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林跃伸手捡起了玻璃碎片来,伸手抓过岳子思手,往他的手中塞,“来,杀了啊,划破了这里,动脉,我就会死,你杀了我啊!”周林跃抓着岳子思的手就往自己鼓起气的手腕间划“你疯了是不是,你疯了,松手,你给我松开手!”岳子思大声的叫了起来,另一只使劲的打周林跃,“你放开我,好痛,好痛!”“我也痛!”周林跃道,“怪我!你怎么不检讨一下你自己!”周林跃将碎片丢掉,看着岳子思来。“检讨我自己!”岳子思愤怒的瞪着周林跃,“检讨我不够**是不是?”岳子思气愤的指着了周林跃,“姓周的,我告诉你,我告诉你,你让我出去闯三个月,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一个比你周林跃爱我的男人!”“你休想!”周林跃咬住牙,“想背着我去找野男人,岳子思,这辈子你最好连这样的心思也不要有!”“不要有,你见得人多,自然是嫌弃我了,我有没有要你爱你!”岳子思也忍不住大叫起来,“我检讨,我检讨,我为什么要检讨,过不下去了,我们就拉倒,我为什么要检讨?我是你家买回来给你寻开心的宠物吗?我是你买回来的小老婆,只为了逗你开心吗?我是你养的一条狗吗?我是人!”岳子思大声的叫了起来,“我是人,我有自己的思想我有自己的情感,我也有自己的理想,我为什么要讨你开心,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是大爷啊,你去死!”岳子思抓过了枕头再次的砸过去!周林跃看着岳子思愤怒的样子,突然凉凉的笑了声,“昨晚上怎么到死不活了,今天有精神了,几瓶营养液下去,果然还是有效果的!”周林跃转身出了门,走到过道上伸手摸出的烟盒,抽出一根烟来,摸出打火机要点燃!“不许抽烟!滚!”周林跃灭了烟,有些气愤的朝着垃圾桶的方向去,将烟从包里搜出来,连着打火机一起丢进了垃圾桶。回过身来,却看着岳子思从房间出来,就要往外边走走。“你要去哪儿?”周林跃问。岳子思一怔,回头看他一眼,咚咚的就朝着楼梯口跑过去。“岳子思!”周林跃大步追过去,在岳子思跑下第一层楼梯的时候,周林跃已经挡住她的面前。“你要去哪儿?”周林跃问。“我下去散步,不行吗?”岳子思仰起头问。“可以!”周林跃挡在岳子思的面前,点点头,“可是你为什么跑。”“我要跑要跳,每天吃多少,拉多少也要让你管着吗?我是不是你养的小狗?高兴了就包在怀里,不高兴了就踹我两脚!”岳子思问。“你身体还没有复原!”周林跃抓着她的手臂,“等你好些了,我在陪你去?”周林跃道,“医生说了,今天还要打点滴。你乖啊!”岳子思转身上楼,不想再看周林跃一眼,周林跃有些落寞,心不甘情不愿的跟上去。“子思,你别在伤害自己了好吗?”那日的事情,他已经忘记了,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心里虽然难受的要死,可是现在岳子思这个样子,让他觉得,比起那点伤害,他觉得微不足道。岳子思好似变了一个人,他无论怎么关心她,想征求她的谅解,她都如同带刺的刺猬一样,什么都不理。周林跃突然觉得好难做,从没有让他这么伤脑筋的事情。周林跃进屋子,岳子思躺回**,医生带了病历过来检查。“我太太还好吧。”周林跃问,“我太太胃口不好,能开什么一些开胃的药吗?”“周太太身子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每餐要按时吃!”医生吩咐,“今天打完点滴就可以出院,走的时候在那些开胃的药。”护士过去给岳子思打点滴,岳子思将自己的手整个藏起来,“子思,你乖!”周林跃拉岳子思的手,“打了这个瓶子,我们就回家。”“我不要回去!”岳子思道。“不回去,你想去哪儿,我带你去!”周林跃拉出岳子思的手,“你听话。”“我不要!”岳子思倔强的说。“子思!你乖!”周林跃伸手把岳子思抱住,“你听我说,你打我骂我都好,别在赌气了。”“我说了我不要!我没病,我为什么要打点滴。”岳子思吼起来,“你们是不是都当我疯了,当我病了。”“没有!”周林跃伸手抱着,“你几天没有吃饭,饿晕了,这是营养液,我拿给你看看。”“我要回去!我不打!”“好好好!不打……”周林跃让人拿着,“我们回家吃饭去,我然人给你做吃的,你想吃什么?”“我什么都不想吃!”岳子思道。“不行!吃饭和打点滴,你不许选择一个?”周林跃沉下来,抚摸岳子思的头,觉得岳子思的神智似乎有些的异常。“你听话,听见没有?”周林跃道,“拿我们打完点滴就回去。”周林跃将岳子思按倒在**,“你要听话,不然我会让人给你注射镇定剂让你睡过去。”岳子思冷笑一声,“还真没有你想不到的办法!”岳子思伸手伸出,“扎吧!”岳子思躺在**,安静下来,任由了小护士将针扎进她的血管中。岳子思看着吊瓶里的营养液通过管子,流进了自己的血管中。医生护士出去,岳子思问周林跃,“我不会跑,你去上班吧。”“我陪你!”周林跃拿起了桌上的报纸,有些无聊的翻了起来。“你陪我也没有用,我早已经打定主意,不跟你过了!”岳子思平躺在爱**,平静急了。“为什么?”周林跃问,继续的翻报纸,可是报纸中的内容,他一个都不清楚,他斜眼看岳子思,她平静的很,根本不像是一时冲动。“因为我们的都不是当初的那个自己了!”岳子思说完,眼角竟是流出了眼泪。周林跃看着她的眼泪涌出眼眶从眼角滑落。“对不起,”周林跃伸手,可是手却听在空中。因为当初的自己,当初的她都已经被时间磨损了,不到七年,他们的婚姻难道就要这样惨淡收场。“我不怪你!”岳子思道,“不怪!你说的对,我何尝没有责任呢?”岳子思的鼻翼酸涩,“周林跃,我真的发现,原来我也没有那么爱你,爱道非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