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痛打落水狗魏甫仁一边骑着车,嘴上还美滋滋地哼着小曲。他哪里想得到,就在几米远的地方,早有人挖了一个大陷阱,正等待着他往里跳哪。此时,孟庆昌也紧紧握住了绳子的另一头。就在魏甫仁一摇三摆地骑到了孟庆昌、赵福龙跟前时,孟庆昌、赵福龙很默契地同时用力一拉绳索,只听魏甫仁嗷!地嚎叫了一声,随后就摔了个人仰马翻。魏甫仁倒地后,被摔得鼻青脸肿,疼得他不住地鬼哭狼嚎:“我的妈呀!这是谁绊了我一下呀!摔死老子了。我的亲娘啊。王二狗,快来救命啊!”就在魏甫仁躺在地上,疼得翻滚时,突然感觉窜上两个人来。这两个人一上来,一句话也不说,摁住他就是拳打脚踢。顷刻间,他又感觉全身上下都有刀子在拉自己的肉,更加疼痛难忍。更令他感到恐惧的是:黑咕隆咚的,根本看不清打他的这两个人究竟是什么模样。是遇见劫道的了,还是遇见鬼了呢?只感觉呼吸也越来越困难,身体越来越没了力气了。孟庆昌、赵福龙带着全村乡亲们的仇恨,暴打了魏甫仁一通之后,突然感觉拳头像打在棉套上一样,根本用不上一点力气。这才意识到魏甫仁是不是已经断了气了。因担心真的酿出人命来,毕竟魏甫仁所犯的罪行还不至于治他于死地,因而便停了手。孟庆昌用手在魏甫仁的鼻孔处试了下呼吸,觉得好像还有一口气。只是气息十分微弱。因而,趴在赵福龙的耳畔小声地嘀咕了几句什么。随后,赵福龙开始在他的身上搜寻开了。可是,搜着搜着,赵福龙似乎是吓了一大跳,愣了一会儿,才从魏甫仁的裤腰带上取出一把手枪。举在孟庆昌面前。孟庆昌接过手枪,心里不由自主地咯噔了一下。随后,将手枪别在腰间,这才站起来与赵福龙一同将死猪一样的魏甫仁拖进了马路沟里。最后,赵福龙又把那辆自行车也扔进了马路沟里。回过身来,小声问:“他不会死了吧!”孟庆昌也小声地回答:“他死不了。他只是被打蒙了。刚才又摔得够呛。估计到不了半夜就能苏醒过来。咱们走吧!”于是,二人很快在夜色中消失了。第二天,孟庆昌、赵福龙又在赵福龙家的田地里见面了。孟庆昌从腰间拔出枪来说:“昨天晚上我仔细看了看,这枪绝对是真家伙。子弹也是上满了堂的。”赵福龙好奇地接过枪,在手上翻来覆去地摆弄着。心里特别高兴。说:“这回好了,咱们手中终于有武器了。县衙里那帮狗杂种要是再敢来胡作非为,我非崩了他们不可。”孟庆昌先是提醒赵福龙小心点,别弄走了火。然后说:“干革命可不是讲究玩命啊!你没听张先生说吗?咱们党现在的实力还远没有到和敌人真刀真枪玩命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工作就是保存好我们现有的力量,同时发展新生力量,等机会成熟了,再和敌人算总账。张老师不是说过吗?咱们目前的身份就是从事地下工作。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咱们手里有枪。”赵福龙说:“那这把枪就先存放在你家里吧。我的性格不好,遇到事容易冲动,不定什么时候遇到点不顺心的事,兴许就会惹出什么麻烦来。”孟庆昌思考了一会儿说:“放在我家里也不安全。我担心有朝一日,县衙里因为这把枪的事,会派人来村里搜查。万一被搜到了,麻烦可就大了。”赵福龙说:“那你说该怎么办,先把它埋在田地里?”孟庆昌说:“那可不行。我觉得咱们应该去找张老师,问问他这把枪该如何处理。”赵福龙说:“这个办法好是好,可你知道张老师在哪吗?”孟庆昌说:“我分析着张老师应该就在家里。这么多天了,敌人一直还没有任何动静,估计敌人已经放过张老师了。分手这么多天了,我都有点想张老师了。没有张老师为咱们出谋划策,我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你有这样的感觉吗?”赵福龙说:“我比你还思念张老师哪!”孟庆昌说:“那好,明天一早咱们就出发。让我妈多做点干粮带上。我们去找张老师的事,必须要守口如瓶。跟家里的任何人也不要讲,这是党的纪律。也是革命的纪律。”赵福龙说:“这些我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