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零二回山谷火烧忠义军 花和尚炸平鹿寨祝家庄。独鹿山山寨地势陡峭,易守难攻,是祝家庄重要据点堡垒。居高临下扼守山口,处在非同一般的重要军事地理位置上,祝家庄老二祝虎亲自指挥寨防也在情理之中,可见其关键地位。早在梁山忠义军发动进攻之前,祝家庄便做好充足准备。;梁山若是先打前寨,水路两寨相互策应,大寨便作为强有力的后方支援;若是先打大寨,前寨截住去路,关门打狗。栾廷玉为防备梁山偷袭,新增寨防机关几何,自不必细说。武松和鲁达两人被手持火枪的祝虎逼在墙边,进退维谷。祝虎往椅子里一靠道:“转过来。”武松和鲁达相视一下,缓缓转过身,武松还试图狡辩:“二当家的,我这外甥脑袋有问题,偷吃了您的馒头,冒犯了当家的,实在对不起。”祝虎扬扬手里的枪:“抬起头来。”“是……”武松故作憨笑地抬头,极力做出鬼脸不让祝虎认出来。鲁达却是一副老子才不拍你的傲慢姿态,抱胸仇视祝虎。祝虎的眼在电脑屏幕和两人身上游离,看的武松很不自在,武松小声说:“花和尚,你别用那种眼神盯着他看行不?搞不好祝虎以为咱是在挑衅他呢。”“你以为呢?”鲁达道:“我本来就是在挑衅他,你不是说随机应变吗,现在怎么办?”武松暗自叫苦:“我滴祖宗哎,你没看到他手里有火枪吗?还能怎么办,咱们得先从这里脱身。”鲁达不以为然道:“怕什么,我也有枪。”武松有些佩服道:“看不出来啊,大和尚,你也有顶级装备呢。”鲁达一仰脖子:“真人不露相,你就瞧好了吧。不过你刚刚又占一次大外甥的便宜,这帐回头再跟你算。”武松有了底气,精神抖擞道:“那要我做什么?”鲁达挤眉弄眼表情夸张道:“待会儿我开枪的时候会吸引他注意力,然后你就冲上去把他摁倒。”武松眨眨眼,等了一会儿确定没下文了:“这就完了?”“完了。”鲁达回答得很干脆。武松木然道:“我靠,真是干净利落言简意赅惊天地泣鬼神精妙绝伦的作战计划,我没问题,关键看你的枪了。”鲁达信心满满的做了一个剪刀手。祝虎从众多照片中搜寻出来两人的资料,笑道:“你们两个变色龙怎逃得过我的火眼金睛,再怎么伪装还是会被我识破。我说的对吧,行者武松、花和尚鲁智深。”鲁达昂首挺胸昂道:“正是你鲁达爷爷。”祝虎上下打量一番道:“我还真没看出来,你这五大三粗人高马大的汉子居然是武松的外甥。”鲁达火道:“姥姥的,你才是洒家外甥。”鲁达往武松怀里塞了一个东西:“上啊!”武松一个箭步窜出去,祝虎枪口对准奔跑过来的武松。鲁达大叫一声:“看我拔枪射你!”祝虎一惊,这货也有枪?转移注意力,将手中的火枪重点瞄准鲁达。祝龙手中的枪是三连发,二次发射的间隔为一秒钟,而武松需要至少两到三秒的时间,才能从二十米开外的门口处奔跑过来,如此就必须先除掉同样持有火枪威胁性较大的鲁达。电光火石之间,祝虎的脑子飞速旋转,已经拟定出一套较为成熟的作战计划。鲁达大叫吸引祝虎,也是为了给武松争取这一秒钟的时间,鲁达往上提气,气把痰提上到喉咙口,然后吐出去:“发射!”只见一口粘稠腥黄的浓痰优雅的在空中划出抛物线。“我操!”祝龙这才明白自己上当,结结实实被鲁达忽悠住了,恼羞成怒扣动扳机,鲁达赶紧躲,枪弹贯穿一条书柜腿儿,千百斤的大书柜失去平衡“吱呀——”一声地动山摇倒下来,将鲁达闷声砸在里面,埋个严实。武松近到眼前,祝龙慌忙射击,那口痰不偏不倚恰到时机落在祝虎眼睛上,祝虎一眯眼手一抖枪打了个偏,头顶的吊灯正好掉下来砸中武松脑袋。武松猝不及防被砸得头晕目眩,调整好状态的祝虎就近打在武松胸口,武松被巨大的冲击力惯飞出去。一个被砸不知死活,一个近距离中弹,短短几秒钟的功夫祝虎将两人都摆平,绷紧的神经放松,得意笑道:“还号称‘中土最牛和尚二人组’呢,不过如此嘛……”躺在地上的武松突然跳起,一勺子打在祝虎眼眶上,只打得祝虎眼冒金星。跌倒时头磕在了桌子角上,昏死过去。武松手里握着变形的不成样子的勺子,揉着胸口气喘吁吁:“这玩意儿比打狼棒好使,能喝粥,又能挡子弹,还能打虎,厨师专用打饭勺,强烈推荐兵器谱排名。”“哗啦啦”一阵乱响,鲁达撑起书柜站起来,踢着脚下的乱七八糟的书道:“知道我读书少,专门用个大书柜欺负人嘛不是。”武松喂了一颗烟:“睡醒了?”鲁达迈大步过来:“好你个武二,也不知道帮我一下。来,也给我一支。”武松摇摇头笑了笑,将烟盒子递给鲁达。鲁达从烟盒里一次性抽出两根,塞进嘴里点上吸了两口,看见不省人事的祝虎,抬脚要踹他:“狗日的害我被那么多书砸……”“哎哎哎!”武松拦着鲁达:“别打死了,留着还有用呢。 ”鲁达愤愤地从地上拾起三连发火枪别进裤腰:“不打你,作案工具没收。”忠义军回撤的路被山上滚路的巨石阻断,所有人被堵在口子里出不去。鹿寨上有人不断往下投石、放箭,忠义军无法组织人员清理堵路的石块。祝彪和栾廷玉出大寨追击,忠义军两头受难。宋公明气的急:“要不要这样赶尽杀绝啊,老子非剁了栾廷玉。”卢俊义拎刀一步跨在宋公明前面道:“哥哥指挥弟兄们杀出重围,玉麒麟前去断后。”说罢带了几个头领冲上去。宋公明下令:“把盾牌放在长枪上,搭棚子。 ”忠义军士兵将长枪横放,盾牌置于长枪之上,人躲在盾牌和长枪搭成的走廊之下开始无所忌惮迅速搬移石块。山上的祝家军看弓箭对忠义军已不起作用,便将火油浇下去。为火烧三军,祝虎特地备了百十桶火油,成吨的火油倒下去,只怕是要把整个山谷烧成火焰山。火油从山上泻下来,劈头盖脑浇在忠义军盾牌上。盾牌可以挡住石块、弓箭,挡不住无孔不入的火油,火油顺着盾牌渗进缝隙,滴在士兵身上。祝家军发射火箭,浇灌火油的地方顿时一片火海。那火油及其易燃,沾点儿火星便夸张腾起火球,“噗噗”往四周蔓延,被火焰溅到身上扑打不灭,不知火油里掺杂了什么原料。堵在路上的石头才搬开一半,火势凶猛,忠义军士兵撇了发烫的盾牌,被火烧的惨叫连连。一些士兵全身被大火包围,像一个跳跃的火球无头苍蝇般跑来跑去,没跑两步便一头栽倒地上,看得见脸上的皮肤被烧化,只剩空洞的眼眶和徒自张开的大嘴。战士们想要救助被火烧的战友,只要沾上一点,自己也跟着烧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焦糊味,忠义军不敢再接近石堆,身上不不知是热汗还是冷汗,浸透了衣衫。几个头领领人试图扑灭大火,用土石掩盖、树枝拍打,但无济于事。不遏止住源头上浇下来的火油,根本无法将大火熄灭。大火肆意吞噬着更多人的生命,忠义军无法与之抗衡,只有往后退避。后面的追兵死咬着不放,水路又被水寨封锁,忠义军处境堪虞。鲁达将绑了手脚的祝虎扛在肩头,和武松从屋里出来,山寨里的祝家军热火朝天攻击山下的忠义军,或抬着条石滚木,或在地上滚动着油桶,或扛着一簇簇包扎好的弓箭,忙得不亦乐乎。鲁达看傻了眼,将肩头的祝虎丢在地上:“武二,你那安眠药不好使啊。”几百人注意到说话的鲁达和武松,停下手中的活儿将目光齐刷刷投过来,再看看被捆住手脚的二当家,立马明白怎么回事了,兵长指着两人喊道:“他们是梁山贼寇,捉住他们。”武松赶紧从鲁达腰里拔出火枪,将火枪抵在祝虎脑袋上要挟道:“我看你们谁敢动一下,洒家立马让你们二当家脑袋开花。”祝家军变停在原地不动,死死瞪着他俩。鲁达转动着手腕道:“不用那么费劲,看花和尚我一个人把他们全撂趴下。”伸直手臂舒展肌肉时不自觉变成一个懒腰,打了一个舒畅无比的哈欠。这哈欠像是会传染,很快祝家军中哈欠声一片,大家意识逐渐迷糊,昏昏欲睡。原来安眠药早已被这些人吸收,只是众人忙于寨防,注意力都集中在进攻忠义军身上,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鲁达的一个哈欠像是一个提醒的讯号,条件反射勾起人体潜在的睡眠记忆。武松和鲁达就这么看着祝家军一个个他米诺骨牌般成片扑倒,鲁达和武松面面相觑,一脸茫然。武松竖起大拇指:“你牛逼,气场果然不一样,一出场全都拜倒。”鲁达虽然也不明白怎么回事,不过听武松这么说,自己很是得意。武松架起祝龙要走,却见鲁达拆了一根房梁柱子,怒气冲冲跑到垒成山的油桶堆边,一下子将桶堆撞倒,油桶骨碌碌滚得到处都是。武松问道:“你这是干啥?”鲁达恨得牙痒痒道:“这群杀人不眨眼的王八蛋,把我们梁山兄弟当烧鸡烤,我也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这群抱成团欺男霸女的地方恶霸社团早超生、少作恶。”出寨门的时候,鲁达一脚踢翻火盆。临走前看了一眼寨门上的鹿头:“伙计,下辈子投胎变成狼,专吃此类恶人。”“轰隆隆!——”巨大的爆炸声从鹿寨传来,土石砖瓦顷刻崩溃,爆炸过后,山头夷为平地,山寨荡然无存。忠义军全军振奋,士气大振打通道路成功突围。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小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