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章太阳西己去下山了。天已黄昏,不远处一个村庄,己经溶在朦朦胧胧的夜色之中,一打听是‘西会村’,李芳说;“看来我们只能在这住宿了”。他们三人连找几个人家想投宿,但都没有给开门,你一敲人家灯就灭了,话也不敢和你说。好不容易有一家,一个老汉给开了门;“大爷我们是过路的生意人,想在这住一宿。”好吧,就我个孤老头子,进来住吧,他三人进来拴牲口在院子里,小白要了些草料把牲口喂上。老汉和了一盆棒子面,捏了些窝窝头山药蛋蒸了一锅,大家吃完了,看看老汉炕上铺一块破席子,盖的一个破山羊皮大衣,在没有什么盖的。大家也就和衣睡了。由于有任务在身,又在鬼子占领区,大家一下子很难入梦。“大爷你家就您一个人?”“还有,出门了,”“在哪出门?”“兴县那边,”为啥把你一个人丢下走了?“孩子们说不起来了”。我小子前年娶过了媳妇,结果让这里的汉奸维持会长看上了,三番五次来骚扰,调戏。后来媳妇不从,他勾结日本人,把她抢到炮楼里去,让鬼子折腾了三天三夜。后来抬了回来,已经是没有人样。没过三天就死了。才十八岁啊。”说着老泪纵横泪流满面,已经是泣不成声了。“我儿子气不过,找会长理论,一刀捅死了维持会长,到兴县那边投八路去了。”“你们整天走南闯北,帮我打听一下吧。”你老伴呢?“儿子走了以后,汉奸们整天来家折腾,说是搜凶手来了,砍窗袭门。老伴有病,受不起惊吓,不几天就走了。””狗日的日本子汉奸,老子操你十八辈子祖宗!”小白愤怒极了,忍不住骂出声来。“大叔,总有一天我们会把日本鬼子赶出中国,汉奸们也绝对没有好下场。”“我看你们不像一般的生意人,”“大爷我们是一般的生意人,但也不是没良心的那种灰人”。“我信。”“那村里人呢,村里人没本事的,就只能过着这种灰日子。但凡有点本事的,不想受鬼子汉奸气的早走了。”在家的女人们,仍旧让轮流上炮楼侍候鬼子。说这是“仁者爱人”中日亲善”的具体表现。“那汉奸的女人也得去?”去呀,会长女人回来时穿了一身碎花布衣服,忸着大屁股,乐得屁颠屁颠,说是侍侯太君赏的,高兴得整天到人跟前显摆。直夸赞太君好家俱,生硬。真有点不要逼脸。“唉,正经人在这个社会,真是活不成了。”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走的走散的散,留下两个王八蛋。你们看;维持会长两口子,不正是两个王八蛋?”唉”,苦了乡亲们了。天亮了,他们吃了些昨晚的剩饭。给了老人一块钱的店钱,又踏上去东村的征程。心里暗暗说“大爷,血债血还。总有一天这些血海深仇,我们会给你报的。东村是岚县重镇,是岚县政治经济中心。由于毗邻的兴县是晋绥抗日根据地首府,为对付共产党八路军,鬼子在这驻有重兵。而历次进攻抗日根据地的部队,都是从这里结集出发。这里驻扎日军一个大队,还有伪皇协军一个营的兵力。兵营里建有五个超级大炮楼,一个营的伪军兵力分驻在五个炮楼里。而城里的治安,则由为警备队,警察局负责。日本鬼子则住兵营里的十几排平房,让伪军保护着他们。靠兵营左边有一条街,卖小吃,日杂,布料绸缎应有尽有。每天刚天亮早市就上来了,人们熙熙嚷嚷着,从四方八方来赶早市,采办日用品,蔬菜水果。着实热闹非凡。街北边有个不起眼的小胡同,里面有一座不起眼的四合小院。小院一正门,座北朝南,一正两厢,东西两房南房大门。青一色起脊瓦房。一看就知道里面住的主人,肯定是户盈实人家。其实这里住的人,先前是国军驻防太原的一个营长。这人名叫裴培干,五台人。在哪时’教会五台话,就把洋刀挂’的年代里,他在晋军中混了个营长。在太原沦陷后部队被打散了。他也流浪街头,生活无着只好沿柳巷乞讨为生。后被柳巷四道圪洞一个旧相好收留。就在那里过起了吃软饭的日子。再后来,也该他时来运转,他那相好的搭上了皇协军,驻山西七师师长李兆铭的车,成了他的姘头。李兆铭和这女子打的火热,对她言听计从。这女人不失时机的把旧相好裴赔干,推荐给了新姘夫李兆铭,为其谋得皇协军营长的差事。不久调任岚县任皇协军营长,成为有权有职的富贵人。再后来那伪师长又泡上了天津平康里来的交际花。开洋晕去了。弄得柳巷四道圪垌里的女人独守空房寂寞难耐,这不,她寻踪而至跟来岚城东村,明正言顺地做起了营长夫人。这是去年六月的一天。院子外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一砗敲门声‘笃笃笃’传来,有人吗?”“谁呀!”,来人从大门缝朝里看到,里面是一位二十五六的年轻妇人,脚登高跟鞋,筒丝袜。身着一袭杭州绿锦绣旗袍,大开差,白生生性感十足的大腿露在外面,胸部两个迷迷把旗袍撑的满满的,大有呼之欲出的感觉。白生生的瓜子脸,两小酒窝确到好处长在了粉嫩粉嫩的小脸蛋上。加上一双弯月般双眉,一对杏眼,左右顾盼传情的目光也落在了敲门的小后生身上。只见这年轻人二十几岁,身穿一身蓝市布学生装,留着左右三七分平头。生的白白净净的一个小白脸,正站在了大门外。她心里已有几分喜欢这小鲜肉了。忙问来人;“请问你找谁?”这是裴赔干裴营长的家吗?”来人问。“你找他他不在,一早就上班去了。有什么话和我说,我是他女人。”“噢”,“原来是嫂子,”“你是?”裴赔干是我姑舅哥哥,我是他表弟呀!”“原来是表弟来了,快请进门呀!”说着热情招呼开门迎客,把来人让进客厅。妇人忙拿出了一包红锡包香烟,给来人和自己每人一支。然后‘吱’,划根洋火点上,泡了一壶上好的‘龙井’分宾座下。妇人吐了几个好的烟圈圈。后生吸了一口烟,口中射出了的烟棍子,恰好穿圈而过,两人相视而笑,不用说二人心里已经是你有情我有意了。“表弟现在哪里高就?”在兴县一个货栈当伙计。这回进货顺路过,来看看哥哥。没有想到梦也没梦见,我还有这么个漂亮的嫂子。”漂亮吗?”漂亮!你快不要打哄我了,不过你小嘴还很甜的,我喜欢。””弟弟还没吃了饭吧,正好我也没吃了,你就在家呆着,我到街上买点吃的去。”说完提了个竹篮上街去了。趁主人不在,来客仔细对家中室内陈设打量了起来。中间房是客厅,正中挂一幅老虎上山图,下边书案八仙桌上中间穿衣镜,两边摆了两个青花瓷花瓶,上边的一个空着,另一个插了个鸡毛掸子。自己座的是个圆椅。家具都是用桐油油漆的,虽有点旧,但还是看得出,这里的主人也是个比较讲究的富贵中人。他探起了身向左边走去,推开门,原来左边是厨房,无非是些锅碗瓢盆,厨具食材。没有什么特别。他出来又走进右房里,里面有一股香香的味道,卧室中间放一张双人床。床单上绣着粉红色鸳鸯戏水图,一床龙凤呈祥图案金丝红缎被子,还懒散的堆在**,看来女主人刚起床不久,没有来得及收拾一下,就自已开门去了。他使劲吸了一下女人屋里的香味,看了一下印有美女图的挂历,估计女主人快回来了,毕竟一个男人趁女主人不在时偷着参观人家卧室,让主人撞到可不好看。他虽然还想在里边逗留,但还是觉得不妥,马上退了出来,座回自己原来座的圆椅上,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倒了一杯。吹了一下杯中的茶沫,轻轻的喝了一口。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随着一阵咔咔的皮鞋声响,门“吱哟”的一声开了。一女人进来了。“嫂子回来了?”那女人嫣然一笑;“随便买了些油条豆浆,兄弟就凑合着吃吧。”“等晚上你哥下班回家,办桌好菜,给你接风洗尘。”俩人便座在客厅吃喝起来。吃完早餐,谷花花收拾碗筷进厨房洗去了。看着谷花花惹火的身材,性感的屁股。又引起爱潘便丰富的联想……“表弟,你叫什么来着?”见爱潘便没反应,她又问;“兄弟想什么事情这么让人这么入迷?”“噢,叫爱潘便,没想什么。”“那嫂子芳名?”“叫谷花花。”“怪不得生得这么漂亮,芳名还这么美。”“你快不要编排嫂子了,人家哪有那么美。”说着朝爱潘便抛了一个媚眼。娇羞的低下了头。“嫂嫂就是一朵美丽的女人花!”谷花花让他几句奉承话说得,心花摇曳,粉嫩的脸蛋上透出两抹红晕,心里比蜜甜如醉如痴。谷花花偷偷的瞄了一下爱潘便,看他也是呆呆的、傻傻的、如醉如痴失魂落魄的的小模样,越看越爱,真是惹亲死人了。心里盘算着,如何设计才能收了这个小冤家!“兄弟从兴县到这走几天?”爱潘便;“两天。”“那你也累了,喝点茶休息一下。我去烧水洗个澡。“回头你也洗一个。”“嫂嫂,你也不用个老妈子?这么漂亮的太太还干这种粗活?”谷花花说;“有哇,只是她妈生病请了两天假。估计今天下午就能回来。噢,要不把你这小娘子,漂亮的双手弄粗糙了实在是天大的罪过。说着顺便把谷花花的那双小手手放在自己手中把玩了起来。”谷花花说;“你小孩子家的也晓得疼人。”说着便依偎在他的怀里。“你小子还挺招人喜欢,哟,来让嫂子看看你这招人小模样。”你真心喜欢嫂子我?”谷花花问。爱潘便“嗯”了一下。那嫂子让你香一个。”说着把自己的脸蛋蛋送了过来。爱潘便亲了一下,“哎真香。”便得寸进尺地把手伸进女人怀里。那女人把爱潘便的手,从自己的迷迷上拿了下来。“人家还要烧水去呢。”说着扭着性感丰满的身子,回眸一笑,便进厨房烧水去了。厨房里放了个木制大浴桶。那妇人兑好水。觉得温度合适,便脱了衣服进了去。舒舒服服的泡了起来。一会儿又站了起来,浑身打上日本进口香胰子,纤纤小手在滑如凝脂般的身子上搓揉起来。揉摸到**部位时不免加重了鼻息声。并时不时有阵阵低吟声传到了客厅。客厅里来客早已方寸大乱。朦胧着的双眼浮想联篇……。她的身子下面的东东应该也是很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