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厘金裁撤和地方自治厘金制度,是旧华夏国的一种商业税;亦称“厘捐”或“厘金税”,厘金最初一般分行厘(活厘)和坐厘(板厘);前者为通过税,征于转运中的货物,抽之于行商;后者为交易税,在产地或销地征收,抽之于坐商;行厘一般是货物在起运地征收一次厘金后,在转运途中又重复征课,有所谓遇卡纳税及一起一验或两起两验的办法。厘金的起源,咸丰三年(公元1853年)清政府为清军江北大营筹措镇压太平军的军饷,在扬州里下河设局劝捐,其亩捐按地亩肥瘠和业田多寡,照地丁银数分别抽捐,大致每亩起捐自八十文至二十文不等。同时,对米行商贾推行捐厘之法,向扬州附近的仙女庙、邵伯等镇米行,规定每米一石捐钱五十文助饷。四年三月起,此法推行到里下河各州县米行,并对其他各业大行铺户,一律照捐抽厘,大致值百抽一。捐厘行业渐次增多,遍及百货,抽捐地区也渐次扩展到扬州和通州(今南通)两府所属各地。当年下半年,江南大营在镇江、丹阳等县相继设卡抽厘。截至同治元年(1862)除云南(同治十三年设)和黑龙江(光绪十一年设)外,厘金制度已遍行于全国各地。厘金的弊端有:第一:厘金制度是对农民、手工业者和城市中小商人残酷的经济勒索,增加了人民的经济负担。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的华夏国社会,华夏国仅有的少量近代手工业、工业本身就先天不足,其发展又受到国内的封建势力、官僚资本及外国资本的共同挤压,生存的空间本来就很小。而厘金制度的实施则更加重了对近代手工业和工业发展的阻碍,加速了手工业者走向破产,使人们的生活更加艰难。如广东三水、佛山等地本是手工业发达的地区,“工艺之目,咸萃于此”,但“军兴以来,创设厘税,遇卡抽验,勒索万状??自三水设厘卡,而市面为墟矣。佛山一埠,而百行亏折矣”。第二,厘金制度的实行严重阻碍了商品的流通,抑制了生产的发展。在当时国内厘金局卡数量已达到了“五里一卡、十里一局”的地步。加上各级官僚的重重盘剥,这无疑增加了商品流通的环节,限制了商品流通的速度,提高了商品成本和价格,大大降低了商品的流通量和购买量。由于连市场发展的基本条件———物品的流畅都无法满足,所以说厘金加速了全国出现各地区间的经济分割,严重阻碍了华夏国近代国内统一市场的形成。第三,厘金制度严重影响了我国的对外贸易。一方面,厘金的征收大大提高了我国出口产品的价格,使我国产品在国际市场上的竞争力收到严重的影响。另一方面,在国内由于厘金制度的商税都是对华夏国商人征收的,外国商人进口的商品享有各种特权,不用负担繁琐的厘金税。这样就使得国货商品的税率比外国商品一般要高出至少3—4倍,从而使得洋货轻而易举的取得了在我国国内与我国产品竞争的优势。有利于洋货向中国的倾销,并占领华夏国市场。这对于艰难起步的华夏国资本主义工商业的发展则是严重的摧残。1911年6月15日,刚刚下命令让周文彬撤军汉口,回四川的叶海;在第二天就在四川成都城里面的军政府,召开和主持了裁厘金会议,。并通电全国宣布“全国厘金及厘金变名之统税、统捐、专税、货物税、铁路货捐、邮包捐、落地税,及正杂各捐税中之含有厘金性质者,又海关三五十里外常关税,及其他内地常关税、子口税,复进口税等,均应于本年六月三十一日一律永远废除。自七月一日起上列征收机关民义,绝对不得再行存在,如有籍故延宕,巧立名目,阳奉阴违,自便私图者,是居心违背功令,法律固属不容,公意亦所共弃,所以一定严惩,特别是严重违令者,一律处决。通电发布后,,全国立即轰动不已,瞬间全国各地所有的目光均从湖北的战事;转移到叶海,和他的四川军政府身上。特别是当叶海在刚发布完撤裁厘金的通电后,又再通电四川将实行地方自治时;整个华夏的人均震惊,震憾了起来。就连现在南北之间的各种各样起义,混乱局势,和气氛;均被叶海的全国通电完完全全地轰开,变化成了不太重要的事情似的,没有什么人继续去关注。其实叶海也不知道自己的通电竟然会轰动全国的,他只不过是感觉厘金税不太好;因为他知道厘金是无物不税﹑无地不税﹐厘卡林立﹐重复课征﹐既不合财政原则﹐也不合经济原则。其课税对象多为人民日用生活必需品﹐收入低者﹐负担反重﹐极不公平﹔省间设卡﹐省内设局﹐层层报关盘查敲诈﹐不仅增加征收费用﹐而且使商民既无法计算成本与利润﹐也因耽误时间而蒙受损失﹐影响了工商业的发展。也就是说厘金不但对自己的四川地盘的经济建设什么好处,而且厘金课征苛重,让商人和消费者的负担增加了很多,从而危害了国民的生活;所以他才将原本应该是在1930年12月15日,由宋子文主持的裁厘会议,里面的通电完完全全地拿来主义地发了出去,通电全国。他就这样将三大恶税之一的厘金税,在自己管理的地盘上踏出了永久裁撤的第一步特别是当叶海的地方自治一出,更加是像一颗重磅炸弹一般;将全国所有大小军阀,和势力都轰动的议论纷纷。至使所有人的目光都全部转移到叶海,和他的部队的身上。但是叶海此时此刻的心态却是全部放在如何建设好他的部队,以及他的四川地盘的经济和民生。所以各方的势力和大小军阀如何对他关注,和监察,他都是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