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人走后我们还不意外然,我还继续和三爷讨论我们当前的境遇。“现在我们在深山里失去了方向,而且,这场雨下过之后,河道很有可能改变,所以我们顺着河走不一定能走到什么湖泊,没准到了什么底下暗河的出口,这是到了那个时候,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三爷在歪嘴和大头走后一个劲头的吐苦水。我倒是不在意这些,本来在进山时,三爷就是一个劲头的不愿意,但是既然进来了,我就知道,三爷也就是吐吐苦水,也不能陷害我们一行人到什么令人绝望的地方。我这么想着有想起刚才那具死尸,说道“三爷。刚才这件事情,你看是不是和之前我被怪蟒袭击,有什么联系”。我问道。三爷想了想,说道“你被怪蟒伏击应该是个意外,如果真是什么故意安排的话,在你杀死怪蟒的时候,就应该有人出来帮那条蛇了,毕竟豢养那么一具蟒蛇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我一听三爷这话,说的对,然后又仔细想了想我们这往来的事情,说道“三爷,您看,杀害刚才那具死尸的人,是不是极有可能是个团伙。说是团伙也不正确,极有可能是个村落,我想来想去,只有我那个村落的推断是最靠谱的”。三爷点了点头,说道,“看这个死尸和我们之前那个死尸的事情,一定什么组织,或者说你是说的,什么村落的集体行动,而且这么长时期并没有人发现,也说明了一个问题”三爷神秘兮兮的说道。“什么问题”我早就被三爷这种,说一句,然后故意让你把后半句问出的说话方式,训练了出来,刚忙问道。“不是这些人隐藏的好,是见到这些人的人都已经被杀了”三爷一脸恐怖的看着我。我突然间哑然失笑,心想,是呀,根本就没有听见过阿风老爷子说过这片林子里具体的事,还很搞不好,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嫩让人家知道的东西?我和三爷加上不怎么说话的大团陷入了沉思。这是天空中又是一个惊雷。大团终于沉不住气了“他俩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吧”大团看着孔三爷,其实有偷眼色看着我说到。我心中暗暗思量,这两个人是怎么了。要说是大头一个人出去这么久了,不回来可能是看到什么,但是有歪嘴跟着,特别是歪嘴刚才的一句话,那个死漂不见了,着实让人担心。大团看我和三爷没有反应,立刻准备兵工铲,披上雨衣就要出去。我一把拦了下来,看向三爷“这……?”三爷说道。“在等等看,现在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相信歪嘴和大头的身手还能应付,你这么贸然的出去也有没用。”三爷看着大团。大团虽然是着急,但是着实是没有办法,我撩开帘子,只能凭借着我们在搭着个帐篷之前的零零星星的记忆,来辨识周围的方向。而且,刚才我们拖着那个死漂上来的河岸出已经看不见了,河水在这短短的一个小时里暴涨的4米,刚才清澈见底的小河,幽静的竹林,现在已经是完全变了一个样子。这时三爷说道“你们等等,极有可能是那个两位爷是因为雨太大,我们搭这个帐篷为了野兽什么,又搭的比较简易,等等雨小了,这两个热应该就回来了吧”我和大团点头称是。接下来,虽然在大雨之中,我们充分感觉到了大自然的力量,我们一个又一个惊雷之中,充分的感觉到了大自然的威力。我和三爷、大团,等了足足有一个小时,这天空中的雨势,实在是不见减小,我实在是沉不住起了,看了孔三爷一样,三爷也迫于无奈的点了点头。大团抄起兵工铲,披上雨衣,便消失在了雨中。临走时说了一句话“强子,你们就等好吧”我点了点头,心里知道,算然这大团不想那两个人一样爱说话,但是办事情,极有分寸,让他出去找一找,哪怕是找不到,也算是有一个我们不愿意接受的结果。大团撩开帘子之后,我们孔三爷闲来无事,继续瞎聊“三爷我感觉你干完这一桩买卖差不多收手吧,咱们这一行太损阴得,我认识的这几个叔叔大爷,都没有后人,这应该也不是巧合吧”三爷听完我说了这些,哈哈的笑了“强子,要是依着你三爷的脾气,我早就在家养老,不干了。但是你拧得过时世么?不是你三爷追求什么,在这个时候,我要是不出头,不是简简单单的什么功利,而是我这条老命,我们这一门的性命都不保了。”三爷看着我,情深意切的说出了几句话。我当时宁愿相信,三爷这些是真心的,我跟孔三爷,也经历这么多大风大浪,我还真怕有一天和孔三爷作为对立面,站在一处,真到了那个时候,我还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的心情。正当我唏嘘的时候,我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我说道。“三爷,我问您个事,你瞅着咱们一起走过这么多,要是您能好好告诉我,您就说要是不能您就嘿嘿一笑,当我没说”三爷看我一脸严肃,说道,“你说,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看着孔三爷的两撇胡子,心中还真有点没底“三爷,您说说,你这口龙纹宝刀,是怎么得来的”我一句话出口,也看的出,三爷吃了一惊,他也没有想到我能问出这个问题。毕竟是老狐狸了,三爷把声音压低,向我身前凑了过来,我下意识的握紧了龙纹宝刀,心中想要是真和他再这帐篷里翻了脸,也不至于打不过他吧。我整这么想在“这刀……”,三爷话音还没有落,突然从雨中传来一声大吼“强子,快跑。带着三爷快跑”听着声音离着我们这里不是太远,也不是太近,说话的是大团。我跟三爷,一愣,各自拿起了兵工铲和龙纹刀。尤其是我,一听是大团,便要冲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了,要真是有什么野人部落来了,把大头用那个方式折磨死,也太不人道了吧。想到这里,我刚要撩开帘子,三爷突然拉住我的手,冲我努了努嘴,我明白了。这么毛毛躁躁的掀开帘子难免会有危险,我把我们刚才用做手杖的树枝把帘子挑开,刚把帘子掀开,我手上突然一紧,然后一松。我再把手杖拿回来,齐刷刷被砍掉了二分一。我心中大惊,在矮小的帐篷之中我根本就站不起来,只能用一个半蹲的姿势,看着帘子。明显三爷看到我手中的手杖,也明白的这次真是遇到硬茬。我们两个人一句话也不说,死死的盯着那个帘子。帐篷外边的雨还在细细簌簌的下着,并且没有一点点要减小的意思。我们甚至在我们帐篷之外,看到了人影在晃动。我心里边清楚,可能是真的不幸别我猜中了,这雨中人,就什么散落在林子没有规划的原始部落。一想到那个两具浮尸,我心中就有了无线恐惧。“妈的妈我的姥姥,三爷,这比碰见粽子不善呀。”我压低声音对三爷说。三爷并没有理我,可能使惊险过度,但是我在三爷的眼睛里分明是看到了一丝血气方刚的战士的斗志。还没来得及我纳闷。一直手就从那个帘子里伸了进来。由于我当时的精神十二万分的紧张,那只手臂我看的十分清楚。那只手臂很是精壮,很黑,绝对不是大团大头歪嘴的手,他们的手固然精壮,但是都没有这条手臂上的肌肉线条这么棱角分明。那只手的手臂上,系着一些苗疆地带特有的由当地的石头和动物骨头制成的首饰。并且那只手里,还握着一只砍刀。这个砍刀已经大的出了号了。可能是铸造工艺不精湛,刀背上已经有斑斑点点的锈迹。还没等我反应,孔三爷在小范围内抡起兵工铲,就削了下去。说实话,孔三爷这一兵工铲之前我还是抱有一丝丝幻想的,是不是我们还能和这些家伙和谈什么的。虽然语言不通,但也没准,那里的部落首领是不是想跟我们要什么东西。孔三爷这一兵工铲,实在是看到了孔三爷长期从事盗墓行业的充分经验和业务素质。这一铲子下去,没把那个手臂的两只手留下来就是便宜的了。但还是让孔三爷给斩下了三个手指。我们透过帐篷就看到那个几人开始在帐篷前面晃悠,特别是那个被砍下手指的哇哇爆叫。在叽叽咕咕一顿之后,他们的方案也变了,突然从我肋下的帐篷之处插入一把刀子,我刚一惊,又从我脑后插入一把刀子。我跟三爷的所栖身的帐篷已经成了马蜂窝。我们俩一前一后就从帘子之中冲了出来,在大雨之中我根本就没看三爷,出来之后脚底一滑,一个就地十八翻,便滚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