽误了慕容在雪一辈子的,东方域沉沉地叹了口气。见台下无人反对,神父看向慕容在雪,“慕容在雪小姐,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慕容在雪看着了一眼身边的肖然——这个在前几天还在慕容家里公然抱着别的女人的男人,在雪微微地垂下了眸子,所有的人都等着慕容在雪,都是那样的紧张。慕容在雪身边的肖然忍不住地咬牙切齿道,“说、你、愿、意!快、说!我没那个美国时间陪你耗着!”慕容在雪狠狠地睨了一眼旁边的肖然,心里恨恨地想着:肖然!你等着,看以后你还怎么嚣张。我可是很记仇的!接着便深呼了一口气,转而对着神父道:我……愿意!我愿意!神父满意的看笑笑转而看向肖然,“肖然先生,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自己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肖然几乎是急不可耐的马上接道:“我愿意!”他当然愿意,娶了慕容在雪可是意味着自己离复仇又进了一步!神父笑笑,心下一激动:他主持的婚礼没一对成的,终于……终于有一对成了,成了!“交……交换戒……戒指!”肖然对着慕容在雪,伸手撩起她的白纱……这一下他是真的愣住了,慕容在雪就是elsa?肖然赫然愣住的这一幕似乎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神父他一边猛擦汗,一边咳着声小心地提醒肖然,“肖先生?肖先生?肖……”“璟臣,肖然他怎么了?”炎夏用手肘轻轻地顶了一下梁璟臣,小心翼翼地问。梁璟臣固定住炎夏乱动的身子,“看下去不就知道了?!”礼台上的肖然回过神狠狠地瞪了神父一眼,接着开始完成接下来的步骤。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也不知道是在为刚刚神父叫他的那一句而烦躁,还是因为elsa就是慕容在雪而心烦。“新郎可以吻新娘了。”神父说道。肖然笑得邪气,慕容在雪你够狠,套个戒指就被你弄出了淤青?他心里憋着团火,走上前,伸手固定住慕容在雪的头,毫不客气地吻上慕容在雪的唇,慕容在雪也好不罢休,利落地用牙齿不留情面地咬上了肖然的唇瓣,摄像镜头一通狂扫。看得底下的炎夏都觉得面红耳赤,“以前怎么会发觉,肖然这么……能耐?”“你没发现的事情还多呢!”梁璟臣伸手将炎夏的眼睛一蒙,“不许看了!”台上的吻,直到两个人各有成败为止才结束,肖然在慕容在雪耳边轻声道:知道吗?这才是开始。慕容在雪巧笑倩兮,面不改色道,“彼此彼此,承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