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别吵。”他微笑的看着她的眼睛,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她已经被他平放在他的腿上,而头则是刚好枕着他的臂弯。黑黝黝的眸子还是看着她的眼睛,“晓晓,是吗?”她心慌的眨了眨眼睛,“是的,你来干吗?”“别吵。”他还是看着她的眼睛,一动不动。莫晓竹真的要疯了,“你放开我,我要睡觉了。”男人的手放下了酒瓶,落在她一头的长发上,手指轻柔的梳理着,“就那么的不想做我的女人吗?”“是的。”她一点都不犹疑的给了他答案。“可我想要你……”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的嗓音有些沙哑,灼灼的目光还在她的脸上她的眼睛上,不曾移开。“呜,不要……”她推着他的胸膛,他漫身的酒味,他是喝多了,一定是喝多了在说胡话。可是没用,她推不开他。男人的唇忽的俯下来,眼睛还看着她的眼睛,黑如深潭一样让她望不见底。四片唇,倏的触在了一起,滚烫的带着酒味,让莫晓竹的头刹那间晕眩了,她想要说‘不’的,可是,那个字已经被水君御的吻所淹没。仿佛熟悉的感觉。却已经是五年前了。那一次,他吻着她,从**滚到地毯上,一遍一遍的要她,汗水染湿了她的肌肤,直到她累得再也不能动了,他才起身离去,可是记忆里,他从未如此这般的喝过酒的要她。真的没有。他的舌灵巧的钻过她的贝齿而勾动着她的丁香,舌尖与舌尖迅速的缠在一起,她想逃,却逃不掉。口齿中,那两条舌就象是鸳鸯在戏水一样的一个逃,一个追。“啊……嗯……”一种酥麻的感觉迅速的窜遍全身,那是熟悉的,也是陌生的。多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她以为自己性冷感了呢,可是现在这正常却让她恐慌,只因,此刻吻着她的是水君御。不可以的。真的不可以的。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让她用尽力气的咬了下去,她好象咬破了他的唇,他的舌。可是没用。他已经被酒精浸的全身都麻木了,仿佛没有痛感似的继续的吻着她。男人的唇与舌还在辗转的吻着她的,软软的,带着男人独有的味道,那味道不同于其它任何的男人。他是水君御。莫晓竹不住的告诉自己,可是,她真的推不开他。咬他也没用。身体被缓缓的移在了沙发上,他高大的身形覆了上来。微微的喘息中,他终于松开了他的唇,她喘着气,整个人都轻飘飘的,眼看着他的唇与舌再次的落下来,却是落在了她的下巴上,然后是锁骨。他在吻中描蓦着她漂亮的蝴蝶骨,湿湿的,在上面划下一道道的吻痕,让她颤粟着,身体也越来越软了,就如水一样的在他的身下,她觉得自己可耻极了,居然一点也不反感他吻着她的感觉,可是,记忆里他最后一次在车外说过的话……想着,眼泪就流了出来。为什么?到底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