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无名道江湖立足那年,我与几个师兄弟在千朵莲‘花’山被当地大户请去唱三天庙会,那赶庙会的人一听有唱蹦子(二人转)的戏台,那人就海去了……路远的就骑马去,客栈都住满了人,那马没有地方放,就牵马去庙会看戏,有个别淘气小孩拿柳条枝去捅马屁股眼,那马就‘毛’了。骑马人光顾看唱蹦子的,马突然往前一蹿,手里的缰绳就被马带走了,翻蹄撩掌奔跑起来,手等的功夫,就伤了不少人,根本就无人能控制了……那时,我刚在台上唱完一段戏下来,武功也没现在好,碰到这种情况也不能袖手旁观,我就几个飞跃冲过去,抢在那马的前面,随手抓住了马缰绳,我立刻对那马使了一个千斤坠。那马也是个烈‘性’马,前蹄子唰地抬起,砰地就奔我的双‘腿’踢来……我的身前身后都是人,‘弄’得我无处可躲,周围的人都惊叫起来,我只能运气到‘腿’上,那马蹄子刚要踢到我的‘腿’上……就在一霎间,只见人影一晃,大家都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那马被人点了‘穴’道,顿时立在哪里不动了,周围的人悬起的心落了下来,也立刻给马让出地方。“无量寿佛。”一位道长站在马的前面,他那双眼冷芒唰地向我看来,那深邃如井眼眸划过一丝惊讶,“年轻人没有伤到‘腿’。”老道,随手又给那马的脖子上拍一掌,那马的蹄子放在地上,老老实实站在哪里不动了,烈马遇到高人,他也不敢动了。我把马缰绳递给我身旁人,双手抱拳说,没有,谢谢道长的救命之恩。“你我的行为都的为了别伤着老百姓,咱们之间还有什么感谢话可讲。”旁边围观人说;“得回这个年轻人与无名道长,要不咱们几个人都得受伤。谢谢年轻人,谢谢道长。”倒‘弄’得我不好意思了,脸上都红了起来。这个无名道长神‘色’丝毫没变,对我说道:“小施主,你我相逢即是有缘,请到我的道观一诉如何。”我知道,这是无名道长在替我解围,我立刻说道;“那就打扰道长了。”无名道长就把我带进了无量观,进了无名道长修真的房间,一般询问开始;“无量寿佛,施主贵姓?家住何方?来这里做什么?”“我姓金,叫金淼。家住开鲁镇,到这里是来唱蹦子的(二人转)。“你很像我一个故人的孩子,不知道你是否愿意留下来,跟我学练一些东西。”无名道长那明亮的眼睛,在扫视我的神‘色’。有人上赶来教我功夫,这是打灯笼都找到的机会,我启能让这个学功夫的机会错过,赶紧道:“这是道长对我的厚爱,我当然愿意学了,可我是师兄们把我带出来的,我必须得去向我几位师兄说明一下子情况,再回来跟你学。”无名道长赞许道:“好,这是做人最起码的东西,人家把你带出来,你要不去告诉人家,人家就得为了你失踪担心,那就是你的失礼,尊重人家,人家才能尊重你,那你就快去吧。”“谢谢,道长的教诲。那我就去了。”我马上赶回戏班对大师兄说明情况。大师兄感慨的说;“道长,要教你功夫,这是千载难逢的好事,怎么都会让你小子赶上,六师弟,你真是命运好,让我们对你刮目相看。令我们嫉妒与羡慕不想吃饭。我们去旅顺口与丹东那一带去演唱,回家时,再来叫你一起回去。”回到无量观,无名道长没有直接教我功夫,而是给上起课来,(现在词叫洗脑)老子说:“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锐之,不可常保;金‘玉’满堂,莫之富贵而骄,自遣其咎。功成名逐身退,天之道。”无名道长好像知道我学的文化不多,解释道:“人要时时刻刻与周围的人发生联系,为人处世要谨慎,要谦虚,要忍让,低头不代表失去尊严,仰首更不代表高明,敖贵在傲骨,不在傲气。金淼,我给你讲的这些,是针对你将来去唱蹦子的。不管你是大人物与小人物,与人‘交’往时,放低姿态就能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而且,更易于彼此的勾通与‘交’流,也更容易让对方从心里上接受你,你才能立足于江湖。”晚间,无名道长就叫我把学过内功打坐的姿势与方法演练一遍,为了纠正了错误的练法,教我一套融化爷爷金壾、师父张青山的内功心法。无名道长对我要求非常严格,常讲;付出十分辛苦,就能减少一分危险。我跟无名道长学了四个月武功,我的大师兄他们特意赶来这里接我。无名道长恋恋不舍与我分离手,我临别时问到;“道长师父,你能否告诉我,你的那位故人是谁。”无名道长微微一笑道:“大道自然,顺其自然。以后你会见到他,那时,就知道你和他的容貌多么的相似。”就这样,我路过千朵莲‘花’山,就去无量观探望无名道长,他对我格外亲切,我一直拿他当老师待,就是这样的关系。”朱润听完我的话道:“金淼,我本不打算问无名道长的底细,可我看你心里有纠结才问的,感谢你的话我就不说了,一会就要各奔东西了,我知道你的心意,我也知道你一夜未睡,你是怎么想的,我也不想问你了。我去见过崔亚后,我的心情也不好。知道她的要尽孝的心意,我想劝崔亚打消那个念头,但崔亚个‘性’很倔强,非要亲手去做不可。崔亚的个‘性’,让我也无可奈何,也无法再劝她,只得默默的回来。如果,你路过此地时,想起我,就到*去看看我,到任何时候,我都欢迎你的到来。”“来,朱大伯把杯中酒喝了,我给你斟上,路过此地,我必去看你。”我与朱润再无话语,我们吃饭后,朱润去结账,我已把住店和饭钱结算完了。朱润无奈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咧嘴一笑转身离去。看见朱润走远,我大脑里还闪现无名道长;“你很像我一个故人的孩子。”那句话,我父亲金启元从来没有到过莲‘花’山,不可能跟无名道长相识,那么他的故人又是谁那?问无名道长,他又不告诉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样一来,令我的心里疑问太多,至今,我还不知道自己母亲是谁,这里面会不会又有什么连带关系呢?不知道那根神经跑调,忽地又想起了崔亚……自从遇见朱润与崔亚后,家里的监狱与崔亚的冷酷,成了我心中的两座大山。令我非常恼火与彷徨,似乎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这功夫让我无所适从,不知道上哪里去好了。崔亚的事情就令我非常惆怅,抛不去,放不下,越想心越烦,就不去想了,我把褡裢往马背一搭。翻身上枣红马的背上,双‘腿’一磕马肚子,那马唰地就窜了出去,四蹄翻飞夸夸夸地奔跑起来……我驱动枣红马出四平,坐下马的嘶鸣使我警觉道:“应该把这匹枣红马给师弟哈日努特送回去,再到家去看看,自己的婚事有没有缓解,父亲能不能把婚事退了?不管怎么说,哪里是我生长的家。”心有了牵挂,意志就有了决定,扬鞭催马夸夸夸地快速直奔开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