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额不足我算好了时间,在另三盏摄像头正好照不到一角的同时,立刻借助快跑的冲力快速蹬上墙,并在同一时间将一只微型监控定像仪粘在墙角的摄像头上,随后在另三只摄像头还没转回来的时候已跃下墙躲在一根石柱后面。本来一个摄像头转动一圈的速度需要十秒左右,但如果是交叉监控的话,时间就缩短为五六秒。我刚才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只用了四到五秒的时间,如果在这段时间内来不及装上特制的监控定像仪的话,就会被另外三只摄像头发现。接着,我取出一个小型遥控器,轻轻按下上面的一个按钮,监控定像仪释放出强大的磁场电波,强行读取出摄像头另一端服务器上的数据,并将画面永久定格在数十秒之前的无人画面。此刻就算有人跑到这盏摄像头下面跳舞,另一端的显示屏幕上也照样不会有人影出现。用同样的方法,将这边的另一盏摄像头也给破坏定格了,剩下的只有对面楼梯处的两盏摄像头。要破坏那两盏摄像头可不是容易的事了,需要在摄像头监视不到的七至八秒左右的时间内,快速穿过密密麻麻的红外线到达彼岸,其中的困难可想而知。我躲在石柱后面默默的盯着对面的两盏摄像头,就在它们刚转过去的同时,立刻发足狂奔。轻轻的一跃便避开第一道红外线,然后跪在地上,将整个背部都紧贴在地面,利用先前快跑的冲力将整个身体平贴在地面上往前拖去,躲开了第二道红外线。然后一跃而起,如一条泥鳅般灵活的在密密麻麻的红外线海洋中穿插而过。在我穿过红外线到达楼梯处摄像头照不到的死角时,两盏摄像头仍未转回来。这整个过程没有超过七秒钟,可想而知在猎人学校我的潜力被压榨的怎么样。破坏了这两盏摄像头后,我才有时间仔细检查大厅。先跑到沙发处检查一番,没什么发现。然后再跑到离他最近的一扇门前,轻轻推了一下,见门是锁着的,从怀中掏出万能钥匙,选出其中两根小针插入门锁中一阵捣弄。“咔嚓!”一声轻微的声响后,门被打开了,我将门推开一条小缝看了看里面,见房间里没有装放摄像头,这才放心的推门进去。这是一间油画室,里面布置有供以作画的*台,灯光、画架、画笔一应俱全,在画架上还贴有一张还未完成的作品,按照轮廓来看应该是人体写真。我搜索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一幅完成的作品,除此之外便没有任何可疑之处。我离开房间,进入了对面的另一间房内,里面摆放着一些珍贵的古玩,除此之外也没有可疑的地方。看了看时间已过去了近两分钟,我慢慢的退出来,朝第二层楼跑去。二楼是有人的,而且这些都是死刑犯,教官在一开始就给他们发了武器,并跟他们说,不是他们杀死学员就是学员杀死他们,所以,一旦被发现,有可能我就变成筛子了。走到第二层最后一间房门口,我将耳朵贴在门上,听到里面微弱的呼吸声。从呼吸声判断里面有两个人,一个离门边很近,另一个则比较远。我微微皱了皱眉头,其它房间里都只有一个人,比较容易暗杀,可是这间房里居然有两个人,相对来说比较困难,更别说这两个人之间还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想要杀一个人肯定会惊动另一个人,除非同时将这两个人都放倒。我没考虑多久,直接闪人。第三层是整幢别墅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机关最多的地方,有百分之八九十的学员就是死在这一层中。而这一层的最深处造有一间高科技保险库,没有特定的方法是根本不可能在最短时间内打开它。一般每个任务的最终目标都会锁进这个保险库中,不过也会有例外,有时教官们会“调皮”的将资料放在最显眼,最容易取到,可一般人却很少注意的地方。刚走上第三层,前面就是一条合金制成的密封通道。来过两次的我知道,这条只有十多米的通道看似安全,其实隐藏着极具杀伤力的机关。第一次来时,天花板上突然跳出自动连发机枪。第二次来时,两端大门突然关闭,墙壁两边的小孔中喷出毒烟。两次都是死里求生,好不容易才逃脱的,这次我不知道等待我的又将是什么样的机关?我先用红外线太阳镜观察了一下,发现里面没有红外射线,我有些迷惑,教官们是不可能会这么好心的给我特别优待,难道是教官们忘了启动这里的机关?我确信教官是没有这么好心的,我轻轻地将我那微型控制定向仪抛到那通道上,只听见“噗”的一声,微型控制定向仪化成一团蓝色的火焰。“草,电压上万伏!!”我忍不住骂了起来。正当我小心翼翼的走回入口时,突然,入口和出口的大门无声的自动关闭,我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我知道,机关启动了。“嗤嗤!”几声轻响,两边墙壁上突然出现了数条激光射线,就像一条条会发光的铁丝一般缓缓朝我移来。这些激光射线是激光等离子体的X射线,它们的温度达到一万一千度以上,足以使任何材料在瞬间气化。如果在它们面前有一堵钢铁墙壁,当这些射线通过钢铁墙壁时不会有任何阻拦的轻易穿透,并在眨眼间将钢铁墙壁平整的给切割成数块。我当然知道这些激光等离子X射线的可怕,当它们穿过人体时将毫不犹豫的将人体切割成数块,更在瞬间将切割口附近的血液完全蒸发。所以当激光射线刚出现时,11没有犹豫的一阵助跑,然后轻轻一跃,轻松的从激光射线之间的缝隙中穿过。当激光射线到达出口时,两边墙壁上又多出了几条,形成了更复杂的射线网往入口方向移动。可是,眼前的机光越来越多,眼看就没有办法躲过了,我一咬牙,直接踩着那些被激光切出来的缝隙,跳到上面,抓住一个发出激光的机器,用力扭转,将机器的发射口对准那些对我发射激光的机器。不得不说,我赌对了,机器就是机器,无法像人一样灵活,于是,这一场危机就解除了。我站起身,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抹去额角的冷汗,才从容的离开这条差点要我命的通道。果不其然,那个磁盘就在三楼,我赶紧破译出密码之后,快速记忆了下俩。当我走出别墅时,副官看了看手表,点头说道:“去那边把资料都默写出来,然后你立刻去教官办公室报道。”“是的,教官。”我的语气还是这么平淡,敬了个礼,走到桌边将脑中所记的资料全部写下。然后在学员们复杂的目光中独自离开小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