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李薇当然知道齐叔问得关系是什么关系了,故意一笑说道:“齐叔看您说的,我们几个从小玩到大,齐斐又是最小的,都把他当弟弟疼。而且齐斐从小就和行律亲近,这您也知道。他俩一直情同手足,怎么会没有关系呢。”男人用波澜不惊的眼神看了她许久,久到方晚看见梅李薇垂在身侧的一只手在细微的颤抖时,才缓缓说道:“恩,我知道了。我已经把齐斐送去国外最权威的心理机构治疗了,他这是从小缺母爱,欠下的病。这几天他打电话给我,我看他状态好了很多,还跟我开了几个小玩笑。医生也说斐儿再治疗一两个疗程就可以回来了。既然你们感情这么亲厚,斐儿从前小,不懂事,犯下荒唐事。你们这些做哥哥姐姐的可别嫌弃他,该带他玩还是带着他玩。你们也知道,齐斐那孩子自尊心太强,你们就算是卖给齐叔一个人情,等他回来可别给他脸色看。啊?答应齐叔不?”梅李薇忙笑道:“您就放心吧齐叔,齐斐就是我们半个亲弟弟,哪能亲哥亲姐的给亲弟弟脸色看呐。”男人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点了点头,眼神落到远处谈笑风生的白行律身上。“你帮齐叔跟白老三说说,医生说了,斐儿对他只是弟弟对哥哥的仰慕,没别的意思。让他别避着斐儿,等斐儿回来,多带着他去玩玩。前几天斐儿还在电话里说,怪想他的。”方晚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连梅李薇也微微皱起了眉。齐叔走后,梅李薇抹了把手心里的冷汗,撇了眼白行律无奈叹气。酒会进行到一半,会场里的大部分名流二代都已互相熟识。梅李薇也得空拉过白行律易清清和古阆。听完梅李薇的话,几人面色凝重的靠在露天阳台上。方晚一直观察白行律的面部表情。在听完齐叔要梅李薇转达的话后,白行律一直平静的脸上才荡开一丝称得上是苦恼的表情。“欠下的病?”易清清端着一杯香槟好笑道,“亏齐叔说的出口,兄弟**居然就用一句缺母爱带过去了。他对白行律只是仰慕?这可比说我和白行徵是闺蜜还要不靠谱。”古阆夸张大笑,指着易清清说道:“易清清你终于承认你和白行徵的关系了!不行,我得赶紧给他挂给电话去,要是那面瘫知道你当众承认他是你老公,估计会笑得连脸都看不见了吧!”梅李薇一巴掌拍过去,打掉他的手机:“你给我正经点!说正事呢!到时候齐斐回来报仇,你们一个都跑不掉!”古阆怪叫:“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一边跟他扮亲密爱人,一边把**录像带寄去他家的!要报仇也该找白行律,谁叫这死人律对这些狂蜂浪蝶一概来着不拒。()”梅李薇冷冷一笑:“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那录像带是谁替白行律搞到手的,你不会赖账吧。”古阆嘟囔两声,最终还是无趣的撇撇嘴。不再多说。易清清看向方晚带着笑意说道:“我认为,这位小朋友的处境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要危险。”闻言,众人眼睛齐刷刷扫到方晚身上。方晚白着脸,下意识看向对面的白行律。白行律盯着他看了半响,忽然转头看向古阆:“方晚的档案收起来没有?”古阆摸摸鼻子想了一会儿说道:“我交给耿笛去办了,他办事你还不放心,肯定藏得连他自己都找不到。”白行律点点头,又对梅李薇说:“这段时间你随时带着方晚,千万别让他一个人落单。至于住处…”又转向易清清,“你那个新助理是不是方晚以前的室友?”易清清点头。“好,方晚还是搬回宿舍住。李薇要是忙得脱不开身,就让他接送一下方晚。齐斐这人心思不正,眦睚必报,吃不得一点亏。我没想到齐叔这么疼他,打一顿就了事。你们自己也要小心,毕竟在他眼里,你们和我是一伙的。要知道,他想我的同时,也在想着你们呐。”古阆痛苦抱头,不断嚷嚷都怪白行律这个花心大萝卜招惹的破事。梅李薇不赞同道:“方晚还是跟着你住比较安全,毕竟在你所掌握的范围内。或者你实在顾虑,就让他来跟我住或去古阆那住也行。”白行律臭着脸一口否决:“梅李薇你还说没打方晚注意,我告诉你你休想!方晚就回宿舍住,等齐斐冷静了,再把他接回我那。”易清清盯着方晚似笑非笑:“白行律,我劝你这回还是听李薇的,和她住你一万个放心——”“好了好了!就这么说定了,真和她住我才是一万个不放心。你那助理我见过几次,挺爽朗一个孩子,听方晚说以前非常照顾他。你回头去跟他说一声这事。”不耐烦打断易清清。白行律拍板后,整理下着装,重新投入名流交际中。易清清垂着眼睛,盯着杯中晃动的淡银色香槟,嘴角依旧噙着那抹似笑非笑。酒会结束后,几人在沉闷的气氛中回校。回去后,白行律并没有让方晚急着收拾行李,只是拉着他反复温存。也不急着压着他做**运动,只揽着他的腰躺在**不断的亲吻,由额头,眉毛,眼睛,鼻子,脸颊,嘴唇,下巴,耳朵,脖子。一点一点亲吻下去,谁知这种温柔的爱斯基摩吻法让早已熟知情事的方晚更加难耐。白行律低声闷笑:“这就想要了?我的小宝贝,看来本少爷总有一天会被你榨干的。”方晚被撩拨的双颊霞飞,体内酥麻。顾不得羞耻,拉过白行律的脸对着那张绯红的薄唇就不管不顾的吻下去。迷糊中,听见白行律轻声问他:“你怕不怕?”方晚嘤咛两声,也不知道自己最后回答的是什么。晚上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