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冤枉王狗屎一脸严肃地建议我:老大,咱们起来活动、活动吧。这房间外面就是孙县长府邸的后花园,属于小桥流水、亭台楼阁的那种,上次晚上我们踩点的时候没有来得及好好观摩观摩,哇,真是高级的很啊,风光无限之美好,我和小美女王淳刚才就在外边的小楼阁里喝茶、吃点心、赏景、说话来着的,可舒心了,你受伤之后一直在房间里躺着,躺着,躺着,保持高度沉默,你老这样躺着——能行?胳膊腿的还不生锈啊?呵呵。喔,你真会享受,佩服!我笑道,狗屎,你说的很有道理嘛,我听你的安排,就是老子的伤口在痒呢。好痒好痒。痒?那就说明伤口快好了,伤口神经末梢处在长小肉肉呢,嘻嘻,没关系,你就大胆地起来吧。王狗屎鼓励我。好的啊,那你就拉我起来吧。我也道。王狗屎将信将疑,微微地向我伸出友谊的手,靠,老子一下就捉住了他,铁钳子一样的大手稍微的用了用劲,王狗屎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脸色陡然大变:老大,你冷静一点,你这是要干嘛?敌友不分?我冷笑着道:你说呢?狗汉奸,狗屎。王狗屎气不打一处来,回嘴:真没文化,老大,不是我说你,你就知道打打杀杀,做事不动脑子,你干嘛要那么冲动嘛,冲动是要受到惩罚滴。我告诉你,有一首歌就叫《冲动的惩罚》。我眼睛的火焰在呼呼地燃烧了,妈的,反了,反了,这王狗屎彻底地反了,老子今天不修理他——老子今天还是巩曰具吗?我一下子就将王狗屎甩到**,然后我一个虎扑,压到了他的身上,粗壮的大腿死死地抵在他的肚子上,同时展开蒲扇一样的大手,对着他的脸蛋就“劈里啪啦”地扇开了……小美女王淳在一边急了,娇柔的脸蛋涨的通红,她大叫:两位哥哥,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呀!我一边扇王狗屎的耳光,一边开骂:狗屎,臭大便,姥姥的,当汉奸,很过瘾是吗?老子今天不揍扁你我就不叫巩曰具。王狗屎张嘴想解释,但是我的掌如雨点一样,劈里啪啦的……靠,他只有闭着眼睛默默地承受了。这也就是王狗屎,换了别人,早就被我几掌扇死了,王狗屎毕竟是有功夫的人,硬气功什么的也算练到一定的级别,此刻他只有运功来抵挡我的暴行。终于……我打的手也累了,见身边的小美女王淳哭的一塌糊涂的,遂下意识地咽了口吐沫,没好气地道,王淳,你这么伤心干嘛?王狗屎吃屎不分香臭,你也学他?王狗屎擦了擦嘴角的血丝,长叹一声:谁知我心?谁知我心?你他妈还有心?我心里的的火“腾地”又起来了,揪住他的衣领子,一下子就把他拽了起来,好啊,你倒是说说看,你究竟安的什么心?这样吧,王狗屎喘了一口气,道,老大,你让我喝一口——茶,怎么样?我把刚才的那盅尚未喝完的泰国燕窝汤端给了他,道,你喝这个。谢了,老大。王狗屎接过来,一仰脖子,喝掉了那汤,嘴巴里还叽咕道:什么劳什子嘛,超难喝。我嘴巴里“咦”了一声,道,好了,别废话了,说吧……说说你是什么心。我巩曰具真的想见识见识。王狗屎又长叹了一口气,做出顿足捶胸的被冤枉的样子,他哀怨地道,老大啊老大,巩老大,我怎么和你说——才好呢?你要怎样——才相信我呢?我冷笑道:相信你?容易啊,这不刚才你也听郭细妹那个骚女人说了,山崎、龟田不是马上就要来这里了吗?你要是还是我认识的王狗屎,我的好兄弟,我们就一起去干掉那两个小鬼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