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回想童年的那些破事

第一卷 曾经的青春尖锐的背影 第3章 回想童年的那些破事记得有一次，他们那个学校有一伙专门欺行霸市的家伙纠集在一起，隔三岔五的就到各个武术训练学校去收保护费。那个时候正是电影《少林寺》在全国暴热的年代，所有的地方好像一夜之间都亮起了少林武术学校的招牌，其中大部分都是几招花拳绣腿的主儿，真正能震慑流氓的那些武校很少的，这样的武校那些地痞流氓当然是不会去招惹的。所以他们找的都是那些经过他们打听后手底没有真本领的骗人学校。遇到了一些不识相的，三下五除二，十多人一下子就乱棒围攻，把那个学校的武术教头打个抱头鼠窜，自然这个所谓的武校只好关门了事，你不给我好处我也就不让你骗钱。李小石当年的这个武校也是刚刚开业不久的，教头听说是一个外地来的退伍兵，李小石的家长也根本就没想真的让他去学武，所以就让他来这个新开的武校混时间学几个字扫文盲。活该那伙混蛋倒霉。当他们第一次来到学校向校长收保护费的时候，学校的校长当然是心里没底，心想一个退伍兵能有多大的能耐？能敌过这十多个在当地都是混出了名头的狠角色？所以还没等他们开口要价就按照他了解到的行情把好处费拿出来准备就送给他们。正在这个时候，李小石的师傅到办公室进来准备商谈一个训练计划，刚好看见了这一伙神色嚣张的的混蛋和校长心疼交钱的模样，当下二话不说，直接在那领头的家伙伸手拿钱的瞬间伸手一叼就把那2000块钱拿到了自己的手中，大模大样的对校长说：“你要请护院保安吗，校长？与其请他们那些，还不如你给我加薪，我顺便半夜起来转转更省事，更放心。”那伙混蛋一看这个不知死活的退伍兵居然敢这样来拦他们的财路，当下一打眼色就呼的围了上去。吓得校长“妈”的一声嚎叫赶紧弯腰躲到办公桌下去了，担心被乱棒或者铁条招呼上。各种鬼哭狼嚎的惨叫声立即此起彼伏，吓得校长在办公桌下后悔的直骂娘：“这个该死的退伍兵你来逞什么能啊，你被打残了关我什么鸟屎？你他娘的断了老子的发财大事啊！”惨叫声很快变成了呻吟声，校长却很奇怪没有听到太多的棍棒呼啸声，好像只几下动静就只有遍地的呻吟了，难道这个退伍兵这么不经打吗？校长担心这个退伍兵被这帮家伙打成了残废。连忙心虚地大喊：“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我再多给你们钱。别把人打死了。”奇怪地是那帮混蛋居然没有人开口。他奇怪地透过桌缝看过去。立即倒抽了一个凉气。原来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地竟然居然是那伙混蛋。那个退伍兵正悠闲无比地坐在他们中间地椅子上。校长简直以为自己看错了。连忙揉揉眼睛。那个退伍兵就笑了。不无嚣张不无嘲笑地对校长说：“你还不起来和我谈工作？还要躲在桌子底下和那帮家伙捉迷藏？”校长那时才知道自己不经意之间捡到了一个传说中地武功高手来了。当下喜出望外。带着惊喜夹着尴尬地对这个退伍兵换了崭新地眼光来对话。那伙混蛋躺在地板上就像看鬼一样地看着这个退伍兵。不敢相信他们今天遇到了传说中只在电影里好像才有地那种高手。他们个个都是当地出名的狠角色，但在这个退伍兵的手下，他们连看到对方怎么出手的都没看清，就感觉自己的胸口象被铁锤狠狠的锤了一下似的，然后就听见自己的肩膀响起了一声怵人的奇怪响声，整个身子就酸麻倒地不能动弹了，然后浑身就像烙铁烙过一样疼的钻心，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七八个人就都发出了各种惨叫声。退伍兵看到校长坐了起来，把那沓钞票看都不看就扔给了校长，说，“今后你要当善人，那也该把钱用来改善一下学校的伙食，再不济也送到庙里买香烛敬菩萨吧，怎么能给这些小混混呢？”看到那伙混混还不走，退伍兵转头对那些家伙说：“你们是不是还想让我踢一脚啊？”可是那些家伙虽然早就想开溜，苦于身子动弹不得哪里走的了？退伍兵笑着对校长说：“你看这些家伙多下贱，稍微一硬就没脾气了，被我打的鬼哭狼嚎了还不肯走，还非要求我再踢他们一脚才走。”说话之间，他一脚一个就像踢西瓜皮一样把那几个混蛋全部踢出了办公室。说也奇怪，几个五大三粗的家伙少说也有个140斤左右吧，退伍兵却连看都不看，一脚一个轻轻松松的就踢出了3米多远，那些家伙一被踢出办公室就能起身抱头鼠窜。看得校长一张大嘴简直合不拢。他就像在看电影《少林寺》里面那些精彩的武打一样。校长无论如何也不收回那2000块钱，同时立即决定学校日常的管理全部由这个退伍兵负责管理，他只管学校财务和外事的打点。校长知道他的武校从此可以财源广进了，这个当家的神仙一定要千方百计的留在庙里才行。只要有他在，不出3天，周围所有人就会知道他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只要他在，就不愁没有学员来，只要有学员来，他就会财源广进，至于那些细节上的改善，随他怎么去吧，再说生活改善了孩子更会觉得这学校好，就会有更多的人来学习啊。李小石他们很快就知道了他们的师傅是一个高手，就兴奋的不行不行的，师傅是高手，他们就能学到真正厉害的武功了，好像他们马上就能成为和他们师傅一样的高手一样，心里美的快开花了。可是接下来的日子李小石他们很是失望，他们师傅教给他们的还是和绝大多数学校教的一样的动作，只是多了每天没完没了的站桩扎马步劈腿等枯燥的动作。直到后来李小石才明白当年他的师傅交给他们的确实是货真价实的基本功夫。没有当年他师傅逼着他们练的这些看起来毫无用处的站桩、马步、劈腿等基本技能，他们的力量、弹跳、抗击打等实用的功夫就毫无说起，李小石也就不能在8年下来能轻易出手裂砖，掌握一些基本的硬气功本领。也就没有后来李小石单人就击败5个当时比他大在他们那个县城最著名的中学调戏女生的小流氓的壮举，同样的，如果没有当时他的这个壮举，他就不会在后来被那个学校的校长毫不犹豫的招收了他这个来自武校的学生，当然也就没有后来李小石能顺利考上他喜欢的大学中文系了。李小石确定只有2个能对他构成潜在威胁的对手的时候，心情多少放松了下来，因为他知道这两个人肯定不是这面馆老板的帮手，否则早就和他放对厮打了。他知道这两个人肯定是来劝架的，不是来和他打架的。这种高手中的高手是不屑和李小石这种血气方刚的愤青打架的。他们肯定看出了李小石不是普通的愤青，而是曾经多少练过硬气功不是普通人能招架的那种愤青，所以担心李小石冲动之下惹出了人命之类的麻烦就不值得了，所以在该出手的时候就出手夹住了李小石愤怒的桌腿。一想到这中间的关系，李小石就放下了心，收回了他的力气，不好意思的对眼前的这个人说：“是他诬陷我。我不是无理取闹的那种，再说我也不是真的要胡闹，就是想吓他。”李小石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对这个陌生的人主动解释，他知道自己心里肯定不是因为害怕打不过眼前的这个人才说软话的。他就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和门口坐着的那个人对他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不想被他们误解一样。那个人冷冷的眼神冷冷的从李小石的脸上慢慢滑过，然后才盯着他的眼睛说：“你练过几年？”不知道为什么，李小石突然觉得这个人的眼神和多年以前他的那个师傅的眼神多么的相似。都是那么的冰冷那么的锋锐，象刀锋的寒光射在眼里的那种感觉一样。李小石老老实实的说：“是的，我练过8年，我师傅说他能教我的只能这么多，否则我就会管不住我自己的。我就不明白为什么师傅教我的多了我反倒有可能管不住我自己了。所以我只有一些基本的力量。”那个人突然出手，用和李小石师傅一样快的看不见的速度叼住了李小石的手，仔细的看了看才满意的说：“不错，你没说谎，你的师傅说的没错，我们也没有找错，你跟我们走吧。”他也没有问李小石是否愿意跟他们走，说了这句话就转身走向门口的那个人。门口的那个人这时才抬眼看了李小石一眼，眼里也是同样的意思。李小石想了想，还是说到：“我还没有吃饭，能不能让我吃碗面再走？”他停了一下又补充道，“我三天没吃饭了，那老东西还真没说错。”那个人没理他，一前一后的就走出了那个饭馆。李小石突然觉得这两个人也许和他当年的师傅有某种关系，甚至就是当年他师傅那个部队出来的，一想到这里，他的心就猛烈的跳了起来，连忙就跑出去追那两个奇怪的人去了。看到李小石他们走出了面馆，那个吓得几乎尿了裤子的面馆老板才敢站起来骂骂咧咧的诅咒李小石的祖宗十八代。听到那家伙的谩骂，李小石忍不住就要转身回去，那个坐在门口的人也不转头，就对李小石说：“既然出来了就不要再去想那些事了，我说老板，你就不要再骂娘了，你的面里确实有蚊子的，你再唠叨，你的面馆估计就不是坏一张桌子了，估计就不能再开了。”那个本来正在骂娘的面馆老板被这句很轻很轻的话一钻，竟然根本就接不下去再骂的话，他脑子里本来想要骂的话才一想说出口，一口气在刚要吐气开声的时候就好像被硬生生掐掉了一样，居然说不出来。他突然明白今天他接连遇到了最不能惹的那种人了，想到刚才那呼啸而来根本无法躲闪的桌子腿，他的心突然十分的后怕，一股冷汗“唰”的一下了渗了出来，一下子又瘫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