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释仅存的最后一个和平军老兄无疑有点慌了,有点——忒沉不住气了,试想,他又不是神仙他狗日的能不慌吗?尽管他手里有枪,枪壮怂人胆,但问题是倏忽间他们四人中就只乘下他自己了,妈的,好孤独啊,他道了一声,而且自己居然还开枪误杀了自己人,我靠啊,我靠靠靠……他悲愤的几乎想砸掉自己手中的枪。这枪质量真差,他叽咕了一句,其实,他老兄实在是想不通啊。你他妈的……他嘴巴里兀自发狂地骂着,骂着,眼睛里既有熊熊的怒火,又有大面积的恐惧在蔓延,他暗想:这巩……曰……具,靠,他什么名字不好叫啊,偏偏叫这个鸟名字?他不是人,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或者就是一个鬼魅!一个传奇!他恐怖的眼神里一不小心就暴露了想逃之夭夭的念头,可是——逃?太他妈没面子了。何况,我巩曰具能让他逃吗?枪响后,我扑到在地的身体马上九翻转了一下,同时神仙般一骨碌地跃起来啦(注:其实是轻功),我整个人如同旋转的树叶一样舞动着向他靠近了,出于保护自己的本能,他慌忙地再次拉枪栓,但是扣扳机的手指遽然虚弱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奇怪了?他头上冷汗直冒。与此同时,我的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早就握拳相向了——但闻沉闷有力的一声响:“磅!”是滴,他倒下了!他的太阳穴——靠,又是太阳穴!遭遇了我的重拳,他在倒地的一瞬间,他的眼睛还和老子友好地眨了一下呢,算是和我表示永远的告别。沙扬娜拉,我来了一句狗屁的日语送他。其实,我也很累的啊,这里,我不想解释。不解释!我一屁股坐到地上,就忙不迭地用手抠起了脚丫子来了……妈的,老子的脚有点痒涅,脚丫子之间都是水泡,脚气在泛滥,不可抑制,靠,老子什么时候去足浴一下哈?谁请客?我暗想道。对了,前面我就说了,这时王狗屎就从洞里钻出来了,他看到我活着可高兴了,他高兴是他的事情,问题是我高兴不起来,为啥?我的两处伤口一直在流血呢,简直就是血流汩汩啊……妈的,老子真的要晕了。不晕才怪,我身体里的血又不是水库里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