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一四回没羽箭寻根故土 邬梨忘恩辱琼英后唐枯树山。没羽箭张清长长吐着舌头,吭哧吭哧咳嗽,上气不接下气道:“神行太保你慢点,多少照顾一下咱们双腿使唤的普通人。”戴宗“吱溜溜”飘然滑过张清身边靠着一棵树道:“才走不到三十里地你就喊累,中途休息了两次。照你这种龟爬的速度,何时才能赶到更始军营地?”张清撇嘴道:“谁像你一样踩着轱辘,风火轮似的滚来滚去,当然不累了。本以为上岸后能找到代步工具,没想到打仗将马匹都被部队征用,连匹骡子都没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晕船,吐得浑身发软。咬着牙赶了这么长时间路,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走路只打飘。我已经这么不容易了,你就不能体谅体谅,同情一下弱者?”戴宗抠着枯树皮道:“就说当初不要你跟来,要不然我早就和天王他们会面了。”张清鄙夷道:“我若不带路,你晓得咋走?中土大战前我就是大唐原住民,后来才被乱兵当做苦力掳到大宋去。十几岁就被发配到大宋西方边界修筑边防工事,因为不甘忍受宋军的压迫煽动造反,跑到清风山上落草为寇。说起来我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对这一块儿了如指掌。这地儿叫做枯树山,前面不远就是洛阳城,天黑前应该就能见到天王和旋风。”戴宗踩了一下轮滑,靠着张清坐下:“如此说来你还真是当地土著,这山上的树是怎么回事?”“战争。”张清看着满山遍野张牙舞爪光秃秃扭曲的树干道:“大宋对唐发动世纪攻势,围困洛阳时,往水里投了毒,地下水流经这片山,所以地面上的汲取水分的树木全被毒死了。人们说,当时城里死的人和这山上枯死的树木一样多,数不数不清。后人为了纪念那次惨痛的战争,将此地取名枯树山。”戴宗听完后很是感触:“对不起,张清,我不是有意让你回忆起这些不好的往事的。”张清笑笑道:“人们没打算忘记战争所带来的伤痛,所以才起了这样一个名字流传下去。都以为故事的流传是为了让世人记住战争的教训,其实更像是为了延续仇恨,激发出人类复仇的欲望。”戴宗道:“人心叵测,你呢?你回来的目的是为了复仇么?”张清摇摇头:“做山贼的时候我魂牵梦绕,夙夜忧思,心中堆满了仇恨。后来上了梁山,这种想法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回来,冥冥中就是想回来看看,好像有什么事没做完一样。”戴宗呵呵笑道:“寻根之旅啊,哈哈,这回踏实了吧。”“踏实了。”张清应道。戴宗抄起一块小石头投向远方:“我也踏实,梁山的兄弟们终于要团聚了。”张清舒出一进口气道:“吴用哥哥派我们来联系天王和旋风,等这边的事一忙完,梁山的弟兄们就可以回大宋去,田虎不在,没有人可以阻挡兄弟们团圆。”戴宗神秘兮兮道:“我看没这么简单,军师看的东西总比我们长远。 大唐统一后,新的矛盾便会出现,我想吴用哥哥正是出于这个考虑,才是我们此行真正意义的存在。”从身上摸出一个锦囊:“吴用哥哥已在嘱托,定要将此锦囊亲手交予旋风手中。”张清突然觉得肩上的担子重了起来,站起身拍拍屁股道:“走吧,一鼓作气赶到更始军营地去,把哥哥托付给我们的任务完成的漂漂亮亮的。”戴宗道:“先让你三分钟。”张清接受挑战:“别小看我,小心被我甩掉。”脚下生风,离弦箭般蹿出去。勾栏里后唐军营。营地周围深沟高垒,架设电网,密集的探照灯交替相映不留死角。 巡逻的哨兵数量也增加不少,成排成队游走来往。士兵个个全副武装,警惕性极高地环视着四周,稍有风吹草动照明弹便打过去,犹若惊弓之鸟。军营的空地上布满大小不一的帐篷,一顶经过简易修补的内,琼英取了头盔,披散着瀑布一半顺直的长发,半跪在仇申面前。叶清在帐外熬制草药,帮两人看门。仇申黑着脸挺腰盘腿坐在草席上质问道:“你为何不听为父的话。”琼英小声道:“女儿担心父亲。”“笑话!”仇申提高嗓门威严喝道:“你一个女儿家,这是你该来的地方么?成何体统。 你若是为为父着想,就不应该擅自来战场上让和敌人厮杀的父亲分心。”琼英辩驳道:“我能照顾好自己。”仇申扬起的手又强忍着放下,从牙齿缝里挤出话道:“你总是这么叛逆、特立独行,你们娘儿俩从来不让我省心。这四周险恶环生,你凭什么照顾好自己?”琼英抬起头道:“既然这里不好,父亲随我走吧。”“放肆!”仇申怒道:“我身为帝国军人,你这是要我当逃兵?”琼英掏出手机亮出照片道:“这样的国家,你值得为它牺牲么?”照片上正是屠夫董海。 仇申疑惑道:“这是怎么回事?”琼英道:“父亲还不明白么,后唐军队就是恶魔,他们吧屠刀砍向自己的同胞,还装作一副猫哭耗子的伪善模样。”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只听邬梨粗狂的大笑:“这里就是今天那老兵这军帐么,我来看看白天力挫多名敌将的英勇小将,本官要好好犒赏这位银甲英雄。”叶清阻扰道:“上校大人,我家老爷已经睡下了,您明日再来拜访吧。”邬梨推搡着叶清不耐烦道:“给老子闪开,老子要见个兵还要事先预约么。 ”一把撒开叶清,大步进帐去。瞅见银甲蒙面的小将和仇申赫然坐在帐内,仇申连忙参拜,银甲蒙面小将也稍欠身失礼。邬梨打哈哈道:“这不还没睡嘛,不算打搅吧。”仇申道:“长官体恤下属,末将有失远迎,敬请见谅。”邬梨不以为然道:“无妨。”转脸看了看有些不自然的琼英道:“这就是那位连败敌人两员大将的勇士吧。”“……”琼英不语,微微点头。邬梨伸手去探:“在屋里还蒙着脸作甚,把帽子也摘了吧。”琼英往后躲,邬梨觉得蹊跷。仇申赶紧道:“上校,此人天生青面獠牙,满脸痤疮脓包,奇丑无比,一头的癞子疙瘩。 还是掖着好,免得吓着您。”邬梨望而却步啧啧嘴道:“看他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没想到竟是个修罗鬼模样。”小心翼翼凑上前闻了闻:“还有一股迷惑心窍的体香,丑陋的魔鬼都是这样摄人心魄的么?”邬梨绕到琼英身后:“话说,我好奇心向来很重,倒真想一窥魔鬼的真容。”邬梨突然地从背后掀掉琼英的头盔,恶作剧地哈哈大笑。当看到因为惊吓而花容失色的琼英,邬梨的笑声戛然而止。仇申迅速将琼英掩护在身后:“对不起,长官,我知道军营不能女子涉足。 都是我的错,您要罚就罚我吧。”邬梨的眼睛始终未离开琼英,有些发怔道:“仇申你这个老滑头居然敢骗我,没想到你金屋藏娇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仇申惶恐道:“上校,我这就打发她走。”“哎~”邬梨十分绅士道:“能在满是汗臭味儿的邋遢军营里与美女邂逅,是邬某的荣幸,请允许我冒昧地邀请这位天使到我帐里喝杯酒,以表击退追杀本官敌将的谢意。”琼英一脸不乐意:“多谢大人的邀请,好意我心领了,就不必打搅大人您了。”邬梨腆着脸道:“有必要,有必要。 咱俩私底下也该多了解了解对方,更何况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呢。”仇申道:“不麻烦了,不麻烦了,都是应该的,不足挂齿。”邬梨冲仇申一瞪眼:“关你什么事,一边去。”仇申一下子被噎住了。邬梨阴险地看着琼英道:“还没有我请不动的客人,也没有胆敢拒绝我的女人。老子看得起你,你不给面子,信不信我军法处置你老爹?”冲董海是个眼色,手下爪牙便挟持住仇申。“……”琼英收回敌视的目光,温顺地低下头。邬梨**笑着摩挲琼英白皙修长的脖颈:“你听话,我就待你好,你父亲也能加官进爵。 我这人做事有自己的一套规则,咱们各取所需,你爽我也爽,岂不皆大欢喜。”琼英猛地踹中邬梨的腿弯,邬梨吃痛半跪下,琼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扼住邬梨的脖子,将火枪抵在其太阳穴上:“放我们走,要不然打爆你的脑袋。”邬梨镇定自若,不在乎笑道:“剁掉仇申一只手。”董海邪笑着抓起仇申一条胳膊放在桌子上举刀便砍,不只是有意的还是刀法不好,一刀下去之斩下两根手指,仇申撕心裂肺大声叫唤。“不!——”琼英扣动扳机,一枪击穿邬梨耳朵。 邬梨鬼哭狼嚎惨叫:“你他娘的真敢开枪,杀了他,杀了她老子。”董海将刀架在仇申脖子上。邬梨发狂道:“你也看到了,我知道你敢开枪,老子也敢剁了你老爹,要不要咱再来一局?”琼英动摇了,锁着邬梨喉咙的手松了一下。邬梨猛地脑袋往后一仰,坚硬的后脑头骨撞在琼英额头上,琼英顿时眼冒金星往后倒,邬梨两个手下迅速扑上去将琼英摁倒,琼英慌忙之抬起黑洞洞的枪口对准邬梨。邬梨无所畏惧,一脚踢中琼英手腕,将火枪踢飞:“枪里根本没有填弹,吓唬谁呢?”邬梨满脸鲜血狰狞笑道:“老子现在就上了你,操死你这个臭婊子。”扑上去解琼英衣扣。琼英奋力反抗,但无济于事,自己被两个人死死摁住动弹不得,眼角泛出泪来。“畜生!”仇申破口大骂,董海用刀把狠狠敲击其脑袋,仇申昏死过去。邬梨扒掉琼英盔甲,撕烂内衣,疯狂**着两个雪白肉球,粗鲁地分开琼英双腿,起身解裤腰带:“我先开个苞,然后让全军饥渴的兄弟们爽个遍。这就是你不顺从老子的后果,不服都不行,老子就是土皇帝、就是王法,哈哈哈哈!”,且听下回分解!小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