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利诱夕阳逐渐西沉,天空的霞光渐渐地淡了下来;深红的颜色变成了绯红,绯红又变成了浅红;最后,当这一切红光都消失了的时候;那显得高而远的天空,呈现出一片肃静得神色。陈炳山一身新军军官戎装,静静地站立在炮兵阵地后面;手指轻轻地搓揉着自己的白手套;而目光则凝视着自己腰上鎏金的刀鞘,如何在夕阳的红光映照下,显得冷森森而寒气逼人;同时他脸上那被自己的胡须遮盖了的唇角,也情不自禁地微微弯了弯,露出一个笑脸。因为他终于从自己的前锋探子那里知道了,今天来攻击他的神密部队究竟是何方神圣了。对方就是那个曾经花了一大笔钱向自己捐了官的叶海,虽然他刚刚听到他的名字时,他也十分惊诧。因为在早一段时间,他不是已经听自己的部下报告说叶海和他的那些老弱残兵地新军部队;在寂静无人的深夜里,已经被革命党暗杀了。可是为什么又会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还带兵反他呢?对于这个问题陈炳山那是一无所知,也没有人回答他。但有一件事情就是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是想要他的性命的;陈炳山都会拼尽全力与对方搏斗到底的,直至消灭对方;或者是杀死对方为止,因为他从来不会心慈手软地放过要杀自己的人的。更何况现在来攻击他的人和部队,还是那支全乐山县人民都知道了的老弱残兵的部队,所以他还会担心什么?难道他连一支这种废柴部队也打不赢吗?其实陈炳山的探子们无法近距离接近叶海的部队来进行监察,所以才让陈炳山对叶海部队的实际情况;以及武器装备情况均了解不多,这也造成了他接下来的悲惨下场埋下了种子。其实陈炳山的探子们也很想接近叶海的部队,查探更加多的情况的;但是每当那些探子们一接近叶海的部队约2000米外,他们就会被叶海的侦察兵用武力赶跑了的。所以叶海的部队的保密情况,还是做的比较好的。“陈督领,炮兵,和步兵都已经准备好战斗阵容了,请你下令我们进攻吧!我们一定能够将对面那班乱党全部歼灭,以及将叶海那忘恩负义地狗贼的狗头拿来给陈督领你的。”副官李永才拍马屁道。“哈哈哈!好,好!如果我的部下个个像永才兄你一样忠心耿耿的话,我何愁乱党不灭!”陈炳山开怀大笑道。“谢谢大人赞赏!”李永才笑眯眯道。接着,陈炳山突然大手一挥;招招手让自己的亲卫兵们;用木头车推过来几口大箱子,然后他二话不说就用自己的刀鞘一挑将厚重的箱盖打开;顿时,耀目的银色瞬间从箱里面闪烁出来,刺激了陈炳山身边所有大小军官,以及士兵们的眼球。“抓住一个军官赏银150!打死赏钱80,士兵15块,想挣钱,想吃肉!就给我狠狠打!”见次,陈炳山立即不失时机地对自己的部下们进行利诱道。现在放在所有人面前的银两,都是他从民脂民膏那里搜刮来的财富;今天他为了自保,以及打败叶海所以就不惜一切代价地将自己的私人财富,都拿出来分给为他卖命的士兵;以作收买人心,保卫他的性命,以及自己的乐山县地盘。因为他只要还能够有性命,和拥有地盘的话;那么他今天给出去的钱财,他一定能够在日后从那些老百姓的身上拿回来的,正所谓羊毛出在羊身上。很快,几大箱子的银元就立即调动起了所有军官和士兵们的情绪;当他们看到那些令人垂涎欲滴地金银后,他们均一个个都两眼发红;并且十分贪婪的一遍遍地扫视着那些银两,仿佛想立刻就将这些银两全部拿走似的贪婪。陈炳山笑眯眯地望着自己面前这些贪婪不堪地部下,心里美滋滋地,半点责备的意思都没有。因为对陈炳山来说,这些士兵越是贪婪不堪越是好,因为他们就会为了钱财更加帮助他上阵杀敌。突然一个圆脸的肥军官越众而出,拔出了雪亮的军刀朝陈炳山誓言道:“属下对天发誓,今天我一定会为督领大人;将对面的乱党全部歼灭,以谢督领对我们这些下属的厚爱!”“哈哈哈!好,子扬,你快起身!你不愧是我的好队官,不像叶海那恶贼;忘恩负义,带兵反我,和反朝廷!”陈炳山急忙伸手扶住发完誓,正要收军刀下跪他的圆脸肥军官说道。“是,谢督领!”圆脸肥军官子扬满面笑容虚伪地应道。说毕,他就缓缓地在陈炳山的扶持下,站起了身体。而随着他的表态,陈炳山身边的那些大小军官也立刻虚伪地向他表态起来。望着这些笑容满面地军官们的表态,以及一个比一个厉害的马屁;陈炳山不仅乐在其中,而且还十分亨受地笑的见牙不见眼。半小时后,当陈炳山和他自己那些贪婪的官兵们虚伪的客套了一番后,他就立即下命自己的炮兵们立即朝叶海的阵地发射火炮攻击。“目标2400米!”“目标2400米!”“瞄准!”“瞄准!”“发炮!”“发炮!”陈炳山的炮兵不断地朝叶海的阵地叫喊着,射击着。当炮击了二十分后,陈炳山见叶海的阵地上依然寂静无声;毫无动静时,他就立刻命令自己的步兵们发起了大冲锋。而就在陈炳山那些新军部队,快要冲到叶海的阵地的50米外时;叶海藏在前线阵地战豪里面的300多名前锋士兵突然站起身来,将他手中的德国M24式手榴弹;一颗又一颗地拼命扔出去,炸落在陈炳山那些冲锋陷阵的新军里面。德国M24式手榴弹,这种在在二战中被盟军士兵称为“高爆手榴弹”;投掷距离远,和投掷十分准确的长柄式手榴弹;立即发挥了奇效,当密密麻麻的手榴弹在阵地前爆炸横滚而开后;那些预置弹壳上的数十块破片爆炸后迅速解体,并且向四周激射;不等陈炳山那些官兵们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后,他们就立刻被锋利地弹片惯体而亡;或者是被一阵金属破片流炸得七零八落,死的不能够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