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额不足上回说到,母夜叉孙二娘胆大包天只身一人进宫挟持了皇帝赵熙,并将赵熙胁迫至大名府以此相要挟换取方腊。赵熙心中怨恨无处发泄,只逮着高俅和蔡京狠狠骂了一通。邓元觉自恃是方腊特派员,便作威作福目中无人。厚颜无耻地讨了个元帅,二龙山和梁山人无不对其深感厌恶。东京大名府。不消片刻,五花大绑的方腊被梁世杰带出来。方腊脖子上锁着厚重的项圈,项圈上有向四个方向延伸的手臂粗铁链,八个大汉两两扯住一根铁链牵引着方腊往前走。方腊手上脚上同样锁着手臂粗铁链,沉重的项圈手铐脚链在方腊脖子上手腕上脚踝上勒出深深血印。方腊每走一步那些铁铜便“咣咣铛铛”磕的地面作响,身上的铁链也随着身体的起伏稀里哗啦响一阵。牵着方腊的八个身强力壮人高马大的汉子都觉得铁链沉重不堪,浑身锁满铁链的方腊倒是轻松自如,走起路来一样脚下生风步履矫健。孙二娘鼻子一酸,心疼道:“圣公,您受苦了。”方腊一脸淡定:“他们怕我才把我锁成这样,我倒很开心享受他们沁入心脾的恐惧。”梁中书将方腊往前一推道:“方腊我带来了,快放了皇上。”孙二娘冷静道:“你们先放了圣公,等圣公安全后我在放了这狗皇帝。”蔡京骂道:“你这狡猾的婊子……”“还不快照女侠说的做!”赵熙慌忙呵斥道,生怕因蔡京过分刺激孙二娘铤而走险割断他喉咙。梁世杰赶忙掏出钥匙要解开方腊身上的刑具,不料方腊却避开,淡淡说道:“我不走,二娘你快放下武器放了皇上。”所有人都为方腊出乎意料的举动感到意外,二娘满脸疑惑道:“圣公,你?……”方腊道:“我若此时走了就是畏罪潜逃,等于不打自招承认自己有谋反罪行。我不走,是在等一个人。”“等人?”孙二娘想不明白,看着方腊坚定的眼神,犹豫片刻放下武器,梁世杰抓紧时机示意手下将孙二娘擒住。赵熙如获大赦,长长输出一口气,提着浴巾迅速躲入卫兵层层屏障中。蔡京颇为得意,呵呵笑着涎着脸挤到赵熙跟前:“真是万幸,皇上有惊无险安然无恙,微臣救驾迟了,皇上不用惊慌。”“啪!”赵熙狠狠抡起手臂在蔡京邀功请赏的脸上响亮地印上无根清晰的手指印,打的蔡京不知所以晕头转向,“饭桶!”赵熙还余怒未消地骂了一声,接着气岔岔提着摇摇欲坠的浴巾头也不回狼狈不堪疾步走开。被打蒙了的蔡京愣了半天,梁世杰不分时候的上前询问:“岳父大人,您没事吧?”“废物!”蔡京正无处消气,一手捂着红肿的腮帮子,另一只手重重给了梁世杰一巴掌。梁世杰顿时眼冒金星,蔡京这才心满意足去去了。“混蛋!”梁世杰也鬼使神差地打了何涛一个大嘴巴,这一句混蛋不知道是在骂何涛还是骂蔡京。平白无故挨了一耳光的何涛委屈道:“中书大人,小的知错了。”梁世杰为什么打他,他哪儿错了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委屈求饶以防再挨打。打完之后,梁世杰心里莫名其妙的好受了许多,之前被蔡京打了的委屈顿时烟消云散。人是个奇怪的动物,自己不好受时就让别人不好受,好像把自己的痛苦以此般无用功的手段转移到别人身上一般,疼的便不再是自己。殊不知那一阵疼还火辣辣的在,只是看到别人因自己不好受也变得不好受时,心里便平衡了,肉体上的不好受也就无伤大雅,心理上的满足远远盖过肉体上的疼痛。人劣根上的邪恶性便凸显出来,一种非条件反射天生的畸形心理。梁世杰虽是爽了,这种将自己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爽毕竟有些名不正言不顺,梁世杰对何涛还是有些心里愧疚的,但是他是上司,不能表现出来自己所做的任何决断是错误的。即使仅仅是因为让别人和自己一样不爽自己才爽的匪夷所思的理由,也不能否定了领导的威信地位,维护这地位最直接的表现形式便是打死不向下属道歉,老子就是对的!这是人的另一个劣根性。上级打下级,下级打老婆,老婆打孩子,这便构成了最直接的犯罪条件,社会便在这种条件下恶性循环。打下级导致阶级矛盾,于是有了代表各自阶级利益的党派,他们抱成团斗争谁也不服谁,他们称之为政治。打老婆导致家庭暴力,于是老婆出轨红杏出墙去祸害更多原本和谐的家庭。打孩子导致身心健康受损,在长期打压的环境中变得暴力反社会。话说回来,好多事都是多出来的。何涛骂骂咧咧抱怨自己倒霉,押着方腊和孙二娘向高唐州去。为何要去高唐州?这是高俅给出的主意。皇上受了惊吓不再相信大名府,要将惩治重犯的光荣任务移交他人,高俅自然不会放过这建功的机会,在旁边看热闹居然还捡了个大便宜。于是高俅便把这活儿给揽下来,还拍胸脯做了保证。肥水不流外人田,高俅就把这美差交给自己兄弟高廉,何涛受命押送犯人道高唐州。蔡京哀怨自己太背,煮熟的鸭子飞了,好好一个功劳拱手相送给高俅,心里那个不痛快不服气。高俅皮笑肉不笑安慰蔡京:“不都是自家人么,功劳还分你我他?谁领这功劳都一样。再说了,机会可是先给老哥你了,又不是我抢过来的。”说着脸上还有些身不由己的冤枉,心里早就美得不行。二龙山寨。顾大嫂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堂而皇之地躺在晁天王怀里,迂腐因为身体的蜷缩领口大开,若隐若现半露出花边内衣包裹着丰满白嫩耀眼酥胸。微曲白皙浑圆大腿凸显出更加翘挺的臀部和纤细的腰肢,脸颊也因为喝过就之后泛出迷人的微红。顾大嫂总是恰到好处不遗余地地展现出女人最为妖娆妩媚的一面,那些血气方刚的男人不为被这风情万种而胸闷气躁热血澎湃想入非非。和顾大嫂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晁天王成功的锻炼出一种超乎寻常的免疫力,对这个眼前足以无声杀死人不偿命的天生尤物红颜祸水的各种魅惑习以为常司空见惯。晁天王用一种非比寻常的忍耐力,处事不惊的说道:“你总是这么衣不遮体的招摇过市么?”顾大嫂流露出满眼柔情:“我喜欢看你们男人被我折磨的快感,可是现在我却被你深深折磨着。”晁天王突然将顾大嫂懒腰抱起,翻身将其压倒在餐桌上。众人爆发出一声耐乎寻常的呼声,知趣地齐齐散开了。餐厅里的人都七七八八的躲开,只有邓元觉半醉半痴半死不活的歪倒在椅子上。顾大嫂没有料到晁天王会做出这么反常的举动,惊慌失措地与晁天王四目相接,晁天王面无表情直勾勾地盯着她,久经沙场的顾大嫂居然败下阵来,脸红耳赤呼吸急促地避开晁天王犀利的目光。晁天王俯下身子,顾大嫂以为天王要吻她,紧张地半推半就闭上眼。直到晁天王贴在她耳边温柔说道:“你能自己站起来吗?”顾大嫂这才如梦初醒领悟到天王不是要亲吻她,顾大嫂睁开眼尴尬点点头。晁天王微笑一下,丢下顾大嫂自己出去了。第二次了,晁天王独自撇下顾大嫂潇洒走开。顾大嫂被连续打击冷落,鼻子酸酸的。“呵呵呵。”邓元觉神奇的复活过来,幸灾乐祸道:“热脸贴了人家冷屁股吧,只怪那傻小子不识货,放着这到口的美味不去吃。”顾大嫂起身欲走不愿搭理他,被邓元觉一把抓住手腕道:“你若真饥渴难耐,我倒可以满足你。”顾大嫂冷笑道:“老娘就算是品味再差,也轮不到你。”邓元觉威胁道:“不要以为老子看不出来你对那小子有好感,圣公吩咐你潜伏于梁山。逢场作戏即可,你帮晁天王挡酒,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温顺,无遗表露出自己对晁天王无法隐瞒的爱慕,假戏真做了。若是你真动了感情,一旦让圣公知道你喜欢上梁山的人,恐怕圣公会不高兴。好歹我们是一路人,也不能便宜了外人,倒不如从了我,我兴许替你保守秘密。”说着一只手已经不安分攀上顾大嫂小蛮腰,向下试探性游走停留在翘臀上。顾大嫂目光如刀,像是有千把锋利的刀刺穿邓元觉的皮肉,挑断浑身筋骨。顾大嫂黑暗邪恶说道:“你若敢造次,信不信我杀了你!”邓元觉不寒而栗,嘴唇颤抖道:“顾大嫂你别乱来,我现在可是你上司……”放在顾大嫂臀部的手如同触电般迅速抽回。顾大嫂轻蔑一笑扬长而去,邓元觉只觉得气血上涌,胸口一闷胃酸猛烈翻滚,‘哇——’地大口吐出酒来,污秽溅了满身满地相当难看。邓元觉头晕目眩,扶着桌子自言自语道:“靠!真是醉了。”说完‘梆’地栽倒在自己吐出的污秽里昏昏沉沉睡去,服务员闻声赶来,看见脏兮兮的邓元觉一阵恶心。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