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鲜红的血从云朝白玉似的胳膊上哗哗淌过,风心里的那个疼啊,真恨不得替她流血!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也说不出喜欢她什么,只是不经意间迷恋上了同她在一起的感觉,那种前所未有的踏实与快乐,是与自己有关系的任何女人都没有给过自己的,纵然是与吵嘴打架,也充满着乐趣,她不会作秀,不会装淑女,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没有心计,没有城府,有的,只是单纯。待血将青花池碗装满,风忙催心因为云朝包扎伤口,然后抱起云朝就冲出云龙的房间,生怕云朝在被抓回去取血。身后的人早已见怪不怪,这晨王可是老手,哄女孩子在行着呢!到是那群太医不住叹息,这一个是毒高手,一个解毒高手,这``````这不是在抢自己的饭碗吗,啊!苍天啊,为何如此残酷啊!``````“云龙的毒是夜弦国的‘夕阳红’吧?马车里,风煦一脸灿烂的问云朝。“哟,几天没见,你智商到长了不少嘛!你怎么知道是夜弦国的?”云朝边啃糖葫芦边问。“什么话!我智商本来就比你高!”风煦反驳,继而又道:“你查出云龙的毒后,很是吃惊,见北堂冰麒在场,便将话咽了回去,而后只说是&39;夕阳红&39;加了冰凌花和制毒人的血,心因就知道该如何解,可见,心因是知道夕阳红的原料的,而你回家那天的毒正好是夕阳红,下毒之人见心因能解,便将此毒改良了,只是他没想到这毒依然能解,你说,我说的对吧?!”“嗯,回答正确,加十分。”云朝咬了口糖葫芦,无比享受的敷衍,而后又道:“我觉得,下毒之人就在我家。”“这我早猜到了,现在才想到,还好意思在我面前炫耀!”风煦洋洋得意。“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要不要给你点颜色看看啊!”云朝笑着,笑的很阴险。“咦?好啊好啊!我要红颜色,来,在这儿给我抹两片红颜色,要摸成像你嘴巴那样的!”风煦无比兴奋滴用手指着他那张妖孽脸,坏笑着凑近云朝。“抹!我——抹!”云朝小手一挥,又挥了一把空气。“你怎么只会这一招啊?还一次都没得手过,小心嫁给我后被我那群姬妾欺负啊!”“东方风煦!找死啊!”······镇宇将军府的大门前,帅到不行的白衣男子抱着位紫衫美女走下马车,又走进镇宇将军府的大门,径直向内走去。一路上,见到他们的人都傻楞在了原地,接着就是下巴脱臼的声音。整个尤歌城谁不知道四皇子晨王风流成性?不知道晨王的也知道有个叫东方风煦的天天在烟花巷里厮混!可即使如此,他身后仍跟了一大群女人,从几岁到几十岁不等,能排好几条街呢!但百闻不如一见,连一向讨厌他的纳兰云朝——镇宇将军府纳兰明轩的掌上明珠都被他搞到手了,可见,他绝不是传说,而是传奇!“恪森!”正走着,一个柔柔的女声传进耳中。“姐姐!”“云静!”“你们······”美人云静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帅哥抱着美女,美女抱着糖葫芦,两人都一副自在样,一点也不觉有什么不妥,即使在大白天·在人群中。“朝儿受了点伤,行走不便。”风煦见云静满脸疑惑,遂解释道。“受伤?”云静仿佛还未从震惊中摆脱出来。“姐姐,你就别再笑我了啦!”云朝有些不好意思,都这么大人了还被罚,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面对姐姐,云朝还是不必顾虑的,“我昨天又惹爹生气了,被爹罚跪,跪完就成这样了。”“爹罚你?”云静有些不相信,如此疼爱妹妹的爹,怎么会罚她,而且还罚的这么重!“是的。好了云静,我先送朝儿回房休息,她刚给云龙供了一碗血,还得连续供好几天呢,不能太累的。”风煦说着,就要抱云朝走。“供血?为什么?”云静又问。“是这样的,姐姐······”云朝将供血的前因后果都跟云静说了,云静听得脸色白一阵青一阵的,云朝怕姐姐太担心自己,忙叫书儿送姐姐回房了。云静是云朝的双胞胎姐姐,但云朝老怀疑自己与姐姐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因为自己与姐姐不仅相貌不同,而且性格也恰恰相反。姐姐是标准的大家闺秀,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一心在自己的绣楼里学着琴棋书画和女红;而自己呢?天天在外面混,琴不会弹,棋不会下,就会跟人打架!可是爹却说,自己与姐姐是异卵双胞胎,当然长相不同啦,至于性格嘛,姐姐是原装的正版,自己只是个附加的劣质品,是不能跟姐姐比的。自己听了也不生气,只说再劣质也是从您老人家那里遗传的,因为每一代都会进化,所以自己还不是最劣质的。此话一出,把爹爹气的直跺脚,不为别的,只因自己说他老。男人四十一朵花啊,这让那俊爹爹如何受得了?本部小说来自看書網