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零回武松独臂擒方腊 母大虫战母夜叉上回说到,方腊约宋公明于青溪亭见面,英雄惜英雄,两个代表着不同阶级人种的对立英雄碰面,必定是此消彼长你死我活。方腊歃血恳求宋公明手下留情,死他一个,保青溪全城。青溪。扑天雕李应和铁臂膊蔡福出阵迎向方腊,就在双方交错之际,李应腾云跃起自方腊头顶滑翔而过,落在重伤倒地的任原身边。任原见梁山人来救他,挣扎着爬起来感激道:“多谢兄弟。”李应架起任原:“休要啰嗦。”趁蔡福缠着方腊,将其抢回本阵。和方腊对战的蔡福占尽下风,只有遮挡的份儿,幸亏蔡福手臂结实,坚盾一样护住身体,才没被像任原一样在身上砍出血口子。长此下去不是办法,如此被动打斗总有被方腊钻了空子的时候,那柄黑刀的威力大家都见识过了,稍稍触及皮肉便是肉绽断骨的危险。鲁达在一旁看的急:“中土大战的时候,洒家就想和八重门的顶尖高手们过两招了。不愧是神兽将之一的玄武将方腊,洒家这就去会会他。”武松劝阻道:“和尚休要莽撞,你不同铁臂膊有铁甲护身。那方十三如此厉害,你去还不是找死?”鲁达已极度亢奋,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二十年前洒家就错过了,这一次无论如何也要过把瘾。”提着禅杖,拔腿上去。武松没及时拦住,暗骂道:“蠢和尚,你根本不是玄武的对手。”焦急地看曾经与方腊有过一场恶战的八重门门主白虎将,希望能从宋公明那里得到指点,却见宋公明心不在焉,想别的事情入了神。宋公明摸摸口袋,里面是方腊交予他的几枚青铜符,想起方腊的话:“宋公明,现在朕将手里的所有青铜符交予你,九枚你都凑齐了。倘若得到大理宝藏,拿一些赈济青溪灾民,再一部分给江南毁于战火中的家庭重建家园。当初你从永乐国逃走的时候,寡人就知道你一定会打回来。这批宝藏朕是无福消受了,你肯定有用得上的时候。就想你在永乐看到的一样,浮华之下多是贫瘠和苦难。朕也没曾想这个迅速建立起来的国家腐朽的也这样快,远远超出了朕的预料。这是朕一手打造的国度,总不至于亲手毁掉它吧,由你来成就推翻方贼的英雄之名。寡人相信,早晚有一天你也会大军征讨浓妆淡抹粉饰之下的大宋,反正最后的目的都一样,只要能推翻大宋,是你还是寡人又有何妨?你需要一直更强大的军队,大理的地下宝藏可以武装足够多的士兵。”宋公明思绪万千:“你凭什么说的这么肯定。”方腊笑道:“你为战争而生,是天生的把中土搅得天翻地覆的战神。”……“哥哥!”武松大声叫喊,把宋公明从沉思中叫醒。宋公明不知所以地看了看武松,从他焦急担忧的神态看出战事于我方不利,定睛一看,果然蔡福浑身是血卧倒地上不知死活,鲁达一个人手忙脚乱疲于应付。宋公明疑惑:“那和尚怎么跑过去了?”随即抽刀交予武松:“拿我这把虎翼将鲁达救回来。”武松领命,手提大刀狂奔而去。鲁达立于地上对战骑马的方腊,很是吃亏。方腊居高临下斜劈下来,鲁达横杖去挡,手臂被震得酸麻,暗自叹道:“好大的气力!”鲁达双手勉强接得住方腊一只手的力气,鲁达不禁冷汗直冒,想我也是有倒拔垂杨柳千钧之力,这方腊竟然单手应付自如,何等变态,若是他另一只手再加把劲,和尚我岂不是早就做了刀下鬼。可为何他不用另一只手,小看鲁达么?鲁达想到这里羞愤不已:“奶奶的,方腊,你就这点能耐么,拼劲全力来啊!”鲁达发力,手臂上的肌肉块隆起,青筋毕现,犬神和禅杖磨合咔咔作响。方腊冷冷道:“单细胞动物,空有一身蛮力。”提刀再劈,将鲁达手中的禅杖震掉。鲁达暗叫不好,脚下却像浇了水泥。完鸟!眼睁睁看着黑刀落下来。“蜣螂!——”刀口撞刀口,武松举着大刀替鲁达挡下。方腊微微一怔:“虎翼?!”武松邪笑道:“正是犬神克星虎翼。”方腊低眼看了看道:“你就是行者武松吧。”“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是爷爷我。”武松稍侧目对鲁达说道:“你个疯和尚,凭你那破禅杖怎扛得动沉积千百年煞气的上古天兵神器?”鲁达恍然大悟:“哦,原来是洒家气场先输于这厮,不是他力气大,而是我力气变小了。这厮气势压人,二郎可要小心。”武松不以为然道:“他有犬神,我有哥哥的虎翼,不用怕他,咱们上。”方腊鼻子一哼:“不自量力的行僧二人组,有了牛逼装备就自以为是了么。”武松踏上鲁达肩头,将鲁达当马骑,与方腊战在一起。武松使惯了打狼棒,大刀也抡起来用,大开大合毫无章法。人在上面打,鲁达在地下和那匹黑马较劲,你一蹄子我一脚,你咬头发我扯毛的谁也不服谁。武松乒乒乓乓和方腊比试刀法,鲁达和黑马头顶头相互牴牛。方腊挥刀过来,武松胡乱一甩歪打正着破了方腊这一招,方腊身子一歪露出破绽,武松大喜,刀片子劈下来。情急之下,方腊抽出左手变为手刀正砍中武松脖颈。武松大骇,高手出招,手刀即是刀,脖子上挨了这么一刀,便会颈椎断裂脑袋分家。方腊的手从武松脖子上软绵绵划过去,武松心一凉。下意识动动脖子,咦?怪了,脑壳和身体还是连在一起,能动弹。难道是内伤?也没有感到动脉被切断有内出血的迹象啊?再看方腊变形扭曲耷拉下来的左手,武松明白了:原来方腊那只手是废的!重大发现!武松注意到方腊弱点,招呼鲁达道:“花和尚,放倒马左前腿!”鲁达得令,一手揪住纷飞的马鬃往下压,一手扳过马头,对准马腿就是死命一脚。这一下力道十足,折了马腿,也踢疼了鲁达,几乎同时人和马跪倒地上。马左前腿架空,重心往左边倒。那马好生有狠气,杵着断腿硬撑,就是不服倒。方腊将毫无防备能力的左边暴露在武松面前,等同于坐以待毙。方腊大叫:“不会让你轻易得逞的。”就在方腊舍弃左臂接住武松这一击的时候,犬神也刺入武松左肩。武松难以置信看看没入左肩的黑色弯刀,喃喃道:“好快,居然还有还手之力。”单膝跪地的鲁达揪住马耳朵奋力往下摁:“武松捉了方腊!”方腊在马上一晃。武松右手猛一扳左肩,整条胳膊便掉下来,方腊惊异:“这小子疯了!”武松脱身拦腰将方腊扑倒马下,武松独臂死死抱着方腊不松手,双腿盘上方腊腰身,方腊反抗两下便没了力气:“你那胳膊是义肢?”“嘿嘿。”武松得意笑道:“失算了吧。”方腊缓缓闭上眼:“你赢了……”呼吸渐弱,没了动静。武松觉得不对劲儿,伸手去探方腊鼻息,一个激灵:“死了?!”鲁达一瘸一拐跑过来看不知所措的武松和死气沉沉的方腊道:“咋了?挂啦?你小子也太没个轻重,怎么失手把方腊给弄死了呢?”“放屁!”武松愤愤道:“与我何关?是方腊自身疾病缠身。若是他身体健康状态极佳的时候,我俩早死了。”鲁达心有余悸道:“怪不得,我说玄武将不应该这么不经打。”“轰隆隆——”不知何时,天空已阴云密布,三个月来空中首次响起了惊天动地的炸雷声。“陛下啊!——”大内总管蒲文英带着哭腔呼喊:“圣公……升天啦——”尖锐的声音凄凉挽转。城楼上低沉的长号角声响起,接着是未装填弹药的丧炮轰然作响。永乐文武百官,以及所有士兵齐齐跪下,悲痛的哭声此起彼伏,很多大老爷们儿不顾形象放声大哭。方腊的死不仅仅是亡了一位君主,也代表着整个国家的灭亡,他们哭的不是别的,正是亡国之殇。万众同悲,肝肠寸断。悲痛万分的蒲文英选择随主而去,从城楼上一跃而下粉身碎骨,一些太监也纷纷效仿殉葬。永乐军中嘚嘚跑出一骑,是一女将:“陛下驾崩了,你们就失去斗志了么?别哭哭啼啼的,像个男人一样给我站起来,拿起手中的武器将侵略者赶出去。”无人回应,那女将恨道:“一群没用、自暴自弃的东西。”一人一骑直冲宋军过来,嘴里喊着:“宋公明,还我皇上命来,母夜叉孙二娘前来取尔狗头。”宋公明无辜道:“这就是将菜园子宋清迷得团团转的敌军女将,完全不讲理嘛,分明是武松独臂擒方腊,怎算到我头上来了?”吴用咂咂嘴道:“此女子够烈,她就是当初胆敢挟持赵熙的女刺客。”卢俊义眉毛一挑道:“不怪张青失手,真够辣,是男人都抵挡不住。”宋公明环视一圈道:“哪个愿与我出阵捉了这女将,且不要伤她。”“受不了,太火辣。”众人都摇头。就在宋公明无奈、诸位将领都唯唯诺诺之间,母大虫顾大嫂和一丈青扈三娘驱马出阵。公孙胜皮笑肉不笑道:“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下热闹,女人自然交给女人去对付。”孙二娘勒住马,与顾大嫂对望,碎了一口:“你这不知廉耻的叛徒。”顾大嫂翻身下马,朝孙二娘走过去,一边走一边脱掉军装外套,挽着袖子道:“母夜叉,老规矩,徒手摔跤,一局定输赢,输家任由赢家处置。”孙二娘也下马,解了装备:“在甲子六仪宫的时候,我就老看你不顺眼,咱俩打了十几年架从未分出个胜负。今天,老娘就宰了你。”。孙二娘清新短发,身材高挑,冷艳逼人。顾大嫂凹凸有致的身材被贴身的束腰军装展现得淋漓尽致,丰满的胸部将衬衣撑起,下摆扎进裤腰里。修身的长裤包裹着翘臀、长腿,脚上瞪着帅气的军靴。顾大嫂叉腰站直:“扈三娘,劳烦你做个裁判。”扈三娘毫不推辞:“乐意之极。”霹雳火秦明涎着脸兴致勃勃道:“好哇,看漂亮女人打架,养眼过瘾。”小尉迟孙新敲了秦明脑袋一下:“草,幸灾乐祸,那是我老婆。”母夜叉孙二娘与母大虫顾大嫂四目对接,眼神中恨不得喷出火来立刻将对方化为灰烬。一丈青扈三娘款款来到二人中间宣布道:“无差别、无规则自由搏击……开始!”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