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潇湘馆,远远就瞧见一大群人围在馆子门外,水泄不通,里面不时传出吵杂声,这倒是个新鲜事,来这青楼是寻乐子的,怎么今日反而情况大逆转,闹的跟菜市场似地。徐子明三步并作两步,快速的往里面而去,挤了两下实在挤不进去,徐子明抓了些碎石子往地上猛的一扔,大声道:“谁的银子掉了?”所有人立即分散着转了过来,徐子明泥鳅般转了进去,乖乖,这里面倒是清爽了许多,两班人马分庭抗礼,统一的娘子军与龟公队,只见那队伍的人背后都画了个大大的“莳花”二字,倒也赏心悦目,尤其领头的姑娘,穿了件火红的衣服紧紧裹住她妖娆的美好身段。由于角度问题,徐子明瞧不清她正面,但是光是这后面就已经让人血脉喷张,大呼一句:真是祸国殃民啊。徐子明瞧了背面,就已想入非非,不过猛然感觉背脊生寒,只见石水儿不知何时一双眼睛圆圆的盯着自己,可不得了,她美丽的大眼泪汪汪的,好似受了好些委屈,看起来真是楚楚可怜,美不胜收。李伟见他进来,立忙大喊道:“明哥。”徐子明把存放在那红衣女子美好背影上的一双贪婪目光收回,恋恋不舍的回到己方阵营,乖巧的站在石水儿后面:“老板娘,怎么了,有人来踢场子?”他嘴上和石水儿说着话,一双贼兮兮的眼睛却全被那红衣娘们吸引了去,从正面看更是乖乖不得了,只见她鹅脸美貌,明目生辉,尤其是劲爆的身段,吸引夺目,虽说她脸蛋不如石水儿这般惊人,但是配合上她得天独厚的爆发身段,具备的杀伤力比起冷冰冰的石水儿更具威力。石水儿忽然感到脖子一凉,抬眼一看,徐子明这家伙正盯着那女子流口水,显然,刚才那冰凉的感觉就是这恶心的家伙的口水了,心中一痛,泪花再也遏制不了,她猛的朝着他腰间软肉狠狠一掐:“你混蛋。”徐子明心中正yy如何与这火爆女子快活,腰间骤然一疼,几乎是下意识的拍去她手:“草,你干嘛?”这话一出口,才猛然醒悟,我靠,脸丢大了,这小娘皮虽然管着老子玩女人,对老子却不坏。再一看,石水儿泪水就跟断了线的珍珠般哗啦啦落了一地,更是心疼不已,连忙道:“水儿,谁叫你突然掐我的,我疼我当然要叫了嘛,别哭了,给人家看了笑话,你没看踢场子的也在吗?”石水儿被他这狗屁不通的道理一番安慰,更是心中难受,这家伙总算在关键时候回来了,一回来却只会往别的姑娘身上看,现在还这么狠心的痛骂自己,心中的委屈便如江水,想止也止不住,猛的跃进他怀里,痛哭了起来。这女人一哭,还真是叫徐子明没什么好办法了,也趁机抱住她柔软的香肩,不由叹口气,老子也太无耻了,人家哭的这么伤心,老子却还想着占便宜,阿门,愿主罚我多娶几个老婆。“哎呦,你石水儿不是号称千年寒冰的吗,现在也会哭啦,哼,姘头倒是长得人模狗样的嘛。”那红衣女子忽然出声,摆明了态度,来者不善。我擦,姘头?老子要姘也先姘了你这娘们,我们水儿是要讨来当压楼夫人的,压的还是潇湘馆这青楼。徐子明借坡下驴,凑到石水儿耳垂轻道:“水儿别怕,瞧我给你出口恶气。”奶奶的,女人哭,老子本事不大,欺负女人,强项啊。石水儿这才一双妙目轻轻抬了起来,徐子明自信的冲她一笑:“嘿嘿,爷给你笑一个。”石水儿便是再有委屈,也不由得破涕为笑,粉拳捶他一下肚子,哼道:“恶人。”徐子明夸张的收腹道:“哇,想谋杀亲夫啊。”趁着石水儿还未反应过来,直接走到那红衣女子面前,也不说话,一双无耻的眼睛放肆的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嘿嘿,还真是不错,然后便紧盯住她傲人的胸肌大看特看,眼光甚至试图顺着她衣襟往里面猛瞧,看见一道天然沟壑,嘿嘿一笑:“洛兰儿,好大个坑啊。”蓬!蓬!……李伟等人直接大跌眼镜,这明哥也太威武了吧,就是石水儿也红着个脸,啐道:“这坏人,什么话都说的出来。”不过心中却是无比的快意,总算出了口恶气。这领头的红衣女子正是莳花馆的当家花魁洛兰儿。洛兰儿想不到这家伙大庭广众之下,说话竟然这么无耻,这么不要脸,脸皮猛的一红,上前兰花手朝着他胸前猛的一推:“你是个什么身份,叫石水儿与我说话。”我日,你丫就是个卖肉的,老子付完钱你还不得玩个劈叉啥的,横起来了。徐子明直接道:“我就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潇湘馆头牌小二,编号1989。大家作证,这娘们刚才推我,而且还是推的我的胸,我要去衙门告她,告她个非礼的罪名,当众调戏良家妇男。必要青天大老爷还我清白。”噗嗤,所有人不由得笑出了声,调戏良家妇男算什么罪,听都没听过。再说了,这家伙也就是个青楼跑腿,两字,龟公。这世界,龟公要是也算的上良家的话,那土匪就全是做好事的良民了。洛兰儿哼道:“推个胸就算是非礼了吗?真是笑死我了,这能算罪吗?”嘿嘿,看你丫不上当,老子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徐子明哈哈笑道:“洛兰儿,你惨了,是你说的,推个胸不算非礼,称不上罪,你别怪我。”说罢,他一双大手猛然从衣袖里滑落,施展出韦小宝的拿手好戏,大喝一声:“抓奶龙爪手,我抓我抓我抓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