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天罗 二二五回外强中干新唐军田虎领旨剿梁山上回说到,旋风海盗团‘天佑’号即将面临的是十数倍与自身的敌人,旋风孤注一掷,把此战的胜负关键全部押在自己信赖的‘天佑’号和海盗团诸位兄弟身上。李师师从董澄口中得知晋王田虎李代桃僵窃取梁山忠义军的功劳,此间因为上神的关系与梁山忠义军成为对立者。不愧为上神的学生,在冤枉嫁祸人的方面得到杨戬的真传。田虎诋毁诬陷忠义军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与其交恶,为上神报仇争取出师之名。西海海盗岛海域。“全打了?!”丁得孙心疼得心里都在滴血:“不过日子了?”孟康起初也不容易接受,细一想旋风说的很有道理:“取得这一战胜利的意义远大于这些炮弹的价值。这些炮弹再珍贵、再稀有,都是我们能够在海盗岛出人头地所不能比拟的。我们积攒这些炮弹的不就是为了赢得大家的认可么,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我们取得了此次战役胜利,接下来的路途将会变得通畅。我们将会获得来自许多人的支持和帮助,这些聚集在一起的力量是比这些炮弹强大的多的武器。我们必须赢,我们一定会赢!”旋风做主张道:“第一剂来一针猛的,打八组二十四发,剩下的七发打第二轮。”孟康敲定道:“就这么办。”‘天祐’号往前驶出一百米减慢速度,舰载炮台转动着校对炮位。郑海东咦道:“这是什么意思?要开火了?这么远,不科学啊。”副官在一旁白痴般的笑:“他那是被我军威吓坏了,咋呼人呢。”郑海东窃笑不止:“这群**,这么远打过来还不是浪费炮弹,以为炸鱼呢。”忽然一声凌冽的呼啸声划破天际,就看一颗炮弹拖着长长的尾巴急速而来,看炮弹越飞越近,郑海东的表情没那么轻松了,脸色很快难看下来。那炮弹不偏不倚正好击中郑海东旗舰。‘轰隆’一声一团火球在军舰上惊天动地炸开。冲击波击碎临近几艘战船的玻璃,大浪把船掀得剧烈摇晃。郑海东被巨大的冲击力掀倒,鼻子撞出血来。郑海东手忙脚乱被海军官兵扶起来,眯着眼鼻腔里往外喷血道:“我靠,这什么情况?”郑海东把鼻子里的血腥味儿吸进嘴里,呸呸吐出来,耳边就接二连三连珠炮般炸响一片。半径六百米之内的新唐海军一溜排开,间距相等,就好比是极好的活靶子。新唐军舰均中弹,严重的断为几节卷杂着海水泡泡沉入水中。轻微的也被炸出赫然醒目的大洞,滚滚冒黑烟。不少海军官兵跌落水中在水里慌乱挣扎,这些兵长居内陆,没几个识得水性的。很多是灌了一肚子海水趴在被炸毁战船残骸上往外大口吐清水,还有运气不好的没抓到救命稻草便随着船一起没入海底。那些兵在水里哭爹喊妈,全然没了之前的神气威风。郑海东一脸木然蜷缩在桌子底下,嘴里碎碎念叨:“完了,完了。”老幺郑海西沉着指挥自己的战舰从容迎敌,就是她手下的两艘战舰还算完整。郑海西不知道大哥是不是被炸死了,喊了半天没吱声,便抄起电台道:“能听到了都回应一声,报告一下伤亡情况。”粗略统计,遭受海盗第一轮炮火打击之后海东小队被击沉两艘,重创失去战斗力两艘,一艘轻伤。海南小队被击沉一艘,重创一艘,还有一艘可战斗。海北小队全军覆没,一艘沉没,两艘报废,郑海北战死。海西小队两艘轻伤,均无大恙。如此算来,具备战斗力的仅剩四艘,郑海西命令船队散开,伺机反攻。丁得孙大声叫好:“漂亮,我爱死这尊大炮了,真是可爱的大宝贝。”童威、童猛带人从水里冒出头来,把水里的新唐水军下了一跳。郑海南也在水里,被几个官兵簇拥着,见海盗从水里跃出,大骇咒骂:“你奶奶个熊,你们是些什么东西,怎无缘无故从底下钻出来?”翻江蜃童猛目露凶光道:“我是来自海神身边的水鬼,特来取尔等性命。”“妈了个巴子!”郑海南心一横骂道:“管你是人是鬼,来人给我戳翻他。”新唐海军官兵在水里用长枪往童威这里探,因为水的阻力,刺过来的枪绵软无力。童猛冷冷一笑,潜入水中。郑海南不见了童猛,四下扭头看了看:“哪儿去了?”猛然脚下一沉,郑海南吐了一串翻滚的泡泡就被拖进深水中。郑海南在水中“呜呜啦啦”喝了一肚子水,隔着波澜的水波看见一个巨大的黑影由远至近快速游曳过来。“鲸鱼?!”郑海南脑袋里冒出一个念头,鼓着腮帮子瞪大眼睛看着那团水中不知名的物体越来越近,浑身像是要被巨大的水压挤爆一般。那团巨大的黑色近身的时候看见有一个人包裹在最中间,不是别人,正是翻江蜃童猛。童猛大喝:“海蜃楼!”声波呈波浪式荡开,声浪入耳震破郑海南的耳膜,一丝红色从其耳洞中涌出荡开,郑海南手脚抽搐一下便翻白眼了。水面上漂浮着的新唐水军官兵不见水底发生何事,只见水面翻涌起一团水丘,水丘滚滚翻动其势不减,犹若釜中滚沸。忽然水丘呈陡长之势跃跃而上,猛地形成直径数米的水柱冲天,这一下不亚于十数颗炮弹同时炸开,场面实在夸张骇人。几个新唐水军官兵被冲上天,“啪——”地又拍回水面上。待水波平静,才发现郑天南已经死鱼般翻肚浮在海面上。童猛半身浮出水面,看着被吓傻的新唐海军道:“尔等若敢反抗便和这厮一个下场,速逃命去吧,抱着你们的救生圈往岸上游,这里不是你们的承受得了的战场。”那些海军官兵七手八脚拨水,赶鸭子般争先恐后往岸上游。童威抛掷抓钩固定在船舷上:“童猛莫要戏耍了,我们赶紧登船把藏匿在军舰里的蟑螂清理干净。”大宋东京。自从赵熙出关之后,个人喜好也变了许多。举个最简单的例子,赵熙变得尤其喜欢黑色和血红色,亦或黑红色。皇宫本是端庄富贵之地,多用金黄色以彰显皇族尊贵。赵熙却把这些鲜艳的颜色全部遮蔽,大量使用黑色为主调,一向习惯了金碧辉煌的宫里人和诸位大臣面对这种改变多是有些别扭。阴暗色调使皇宫变得异常压抑,连官服也都一律改为黑色,百官以为是赵熙尊师,为上神吊唁,一个个表露出死爹死妈极为悲痛之色。百官缄默不语,默哀着恭候皇帝上朝,气氛凝重,没有一个人敢说话或是做出一些小动作。大伙儿足足等了有半个时辰,腿脚都酸麻,站都站不稳,脚跟底下摇摇晃晃。蔡京人不住打了个哈欠,余光扫见其他人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连忙捂住嘴硬生生把倦意给憋回去。两个太监正在细心地位赵熙整理衣着,赵熙伸展着双臂,太监将衣服上细微的褶皱捋直扯平。田虎单膝跪倒在门幕外,透过缝隙可以将里面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田虎并没有被赵熙风格另类的血红黑色镶花的龙袍吸引,而是将目光落在龙榻上**着半个身子凸凹有致的嫔妃背影上。那女人侧卧在**,身上半掩着金丝被,乌黑顺柔的长发滑过香肩和光滑的脊背,肌肤白皙得晃人眼。纤细的腰肢和半个**在外面的圆润臀部,愈发诱人撩心。田虎暗自羡煞,做皇帝就是好,每天都是极尽人间春色。赵熙自出关之后,每天都更换不同的女人,真是艳福不浅。田虎不知道,在他看不到的另一面,那妃子突眼张嘴,面容扭曲,脖颈上有醒目两个血迹干涸的孔洞!鼓捣半天,两个太监好不容易才将皇上的仪容整理完毕,两个太监抬着镜子过来,赵熙在镜子前左摇右晃看里面一身华服的自己。镜子里折射出赵熙不太健康的脸,即使是扑了粉底涂了腮红也遮挡不住骨子里透露出来的灰白之色。赵熙透过镜子将眼光投射到田虎这边道:“晋王,你的意思是没捉到宋公明?”田虎说话时眼睛还止不住往**的女人身上瞟,语无伦次道:“陛下,宋公明杀害臣老师,也是陛下的老师,这仇臣非报不可……”赵熙注意到田虎的异常,也知道田虎为何分心。不过并不因为田虎非礼爀视的不敬儿生气,只是说道:“朕只是问你抓捕反贼的情况怎样了。”田虎脸一臊道:“回陛下,忠义军的人好像是提前听到风声,瞬间从京城蒸发了一般,全都失踪不见了。”“是你告诉他们的吧。”赵熙手一指田虎身后的赵佶道:“你与那宋公明私交甚密,只怕是除了你没有外人。”赵佶气定神闲道:“若是梁山的人连这点先见之明都没有了,那他们也灭不了耶律辉,扳不到杨戬了。”“放肆!”赵熙吼道:“刺杀朕的尊师是值得炫耀的事情么?朕谅你是吾血缘至亲,对尔之胡作非为不予追究。此事必然要有个说法,宋公明和忠义军逃脱不了干系。”赵佶辩解道:“那都是因为杨戬欺上瞒下独断朝纲,臣等所作所为无不是为国为民。”赵熙道:“托词,全是托词!你去问问朝堂之上,哪一个大人会为宋公明说话?那宋公明野性难驯,不服管教,目无法纪,肆意妄为。在水泊梁山聚集一洼反贼,先是败曾头市,后闹东京,再联合方腊造反。朕亲征平定辽人犯乱,梁山杀我童贯童大人。宋公明举兵入侵皇宫,杀我杨戬上神大人。如此恶劣行径,你还敢说为国为民。是不是宋公明将我大宋重臣——国家的脊梁全部掰断才合你心意?你赵佶也想造反么?”赵佶身子一震:“臣惶恐,臣并无此意。”“那好!”赵熙道:“我就帮你与宋公明的羁绊斩断,晋王听旨。”田虎领旨:“臣在!”赵熙道:“在东京放跑了贼人朕不怪你,只要将梁山贼寇赶出京城不造成混乱也就达到目的了。捉几个反贼也不会给梁山众贼造成实质上的伤害,只有一窝铲除贼窝才是长久之计。朕命你带领兴**五万大军务必将水泊梁山夷平,若是办不到,你便可提头来见我。”田虎应诺:“是。”赵佶急道:“陛下,为何要徒增生灵涂炭?梁山人不想挑起内战,您为何要将他们逼上绝路?臣可以向陛下证明臣和梁山众人忠义之心,绝不是拥有狼子野心歹徒。”赵熙道:“如何证明?”赵佶喉结滚动一下道:“臣可以说服宋公明攻打方腊,收复江南八州。”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